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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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天天性冷淡!??! 跟著鐘遲意走進環(huán)海一號時,顧杉不想承認自己有些慫了。 尤其是他在前帶路走進地下四層時,周圍昏暗燈光陷入發(fā)霉墻壁,腳下絲絨質地毯子時不時磕絆她一腳,她貝齒咬 住下唇,身體情不自禁貼上他后背,手指悄悄捏著他襯衣面料,清了清嗓子小聲問:這,什么店啊?” 鐘遲意身后貼著她綿軟的奶桃,隨著走動來回攢動,幾乎已經描繪出她今天胸前只貼兩只膚色乳貼模樣,身下有點 起火,直接從后面把她扯到身前,雙手扶著她腰肢慢慢往前走,忍不住逗她:“你猜猜” 環(huán)海一號不是顧杉這一階層消費者的主流商業(yè),更像是這魚龍混雜社會中欲望的一角縮影,前些年還是火車樞紐旁 的一片老舊小區(qū),隨著時代發(fā)展推倒重建,搖身一變成了一棟金光閃閃的摩天大樓。 往好聽了說是SOHO,其實里頭還藏了不少新奇玩意兒,無論是過路的疲勞旅客還是捉襟見肘的年輕人,都能往這 里鉆,暗娼少不了,也有不少成人關懷用品店,幾個自立門戶的心理醫(yī)生也在這里營業(yè),:還有民宿和樂隊舞團。 總之,這世間雜糅產物,滾滾紅塵豈是一個亂字了得。 前面走廊視野越發(fā)逼仄,一片暗紅色破布簾字擋不住里面營業(yè)場所幾聲yin糜的喘息,間或夾帶男人粗重笑聲。 顧杉越走腳下越重,簡直面上要滴出血來。 LS老板娘看起來確實不太正經,但是LS好歹看起來富麗堂皇,可是反觀這地方漆黑詭異,直接幾乎讓她嗅到一絲 犯罪的氣息。 顧杉止步那片暗紅布簾跟前,望著上面畫著的猙獰惡鬼說什么不再往前走動,鐘遲意在后面笑,手順著她后背裸露 直接摸到她幾根肋巴骨,還要往前摩挲,唇貼著她耳朵激她:“怕了?女朋友膽子真小。” 顧杉緊張萬分,心臟轟隆作響,身體情不自禁發(fā)熱發(fā)燙,就在她要扭身狂奔的時候,鐘遲意收回手指掀開簾子 道:“不逗你了,就是紋身店。別怕?!?/br> 走進店里的時候顧杉還沒回過神,一雙杏眼不停打量里面擺設和墻上圖騰。 裝修整體是黑灰色系,反倒襯托這地方干干凈凈,而剛才她聽到的曖昧喘息則來自一旁隔間里正在接受紋身師作業(yè) 的豐滿女孩兒。 女孩一頭細軟短發(fā)挑染的五顏六色,正仰面躺在皮椅上輕輕喘息,而她旁邊精壯的紋身師正在拉開她身上的鵝黃色 吊帶,輕輕往她手下出血皮膚里吹一道熱氣,沉聲笑著挑逗:“還疼?我下手很輕了啊,瞧你能嫩出水兒來。” 鐘遲意已經和另一位矮小紋身師走到里側單間溝通。 這話直鉆進顧杉耳朵,其余幾位男男女女紋身師圍坐在吧臺抽煙,似乎根本沒注意到這對男女之間曖昧。顧杉停留 一步,觸到女孩兒和紋身師曖昧舉動很快紅著臉加快腳步,走到鐘遲意旁邊拉他胳膊小聲嘀咕:“怎么突然想到紋 身?這算什么禮物?” 旁邊正在準備工作臺的紋身師看起來有四十歲,穿著黑色緊身背心,半卷頭發(fā)被發(fā)蠟豎起,身上露出不少大片兇惡 圖案,但是面上卻是個和善的模樣,黑漆漆的面孔露出一口白牙。他笑笑鋪好一次性塑料薄膜,再擺弄從密封包裝 抽出一次性床單,鋪在皮椅上搖頭晃腦的說:“當然算禮物,第一次紋身也跟第一次zuoai一樣,悸動心跳加上一點 兒疼痛,要我說算是刻骨銘心的好禮物。” “我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在泰國紋身……”紋身師話畢注意到鐘遲意甩來幽幽眼鋒,哎呀一聲再度走遠,之后又拍了 拍鐘遲意肩膀,訕訕為自己解釋:“我們糙漢子說話不注意慣了,哥們兒別介意?!?/br> 顧杉抿唇心中一個白眼,直覺這人太不正經,心想這紋身師年紀都可以做鐘遲意老爸,再度湊到他身邊咬耳朵,語 氣有些擔憂,“要不要考慮清楚,聽說洗紋身很痛的?” 鐘遲意目光閃閃,捏了捏她耳垂上的貓眼,扯開話題:“這老師傅工價可不便宜,說好補我禮物,一會兒記得結 賬?!?/br> 鐘遲意堅持起來,顧杉真的擰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站在一旁看他解開褲腰,眼睛逐漸睜大。 不過好在他紋身選在左側恥骨靠近小腹旁邊,拉下一點褲子并沒有露出什么隱秘物件,但顧杉還是有點兒不好意 思,在隔間里局促走來走去,加上旁邊隔間那小女孩兒又開始嚶嚶叫疼,她勸說無果眼不見心不煩,干脆一咬牙準 備回到車上。 逢時老師傅拿著托盤走進來,干脆堵住她去路,指了指旁邊沙發(fā)道:“姑娘坐啊,估計要一個多小時,我給你倒杯 茶?” 鐘遲意眼巴巴看她,又輕聲哄說:“真沒事兒?!?/br> 她這才板著臉重新在沙發(fā)坐下,老師傅幫他消毒皮膚轉印圖案后,終于也忍不住旁邊兩人膩歪,大吼一句:“你他 媽小子再嘰嘰歪歪就帶你女友滾去樓上開房,媽的在這兒談戀愛當有趣,信不信我告訴津哥明天開你回家吃屎?!?/br> 隔壁飄來的動靜戛然而止,外面前臺收銀處一群年輕學徒還止不住捂嘴笑,很快隔壁年輕紋身師悶悶答應一聲,之 后就是寂靜無聲。 老師傅背影擋住鐘遲意半邊身體,她看不清他紋了什么圖案,倒是他面容波瀾不驚塞了耳機閉眼聽歌。 兩人手邊托盤里帶血紙巾堆積越來越多,顧杉左側移動一下身體,就看到老師傅粗糙手里舉著一只她叫不出名字的工具在打霧,她覺得那工 具鋒利刀刃像是貼在自己皮膚切割,眉眼縮澀一下又坐回沙發(fā)。 兩人一趟一坐,微微收斂眉眼,竟然同時想到上次一起去做疤痕手術的光景。 只不過那次她陪他消除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可是這次確是陪他一起給身上增添痕跡。 未行反退。 兩小時后兩人重新走出不見天日的紋身店,顧杉手里還捏著剛才收銀員遞給她的收據票根,上車時她主動開車,時 不時眼睛斜到他胯下那塊布料,到了鐘遲意家樓下才忍不住嘆一句:“怪不得你說他們另開產業(yè),這兩小時收費八 千八確實挺賺的?!?/br> “比我做老師賺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