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顧番外: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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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遲意和顧杉的婚禮說來再簡單不過,七月二十五那天鐘遲意下午有庭審,于是臨時早.上請了半天假,顧杉更是 已經(jīng)迎來暑期大假,昨夜難得和李婉婷通宵喝酒蹦迪,可凌晨三點鐘就被鐘遲意帶了后援將兩個醉貓直接扛回各 家。 早上九點鐘顧杉捂著宿醉額頭被鐘遲意在床上擺弄小孩子一樣套上裙子,不管怎么在床上自覺嫵媚或者哀嚎著打滾 也不好使,被他硬扯著在浴室稍微梳洗打扮一下,由他開車前往民政局。 這天民政局人不算太多,鐘遲意穿著一身利落正裝,手里還拎了一紙袋的喜糖,冷清清的面容上沾著喜色,逢工作 人員就將紙袋里的喜糖發(fā)出去,惹得不少中年婦女們對著沒眼看的顧杉一通夸獎。 當(dāng)然,夸得自然是她嫁了好丈夫。 拿到印著鋼印的紅皮證件時,鐘遲意還在笑,顧杉則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去開車,人往三十以上走真的不能不服 老,以往宿醉是面不紅心不跳,現(xiàn)在是頭疼心悸加浮腫,心在再狠狠啐一句:“就一天都不能等?急個屁。” 傍晚鐘遲意下班,顧杉已經(jīng)到了訂好了酒樓,親朋好友們圍坐幾個包間,而宋娟則拿著顧建國遞過來的手絹哭哭啼 啼的鳴不平。 對面親家今天給足面子,鐘金悅帶著身邊年輕伴侶,應(yīng)該是今年開春的第二個,連遲云渺都專門從國外飛回來,和 旁邊金發(fā)碧眼的丈夫依偎在一起,完全不看鐘金悅不爽臉色。 “好了好了,別哭了。女兒大喜日子。”顧建國一面哄,一面給她醒上一杯紅酒。自己已經(jīng)和親家推杯至盞幾旬, 臉上帶點兒興奮的紅暈。人都說丈母娘看女婿,哪兒看哪兒好,但是到了老顧這里,是女兒喜歡什么他就喜歡什 么。完全沒有任何道理。 “我都說了要辦婚禮,可這兩個死活不聽我的。這叫什么?一頓飯就把我們打發(fā)了?”宋娟眉眼吊起來,喝一杯酒, 又拿眼睛暗暗的斜著對面親家兩對夫婦。 即便是一個有點身份一個有點錢財,但不圓滿的婚姻,總歸不叫她對這3 1個親家滿意。 鐘遲意解了領(lǐng)帶,衣服也掛在門口衣架,挽起半截子襯衣露出瑩白小臂,很快起身敬酒給她賠罪,低垂眉眼 道:“媽說得對,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最近案子太多,抽不出空?;仡^肯定補上。媽您氣質(zhì)佳,回頭穿一身旗袍, 肯定把現(xiàn)場所有老太太都比下去。” 對面鐘金悅也喝一口酒,很快豪氣萬丈拍桌兼拍馬屁,“是是是,親家別生氣,都怪我們教子無方。不過聽說你老 二最近想去海邊度假,我最近在江城新開放一座觀景樓盤,特意給你們留了一間?;仡^去看看?” 對面宋娟一聽,很快破涕為笑,將酒喝下又拍了拍鐘遲意手背,笑瞇瞇的說:“婚禮那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快點兒 生幾個胖娃娃,我和你爸都退休在家,老胳膊老腿再晚可就帶不了了?!?