第47節(jié)
至少在他的能力范圍內(nèi),艾里歐斯想盡量幫一幫少女。 而那份難以啟齒的隱秘情感,他也會永遠埋藏在在心底,不會說出來讓少女感到為難的。 于是看完了資料的伊妮德一抬起頭,就見茶發(fā)碧眸的年輕神官用一副看待路邊被人遺棄的流浪貓一樣的詭異眼神溫柔的望著她。 一對上她的視線,艾里歐斯立馬慌亂的別開了目光。 為了掩飾自己的異常,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少女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他一下,“艾里歐斯,你剛才拿的的茶杯……好像是我喝過……” 下一秒,艾里歐斯就直接嗆住了。 不知道是被嗆的還是窘迫導(dǎo)致的,年輕神官白凈的臉紅的跟夕陽一樣,眼神來回躲閃就是不看伊妮德。 “喂,你們在干什么?” 一道帶著清晰不滿和怒意的少年嗓音從對面?zhèn)鱽怼?/br> 伊妮德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不久前還在騎士訓(xùn)練場和家族騎士對戰(zhàn)的紅發(fā)少年此刻渾身是汗的出現(xiàn)在花園的綠植圍墻后面,一雙眼睛瞪的溜圓,仿佛準備捉/jian一樣。 在看到兩人衣衫整齊,隔著安全的距離后,他臉上的陰沉神色才稍稍松緩下來。 隨后穿著一身騎士勁裝的少年單手撐在圍墻上,長腿一跨便利落矯健的越過圍墻,大步朝著坐在花園亭子里的伊妮德和艾里歐斯走來。 “你怎么過來了?”伊妮德好奇的問道。 “怎么,不歡迎我?” 紅發(fā)少年危險的瞇起了灰藍色的眼瞳,不爽的朝她齜了下牙。 伊妮德不知道亞伯這是吃了哪門子炮仗,她懶得理這個小傲嬌,直接拿起一塊精美的茶點,正要往嘴里送,結(jié)果中途被人橫空攔截。 紅發(fā)少年直接越過少女的肩頭,將她手中的糕點一口咬下。 “多謝款待?!?/br> 少年舔了舔唇,臉上的笑容有點欠揍。 隨后他露出挑釁的眼神不善的瞪著對面的艾里歐斯。 簡直就像一只被侵犯了領(lǐng)地,正露出不成熟的獠牙和利爪咆哮著威脅敵人的紅毛小獅子。 伊妮德卻不合時機的拆他的臺。 “臟死了,你懂不懂什么叫做衛(wèi)生??!” 略有些潔癖的少女看著自己用過的餐具上還殘留著疑似紅發(fā)少年留下的唾液,她嫌棄的把餐叉塞回亞伯的手里。 “既然你這么喜歡吃,那你自己吃個夠吧?!?/br> 隨后她誰也沒理會,直接起身離開了。 留下臉色一陣黑一陣白的紅發(fā)少年和一臉茫然的年輕神官四目相對,默默無言。 …… 伊妮德倒不是因為生氣才突然離開的。 而是她在抬眸看向自己的寢室窗邊時,看見了一抹掩在窗簾后的修長身影。 她便故意借此發(fā)了脾氣,免得兩人跟上來。 回到自己的寢室中后,看著依舊立在窗邊的身影,少女略有些急躁的問道:“消息帶回來了嗎?” 男人用那雙深沉的鈷藍色眼瞳在少女嬌美的臉龐和紅潤的唇瓣上停頓了一瞬,方才緩緩頷首,然后從自己的胸口拿出了一封印著黑色火漆的信件。 伊妮德迫不及待的接過了信件,拆開臘封,將信里的內(nèi)容仔細的看了一遍,緊皺的眉梢隨之緩緩的放松了下來。 這封信里的內(nèi)容是遠在北境的芬恩給她傳遞回來的信息,同時也確定了芬恩的安危。 少女真正在乎的人其實很少,她可以對其他人無情的利用,哪怕看著對方去死也不會有一絲的愧疚和不安,但唯獨對自己的在意的人,她無法做到真正的冷血無情。 