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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人似乎沒什么發(fā)現(xiàn),又把舌頭伸了回去。 突然的,第三只蜥蜴人出現(xiàn)了,它一口咬上了床,床架“嘭”得一聲榻成了兩半。 初彌在塌成三角形的床底下,不得不把頭埋在胸前。 幾只蜥蜴人相繼走了,初彌松了口氣。 要是她真的對上這幾只蜥蜴人,肯定是毫無勝算。 等四周恢復(fù)安靜后,她輕輕移動手腳,想把床架抬起來。 但這一摸,卻讓她發(fā)現(xiàn)了某些東西。 木床板有些粗糙,可她的向來敏感,指腹傳來的觸感,很明顯的不對勁。 但因為床板和地面的縫隙太小,床板又比較厚,搬不動,她只能用觸覺來感受一下木板的凹痕。 很快,那些小凹槽就在初彌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 不是字母,也不是漢字也不是…… 這是……盲文!少女突然想道。 而盲文對應(yīng)的字母是RTSY 但是,這幾個字母又是什么意思呢? 從床底爬出來后,初彌又仔細地檢查了一下這個房間有沒有遺漏的線索,不過并沒有什么收獲。 而當(dāng)她走出病房時,她才發(fā)現(xiàn)白霧已經(jīng)散了,透過窗戶,一輪紅日漸漸升起,副本里的時間似乎要快上一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思及,雖然安全地度過了第一天,但初彌卻絲毫沒有覺得高興。 她手上只有一張卡牌,而游戲通關(guān)需要五張花色一樣的卡牌。 也就是說,就算她運氣爆棚,也需要再找到五張卡牌。 而她如果運氣不好,很可能就算找到二十張卡牌,也湊不齊五張一樣的花色來。 她非常清晰地意識到,她的時間,不多了。 而游戲的難度究竟會不會增大,她還不確定。 少女清透的藍眸蒙上幾分凝重,今天,她必須主動出擊。 既然二樓已經(jīng)逛過了,那么今天,就去三樓吧。 初彌按照記憶中的地圖大概確定了一下自己所處的方位,然后往樓梯口走。 誰知道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 “跑!快跑!” “姐,你快跑?。e管我!” 緊接著是野獸的嘶鳴。 女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初彌只能選另外一條路。 右拐是電梯,此時的電梯正在運作中,初彌分出注意力看了一眼,電梯從四樓下到了二樓。 電梯上的數(shù)字從紅色變成綠色,電梯門,打開了。 兩只站立著的蜥蜴人映入初彌的眼簾。 少女瞳孔微縮,昨天的蜥蜴人只能爬,而今天的蜥蜴人,居然可以站立直行。 是特例,還是游戲的難度升級了? 她來不及思考太多,趁升級了的蜥蜴人還沒發(fā)現(xiàn),迅速逃跑。 她敢肯定,一旦對上這兩個蜥蜴人,只有死路一條。 跑了大概五分鐘,少女大口喘著氣,身體體力本來就一般,再加上昨晚沒睡好,殺死剛毛老頭消耗了不少體力,早上又沒吃什么東西補充能量,她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快掏空了。 但她知道她絕對不能停下來。 少女躲在墻后面緩了一下呼吸,突然,一只手纖長的手突然了她的手腕。 初彌剛想還手自衛(wèi),但下一秒,她就被少年拉進了懷里,如蘭似蓮的清冷香氣撲面而來。 少女的動作一頓,少年輕悠悠地說了一句“抱歉”,下一秒,墻面翻轉(zhuǎn),兩人同時消失了蹤影。 而五秒之后,兩只蜥蜴人走了過來,它們在墻前停了一下,用鼻子嗅了嗅,又舔了舔墻面,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兩只蜥蜴人在墻外徘徊了幾分鐘才離開。 而墻內(nèi),則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墻內(nèi)的空間雖然不算大,但也有2立方米,所以御知在進入墻內(nèi)后,就放開了少女。 “謝謝?!鄙倥曇羟迮磩勇牎?/br> “不用?!鄙倌曷曇羟謇潆S意。 四個字的交流過后,兩人都沒再開口。 因為站著比較費力氣,初彌坐了下來。 她淡漠地想道: 沒有責(zé)怪是因為沒有責(zé)怪的理由,沒有詢問是因為沒有詢問的立場,而沒有關(guān)心,是因為……沒有關(guān)心的必要。 不到一晚上的時間,兩人就變得疏離起來。 少女的鬈發(fā)因為劇烈奔跑而顯得有些凌亂,幾率發(fā)絲從發(fā)圈里脫落出來,跳到了她的額前,平添幾分嬌俏感。 而她此時垂著頭,纖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眸子,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 御知微微嘆了口氣,然后邁開步子走了過來。 清冷如玉的少年蹲了下來,長長的風(fēng)衣衣擺掃在地上。 少年抬起手,幫少女把頭發(fā)撩到了耳后。他看著少女被劃破的臉蛋,然后拿出了幾瓶種類不同的藥水,用棉簽小心地幫少女清理傷口。 他的動作溫柔而細致,像是對待什么絕世珍寶。 “對不起?!?/br> “他”畢竟不是他,對她當(dāng)然也沒這么放在心上,一旦發(fā)現(xiàn)什么喜歡感興趣的東西,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磥硪饾u減少“他”出來的時間了。 初彌再次聽到他的道歉,內(nèi)心卻是泛起絲絲疑惑。 為什么要道歉呢?她想道。 明明沒有必要不是嗎? 兩人都存有懷疑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根本就構(gòu)不成責(zé)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