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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瞇了瞇眼,南王世子卻沒聽出里面危險的語氣,得意道:“我們綁架了他最在乎的人,到時候他就算是不愿意,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了?!?/br>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們終究是太過婦人之仁?!?/br> 他說的興起,說完后才意識到不對,阮裳已經(jīng)看著他開始冷笑了。 玉羅剎對這人的智商簡直無話可說。 就這樣的還想要當皇上。 他譏諷了聲:“我看葉孤城是腦子壞掉了,居然跟著你們做出這樣的蠢事來?!?/br> 他嘲笑的南王世子臉憋的通紅,最終還是道:“你知道什么,我與現(xiàn)在龍椅上那位長的一模一樣,憑什么他能當皇帝,我就不能?” 他言語憤慨。 阮裳與西門吹雪互看了眼,總算是信了幾分。 而這時,南王世子也將他們原來的計劃和盤托出。 什么給皇帝下.毒.,什么借著西門吹雪與葉孤城論劍然后趁機偷換皇帝等等。 阮裳聽的無語至極,只覺得這個計劃簡直粗糙到滿身都是漏洞,難怪葉城主中途要退出。 這感情不是什么造反,而是一群人有預謀的去送死啊。 已經(jīng)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阮裳也不準備跟南王世子廢話了。 在給玉羅剎使了個眼色之后,就讓對方一掌劈向了他的后頸。 南王世子剛想問對方什么時候才能放了自己,就猝不及防暈了過去。 “所以……現(xiàn)在怎么辦?” 驟然得知這么一個驚天大秘密,阮裳不由嘆了口氣,詢問其他兩人意見。 玉羅剎滿不在意:“隨便唄,就看著他作,還能免費看場好戲?!?/br> 他身為魔教中人,對這些原本就是持看戲的態(tài)度的。 阮裳雖然自認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卻還是難免會多想一些。畢竟葉城主也算是她的朋友。 就在她微微皺起眉時,西門吹雪忽然道:“他既說葉城主已經(jīng)退出,那這件事便與白云城牽扯不大了。”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只需要處理南王府就行?!?/br> 聽西門吹雪如此說。 阮裳想了想之后覺得也對。 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處理手上的麻煩包袱,至于怎么處理…… 對于這件事,阮裳是十分有經(jīng)驗的。 南王世子不是剛才說他與這個世界的皇帝長的一摸一嗎? 既然他是這件事的中心環(huán)節(jié),那么從他這兒下手就再簡單不過。 正巧西門吹雪也是這樣想的。 “我們不如……” 他正想說我們不如把這件事交給六扇門。 阮裳就道:“我今天晚上,就帶著他進宮。” 怎么突然提到了進宮? 不只西門吹雪微微皺起了眉,就連玉羅剎都有些疑惑。 “這和進宮有什么關(guān)系?” 阮裳不明所以的看了他們一眼,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催@么驚訝:“既然這件事事關(guān)皇帝,那自然是交由他自己解決了?!?/br> “我都給他把人抓到了,還要怎么樣?” 這……說的好像是有些道理啊。 于是就在當晚,阮裳就提著南王世子進宮了。 南王計算著下.毒.的量,還在與葉孤城談判,試圖再次說服他參與到計劃中來,就收到了自己兒子失蹤的消息。 不僅僅是自己兒子,還有之前派出去的六位高手,同樣也失蹤了。 探子進來稟報的時候本來是想避諱著葉孤城的,但事情太過緊急,便也來不及多想,直接便著急的稟告了南王。 “王爺,世子已經(jīng)失蹤了一天一夜了?!?/br> “可有去世子經(jīng)常去的花樓問過?” 南王聽聞后心中一驚,卻想到有外人在場,勉強鎮(zhèn)定下來,在葉孤城面前抱著最后一絲期望問。 然而探子卻搖了搖頭:“都去問過了,可是她們說世子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去過了?!?/br> “最近唯一見過世子的就是府中六位大人?!?/br> 因為葉孤城在,他將那派過去綁架人的幾個人名字并沒有說出來。 “什么?” 南王聽見這話,卻像是受不住打擊一般,跌倒在了椅子上。 葉孤城并不傻,從他們隱約的對話中已經(jīng)猜出了幾分。 看來在他退出之后,南王府的人并不安分。 不過南王世子會失蹤的事情,他倒是有些猜測。 白衣劍客淡淡的坐在那兒,面上看不出神情,只是垂眸放下了茶杯。 南王回過神來,看向葉孤城,一時之間猶疑不定。不知道世子失蹤這件事究竟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 “葉城主,買賣不成仁義在,我兒失蹤……” 他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 然而葉孤城卻只是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說不出的譏誚與冷漠。 比他手中的劍還要冷冽,叫南王瞬時說不出話來。 “世子往日里得罪的人不少,出事不過是早晚的事。” 他面色冷淡,語氣也冷到了極致。 “我今日來見你,不過是想提醒你,最好盡快收手,既然你不領(lǐng)情,那便也不再關(guān)我的事?!?/br> “我已從江湖中放出消息與南王世子解除師徒關(guān)系。” “王爺好自為之?!?/br> 他說完后就拿著劍站起身來。沒有再多看座上面色難看的人一眼,就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