法諾安的實力有多強大她深有體會,哪怕是全盛時期的芬恩遇上他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如今芬恩已經(jīng)年邁,實力退步了不少,若是正面對上法諾安,勝算寥寥無幾,甚至很有可能丟失掉自己的性命。 但伊妮德不會后悔將芬恩派遣去北境對抗法諾安,若是芬恩被殺死了,她會用盡一切手段讓法諾安為他陪葬。 這便是她的生存之道。 容易心軟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但是在看到芬恩在信中回復(fù)她平安時,伊妮德胸口的大石也終于落了下來。 她相信以芬恩的手段和籌謀,只要不被法諾安抓住就不會有事的。 得知到了這個好消息,少女的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她抬起頭,望著眼前數(shù)日不見的俊秀騎士,對他露出了一抹溫柔喜悅的笑容。 “辛苦了,這次你做的很好,有什么想要的獎勵嗎?” 對于乖巧聽話又忠誠得力的下屬,伊妮德從來不會吝嗇給予對方獎勵和賞賜。 不過相應(yīng)的若是做錯了事,她也會毫不留情的懲罰。 賞罰分明才能讓下屬對其的忠誠更甚,她也從來不是個小氣的主人。 “夫人……” 騎士張了張嘴,發(fā)出了一聲有些沙啞的呼喚聲。 那雙鈷藍色的眼瞳深深的凝視著少女的面容,仿佛想將其印刻在心底。 伊妮德勾唇一笑,柔軟的身軀親密的貼了上去,并用纖細的手臂環(huán)抱住了男人的腰。 “鈷蘭,這些天,其實我也很想你?!?/br> 甜蜜的呢喃從少女誘人的唇瓣里吐露了出來。 被少女柔軟嬌弱的身軀這樣觸碰,那些食髓知味的噬骨歡愉記憶頓時再度變得清晰起來。 正值血氣方剛的男人哪里禁得住這樣的撩撥,更何況懷中的少女還是他心中愛慕已久的女性,哪怕是禁欲正直的騎士也難以自持這樣的誘惑。 鈷蘭的身軀驟然緊繃了起來。 呼吸也逐漸變得暗啞沉重。 無法控制自己的雙手,將懷中的少女壓倒在身后柔軟的地毯上,男人熾熱guntang的唇瓣便忍不住落在了少女雪白嬌嫩的頸窩里。 被騎士的發(fā)絲蹭的有些發(fā)癢,伊妮德微微扭動身體,一邊輕喘著一邊悶笑。 “壞狗狗,輕一點?!?/br> 少女將雙手插/入鈷蘭的后腦勺里,不滿的扯了扯他的發(fā)絲。 “不可以像之前那樣留下痕跡哦。” 騎士的動作一頓,低啞模糊的應(yīng)了一聲。 . .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是把對小紅毛的欲求不滿發(fā)泄在了騎士身上(啊,莫名感覺好渣啊也有可能因為我一見到騎士就忍不住滿腦子廢料,想把他搞的亂七八糟的。 對不起我先去反省一下。 感謝在2020-08-21 23:58:45~2020-08-22 23:58: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燕然未既 10瓶;承太郎夫人 5瓶;小七戚 3瓶;赫炎 2瓶;2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當(dāng)察覺到懷中的柔軟溫香身軀被空虛冰涼的氣息所替代時, 騎士便從睡夢中驟然驚醒了過來。 鈷蘭下意識的伸手一攬,卻什么也沒有抓住。 他坐起身,目光在房內(nèi)快速的搜尋了一圈, 在發(fā)現(xiàn)那抹站在窗邊令他魂牽夢縈的纖柔窈窕身影后, 騎士急促的心率才放松了下來。 