/br> 說著她又直接越過鐘遲意,捏了一把顧杉胳膊,低聲道:“你還以為你年輕,回頭生不出” 她話沒講完,鐘遲意扯笑再度迎上去敬酒,將她話語委婉打斷。 只剩對面遲云渺的先生一名洋先生不懂這里頭門道,不停傻笑著回頭用英語小聲埋怨:“我覺得你們中國習(xí)俗很好 啊,看大家坐在一起多快樂。不像你說的那么難搞啊?!?/br> 遲云渺同樣笑瞇瞇往他嘴里塞一只三鮮餃子,堵住這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家伙的評論。 宴席散場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鐘遲意陪著宋娟喝了不少,又輪番在幾個包間里笑瞇瞇的敬酒,被灌得不行,此刻已 經(jīng)頭暈?zāi)垦5难鎏稍诟瘪{駛,用手指捏著眉心醒酒。 顧杉瞧他這副模樣就來氣,趁著紅綠燈沒好氣的去擰他胳膊,語氣不善道:“你喝這么多干嘛?我說了不用請,我 們結(jié)婚跟八竿子打不著親戚們都有什么干系,巴巴的請來再巴巴的挨個送禮。你家這么個送法,多少樓盤怕也是 虧。” 她早上起來就憋著氣,覺得自己紅底照片那是十二分的不上相,再看看今天所有人都要將他夸上天去,咬咬嘴唇趁 他喝醉點他側(cè)臉,戳出幾個紅印兒來還嘴上不客氣。 “怎么不再給我舅舅叔叔,一人一套海景房?更顯得你們鐘家闊綽。我是真正攀了高枝?!?/br> 鐘遲意悶聲笑,半垂著眼簾轉(zhuǎn)動眼珠瞧她明明滅滅的側(cè)臉,抓她一只手放在腿根勃起某處,被她逃走后又伸手在空 中描繪,不置可否,倒是想起一件酒席上有趣事情道:“別說你舅舅的小女兒很聰明,以后說不定是個做大事 的?!?/br> “……”顧杉頓了幾秒仔細(xì)想想小表妹,記憶中是個戴眼鏡的三好學(xué)生,人小鬼大倒是不像她舅舅那樣糊里糊涂, 轉(zhuǎn)過頭看他一眼不解,“怎么?” 鐘遲意手已經(jīng)摸到她紅色裙角,今天她晚上她仔細(xì)打扮過,頭發(fā)妝容無一不是明艷動人,配一條抹胸禮服裙幾乎讓 他醉死在她嬌嗔眼波中。長指掀開裙擺直接摩挲進兩腿中的布料下縫隙,一面感嘆滑膩觸感一面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憶 道:“我呀……去敬酒,你小舅問怎么選在今天,陰陽兩歷都不是雙數(shù),好像也沒什么吉利,之說。” “但你表妹就不一樣,一言中的?!闭f完自己先咯咯笑了。 顧杉單手握住方向盤,驅(qū)散他作亂手指,可是對方纖長手指像條水蛭,不停再度黏上來,甚至戳到她內(nèi)褲下面嫩 xue。 顧杉咬牙忍耐這酒鬼,狠狠拍下他手掌。 可內(nèi)心也古怪這結(jié)婚日期,鐘遲意這一年里幾度求婚,可她都以不想再辦婚禮為由拒絕,好不容易兩人達成共識只 簡單辦了手續(xù),鐘遲意干脆直接選在第二天,似乎在賭氣她行為,于是轉(zhuǎn)頭再徐徐誘之:“說的什么?” 鐘遲意將她雙手重新按回方向盤,指著前面車輛低啞囑咐道:“媳婦兒!好好開車?!?/br> 車?yán)镯暱涕g響起未系安全帶的警告“叮叮咚”。 