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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十七位玩家死了五個,殘了九個。殘了的那九個感覺有幾個如果找不到療傷的藥的話也活不過今晚了。 初彌問了幾個第一次被抓到只剃了頭發(fā)的玩家,威逼利誘之下有兩個說自己的身份是平民,一個說是巫師。 可哪里有那么多巫師,據(jù)她所知道的女巫/巫師已經滿員了。 那個說是巫師的不用想就是沒有說實話。不過初彌也沒有對他怎么樣,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就放過了他。 初彌:平民的能力應該是能化解npc的第一輪攻擊,像在丟手絹這樣的游戲里,還是很有用處的。 他們游戲失敗一次沒了頭發(fā)而已。而那些斷手斷腳甚至斷頭的,可沒那么好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游戲里的殺人普通情況下都是指殺其他玩家 第99章 人偶(5) 好人陣營玩家游戲結束的同時,惡人陣營的玩家也從廢棄樓里出來了,看起來衣衫襤褸,同樣十分狼狽。 兩方陣營看到彼此的情況,莫名的都心里平衡了。 初彌看了眼自己的資料,陣營在零點的氣候已經變了。 初御兩人休息了幾個小時,期間沒有再發(fā)生什么,轉眼就到了第三天。 簡單地解決了早餐后,兩人決定今天在孤兒院里搜索一番。 初彌選擇了從離孤兒院大樓最遠的雜物室開始。 天色未亮,晦暗的光線完美地掩蓋了兩人的蹤跡,兩人悄悄地撬開了雜物室的門,把鎖頭重新鎖上后,走了進去。 入目,雜物間里是一堆缺腳斷腿的桌子,桌子積滿了灰塵,應該是放置很久了。 光線不夠,御知把昨天搜到的蠟燭拿出來點燃,豆大的火光照亮一方空間。 環(huán)顧一圈,這里似乎除了桌椅外就沒其他東西了。走到窗口,初彌突然發(fā)現(xiàn)踩著的地板有些不太對,她蹲下來,不在意地用手拂開灰塵,兩張泛黃的紙露了出來。 初彌撿起來,是兩張捐款收據(jù)。數(shù)額共有兩百萬,算是比較大了。 收據(jù)的日期顯示的是xx58年,收據(jù)方就是他們所處的孤兒院,至于捐款的則是李東、王金權、謝燃幾個名字。 初彌把收據(jù)遞給御知,御知看了眼捐款方的名字,淡淡開口:“這幾個人就是十年前失蹤的三個富家子弟,xx58年,正好是他們失蹤后回去的那年。” 初彌把收據(jù)細細看了一遍,除了覺得那幾個名字寫的有些不太流暢外,并沒有特殊的地方。 不過一個名字寫的不流暢不奇怪,幾個名字都不流暢就奇怪了。初彌把這個細節(jié)記在心上,隨后用蠟燭燒毀了收據(jù)。 御知敲敲墻面發(fā)覺聲音不對:“里面是空的?!?/br> 初彌把最上面的桌椅搬下來,因為桌椅擺放不穩(wěn)的原因,“嘩啦”一聲居然全倒了,煙塵滾滾的少女不禁咳嗽了幾聲。 御知直接幫她捂住鼻子,鳳眸帶著幾分無奈:“下次這種事情讓我來就行了?!?/br> 初彌無所謂地點頭,心道幸虧這里比較偏僻,否則這么大的聲響肯定會引來人。 初彌摩挲了一下手指,全是灰,看來這些桌椅積灰很久了。 煙塵散去,一扇小門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那門只有半米高,門上還掛著蜘蛛網,寬度勉強能讓一個成年人通過。 門上的鎖頭看起來挺精致的,副本里的鎖有些能暴力打開,有些不能,這個明顯是不能的,需要鑰匙才能打開。 御知不想再讓她把自己弄得臟兮兮的,先一步用風刃把蜘蛛網吹開,然后拿起鎖頭觀察:“鎖孔是月亮形的。昨晚在游戲時我路過那個院長的房間,那里的門鎖就是月亮形狀的,鑰匙應該在她手里?!?/br> 初彌見他隨意揮手就能把蜘蛛網吹開,心生羨慕,心道自己沒死之前也挺厲害了,可惜現(xiàn)鎏因又不能用,只能默默在心里哀嘆幾秒鐘。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先去找鑰匙嗎?” 御知點頭:“趁他們沒醒,要快點的了?!?/br> 院長的房間就在孩子們常待在的那棟樓里,因為孩子們沒醒,樓里靜悄悄地。 初彌觀察這棟樓,發(fā)現(xiàn)墻上貼滿了繪畫作品,大多為素描和油畫。每一幅畫都畫風成熟詭譎,栩栩如生。如果不是畫上有孩子們的略顯稚嫩的署名,初彌根本就猜不到這是孩子們畫的。 而繪畫作品中畫的都是人的肢體,有的是一只手,有的是一個頭,有的只是眼睛、嘴唇、耳朵之類的。 看起來最新的那幾副畫總讓初彌有些熟悉,她思索了一下,畫里面的似乎是這兩天來玩家失去的肢體。 從一些畫里,她看到了柳如的鼻子、蘇苗的眼睛、林瑾的嘴唇……走廊的盡頭,是一副將近一米高的油畫,上面畫的是完整的她。 棕發(fā)茶眸的少女笑容溫和美好,背影顯然就是昨晚玩游戲的地方,除了身上穿的休閑服畫成了白色的蕾絲邊娃娃裙外,細節(jié)之處簡直和昨晚的場景一模一樣,包括她身后被殺死的那個肌rou男,連死相都和昨晚別無二致。 油畫的著名寫的是小寶。 清純秀美的少女如墜入人間的天使,和身后的血腥形成鮮明對比,看起來詭異的協(xié)調。 初彌不悅地盯著眼前的這幅畫,隨后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其他畫上:如果這些畫上的肢體器官都是小寶和其他孩子想要收集的,那么,畫上完整的她,是不是代表小寶想要把她整個軀體都收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就有些危險了,得到boss的青睞,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