晨色才微微泛亮, 遠處的天際線僅僅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魚肚白,少女赤著雪白小巧的玉足靜靜的站立在窗邊,眼睫低垂, 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從窗簾縫隙里透下來的些許微光落在她精致柔美的側(cè)顏和微微凌亂的金色長發(fā)上,給她籠上了一層圣潔的光暈, 連金色的發(fā)絲都散發(fā)著柔和的色澤, 少女蜷長如蝶翅的睫毛好似染上了細碎的星光,紅潤的唇瓣淡淡的抿著, 仿佛神圣不可侵犯的清冷女神。 可是這樣絕美圣潔的女神, 卻在面對他時,露出了魔女般的蠱惑妖冶笑容, 用那雙纖細雪白的手臂,攀附著他的肩膀, 緊拽著他的身心, 令他無法自控的失去理智, 沉淪墮落。 望著少女白皙柔嫩的肩頸處殘留著的淡淡痕跡以及那雙踩在暗紅色地毯上瓷玉般精致小巧的雪白足踝, 鈷蘭只覺得喉間涌起一股異常的干燥澀疼。 他掀開被褥下了床, 也沒有穿襯衣, 就這樣赤著結(jié)實瘦削的上身緩緩的走向了站在床邊的少女。 騎士走到了少女的身后, 張開雙臂摟住了纖細嬌小的少女,忍不住低下頭充滿占有欲的吮吻著她柔嫩的頸側(cè)。 因為鈷蘭的突然靠近,伊妮德緊繃了下身軀, 但她并未掙脫男人的桎梏,只是歪著頭輕笑了一聲,“怎么不繼續(xù)睡了?” 少女是個警惕心和防備心都很強的人,除非能夠徹底掌控對方的身心,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和任何人同床共枕的,哪怕是在床上親密糾纏的床伴情人也不例外。 連續(xù)數(shù)日的奔波勞累,再上昨夜的事情,即便是體質(zhì)強健經(jīng)常鍛煉的騎士也禁不住這樣的疲憊,所以伊妮德才破格讓鈷蘭歇息在了她的床上。 少女默認的縱容溫順自然令騎士心生喜悅,他輕輕的咬了下少女白嫩小巧的耳尖,只覺得她沒有一處不好,光是她的一個眼神就讓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潰不成軍,像條被馴服的家犬一樣忍不住心甘情愿的圍著她打轉(zhuǎn)。 “唔……好癢……” 伊妮德不舒服的縮了縮肩頸,抬起手將像只大型犬抱著自己親個不停的男人推了推。 “你是小狗嗎,這么愛咬人?”少女輕哼道。 “是,我是您的狗,只是您的。”意亂情迷的鈷蘭情不自禁的啞聲喃喃道。 伊妮德愣了愣,隨后笑了起來,她在騎士懷中緩緩轉(zhuǎn)過身,將胸口貼在他身上,抬起雪白嬌柔的臉龐,溫綠色的眼眸嫵媚的睨著他。 “就算是狗,你也一定是那種不聽話的壞狗狗?!?/br> 少女咬著唇,抬手拉開了自己的領(lǐng)口,露出襯衣下剛弄上去不久的細密紅痕,不滿的指控道:“說了不準留下痕跡,你看看你昨夜干了什么?” 望著那雪白無暇的肌膚上的曖昧痕跡,鈷蘭呼吸一滯,眼底不由自主的再次涌起了新的炙熱難耐的欲念,但隨即他就馬上意識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 少女身上穿著的不合尺寸的寬松襯衣,似乎正是他平日里貼身穿的那件。 鈷蘭本就生的高大挺拔,衣服自然也是量身剪裁的加大號,他的襯衣被嬌小的少女穿在身上,襯衣下擺長的到了膝蓋,袖子更是長的夸張,少女的雙手都被罩在在里面,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裳。 可伊妮德卻不是孩子了,少女曼妙有致的誘人身軀即便是寬松的襯衣也遮掩不住,明明是一件保守復(fù)古的男式襯衣,卻硬生生被少女穿出了禍國妖女的魅惑和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