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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那雙眼睛,如此的獨一無二,她敢保證,在做的時候一定會美到極致。 察覺到女人不善的目光,御知剛剛升起的愉悅立馬被冷水給澆滅了。 上一秒還一臉溫軟柔和撒著嬌的少年,下一秒?yún)s是直接揮出了一把匕首,尖銳的匕首破風朝珊娜的門面襲來。 珊娜趕緊躲開,但還是被劃破了臉蛋,就連那紅棕色的長發(fā)也斷了1/3。 珊娜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臉蛋,心里一驚,她倒沒想到這少年居然會突然出手,而且攻擊的這么精確。 要不是她有速度卡躲得夠快,可能被劃斷的就不是頭發(fā)這么簡單了。 御知收回了卡牌,初彌看到了上面的圖案:黑桃9 在這之前御知一直沒當著她的面用過卡牌,就算是躲進墻里面,他也在墻上做了某種開關作為掩飾,可現(xiàn)在…… 他卻是大大方方地把卡牌拿了出來。 初彌倒是有些好奇了,他到底會怎么解釋,還是……沒有解釋。 她認為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事實上她也猜中了,少年的確是沒有給她任何解釋,只是把卡牌從新放進了口袋里。 盡管對兩個人都非常感興趣,但珊娜也不想再挑起什么爭端,所以她只是把卡牌拿了出來,并沒有還手。 看到卡牌從女人的胸前拿了出來,初彌忍不住想到自己放卡牌的位置。 總感覺不太安全呢。少女的思緒有些放飛地想道,不過她是絕對不會放到那種地方的。 萬一被淘汰了,留下一具尸體,還要被人摸尸,那也太慘了。 珊娜沒管臉上的傷口,而是把自己的頭發(fā)全都割了下來,她的動作十分利索,很快,她就從一個嫵媚的美人變得英姿颯爽起來。 看到這場“大變活人”,初彌不禁有些吃驚,發(fā)型的作用還真是大啊。 兩方人馬既然合不來,最后自然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走了大概十分鐘,初彌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里太安靜了,一路上他們也沒有遇到什么危險。 可正是因為這樣,才會顯得奇怪。 她可不相信這個“全息游戲”會對玩家這么友好,否則前面那幾個玩家也不會死的那么慘了。 “滴答——” “滴答——” 粘稠的液體從天花板滴落到地上。 初彌猛然抬頭,將近六米高的天花板上,是三只變異了的蜥蜴人! 御知自然也注意到了異常,他抬手一揮,匕首朝蜥蜴人擊去,不過匕首只是劃破了蜥蜴人的外皮,并沒有給蜥蜴人帶來大的傷害。 面對三只變異了的蜥蜴人,兩人繼續(xù)呆在一起只會被完全包圍,少年推了少女一把:“快跑?!?/br> 初彌也不矯情,她可不想留下來拖后腿或者成為蜥蜴人的午餐,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就往右跑,她記得,右邊,應該是病房。 不過左邊,卻是停尸間。 御知被兩只蜥蜴人包圍住,剩下一只蜥蜴人卻是把目標定在了少女身上,朝少女離開的方向爬去。 御知看著那只蜥蜴人,皺了皺眉,不過最終卻沒選擇出手。 初彌默默在心里計算著自己失誤,在蜥蜴人還沒有變異的階段,她就應該主動出擊,賺取卡牌,這樣才有機會在蜥蜴人變異之后進行反擊。 而錯過了第一天的玩家,越到后面就越艱難,越賺不到卡牌。 這個游戲的本意,應該是挑選有決策力和敢于主動出擊的玩家。 無奈時間已經(jīng)回不去了,她只能著眼于眼前了。 而她不用猜也能想到,既然蜥蜴人今天可以變得比昨天厲害,那么明天就有可能變得比今天厲害。 如果她今天不能收集到一張有攻擊性的卡牌的話,就只能等死了。 要知道,想要通過游戲,可不是躲起來留下一條命這么簡單,任務可是需要收集五張同樣花色的卡牌。 想清楚自己境況后,少女咬了咬唇。更加堅定了要殺死身后這只蜥蜴人的決心。 既然她的優(yōu)勢是在暗處,那就把這只蜥蜴人引到暗處好了。 她記得,挺尸間旁邊是一個冰庫。 無論冰庫還能不能用,總歸是一個密封的空間,在密封的空間里,有沒有燈光,那就是一個適合她的絕佳的獵殺環(huán)境。 少女原本打算朝病房區(qū)去的腳步一頓,換了方向。 變異了的蜥蜴人的速度并不算快,但人有體力透支的時候,蜥蜴人卻沒有,所以她必須快點快點在快點,趁體力還充足前跑到那里。 大概五分鐘后,少女看到了太平間的字樣。 當看到眼前的字母門鎖后,她的目光一凝,她猛然想起那幾個字母,快速輸入:rtsy 密碼鎖成功打開,下一秒,蜥蜴人也跟著爬了進去,密碼鎖再次關上了。 初彌一進去就感到了一股透骨的寒意,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冰庫居然還在使用中。 透過卡牌,她清晰地看到了四周的景象。 在冰塊中,居然凍結著數(shù)十只蜥蜴人還有其他形狀的人和動物的結合品。 手臂上長著羽毛的鳥人,長著魚尾巴的魚人,扁平臉的比目魚人,背著龜殼的龜人…… 而這些奇形怪狀的生物,身上沒有任何損傷,也就是說,它們應該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