作亂那人都已經(jīng)貼過來,guntang的唇沿著她耳廓游弋,手臂攔腰將她制在椅背,胳膊上的肌rou毫不留情的碾壓胸衣下 一對圓乳,他因酒精殷紅的嘴唇緩緩沖她吹氣,眼睛眨啊眨的,“我媳婦兒可真蠢,七二五,妻愛我啊?!?/br> “可真是個結(jié)婚的好日子?!?/br> 一一 婚前顧衫和鐘遲意沒提起過傅青,婚后亦是嚴(yán)守此道,只不過每年傅青忌日那天鐘遲意都會借口律所繁忙早早出 門,而顧杉則請上半天假與旁的講師換課,去一趟薊城所在墓地吊唁舊人。 說是吊唁其實也不算正經(jīng)的那種,橫豎就是把車遠遠開到墓地陰森鑄鐵的大門外,放任自己放肆回憶他一兩個小時 而已。否則,她幾乎懷疑自己在余下歲月里,將會連自己與他過往都慢慢忘記,而沒有人記掛的舊人,也實在可 憐。 婚后第三年的時候,她終于被傅家人撞見。 遠遠的看到傅溫車子上的明晃晃標(biāo)識,顧杉立刻放倒座椅躲藏。 等到覺得對方走了,才緩一口氣慢慢起身,可是傅溫卻只身站在窗外沖她笑的意味不明。 這次由傅溫陪著,才得以將花束鄭重其事地放在他的墳頭?;貞泚淼臎坝?,她視線漸漸模糊,連照片上那人溫暖笑 容都看不太清。 原以為遺忘的記憶原來從來沒有因為新生活和鐘遲意被摧毀,而是換了一種方式蟄伏在她腦海中,想起來像隔著大 霧,仿佛是她前世另一段人生。 附近咖啡廳里放著悠揚音樂,兩人多年未見,如同舊友對坐,慢慢喝著咖啡聊著近況。得知傅溫已經(jīng)和一位紐約名 門望族的繼承人訂婚時,她衷心為他高興。 這世界上,沒人是需要永遠痛苦下去的不是嗎?畢竟活著,就有新的希望。 這道理,她應(yīng)該最懂。 “那一定是個很好的人?!鳖櫳柬馔蜻h處,笑容溫暖。 對面傅溫倒不大贊同,若有所思搖了搖頭又問:“他呢?難道不在意?” “嫁了人還是不要再來了,對他不公平,對你也不公平,他也不忍心讓你一直痛苦。是時候真的放下了?!?/br> 晚上鐘遲意回家時,顧杉還在考慮傅溫口中他和他究竟指的是誰。不過也都是不礙事的瑣碎,她從沙發(fā)起身一笑嫣 然撒嬌抱住鐘遲意的腰,在他耳邊小聲逗他:“老公,今天回來好早。” 夜深時,鐘遲意執(zhí)意要一場歡愛,顧衫有些意興闌珊回應(yīng)他的火熱。被打開身體承受他的guntang時,她擰眉抱住他肩 膀,將喘息埋在他肩膀胸膛,輕聲問:“你不在意嗎?” 黑暗中他的唇貼在她頸子上吮吸,目光灼灼,手掌緩緩撫摸她顫抖脊椎,身下慢慢的出再狠狠的入。 明明是沒頭沒尾的胡話,該聽不懂??墒撬褪瞧牰?,還理解的很好。 悶哼中輕輕道一句:“在意也沒關(guān)系,往后我們的日子還很長。我會一直陪著你?!?/br> 他和她的過去終究戰(zhàn)勝不了他和她的時間。 顧杉被他這句話惹得心口發(fā)酸,一整夜下來被他按著像小獸一半狠插幾輪,最后一次對方摘了避孕套,直接提槍上 陣她都沒了拒絕。 直到第二天早晨,醒來時動了動雙腿,之間流出一股黏膩白精才狠狠拍打旁邊人的胸膛。 而那夜,也正如鐘遲意所料,一只小小蝌蚪戰(zhàn)勝無數(shù)同門,鉆進她體內(nèi)落下一顆小小果實。讓她來年二月生下一名 胖白可愛的小子,小名喚做二月。 膚白如雪,明眸皓齒,骨似他皮若她,端端正正精精致致的一個小嬰兒。 一一 鐘顧番外進入倒計時,下章哺乳期play,就是很色很色那種,未成年人請自覺退散,成年姐妹請期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