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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本來和哥哥要一起分漂亮娃娃的,可是哥哥像匹諾曹一樣撒謊,居然把漂亮娃娃藏到了這里!幸好漂亮娃娃被貝貝找到了!漂亮娃娃是貝貝一個人的了!” 小女孩說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行,不能在這里做手工,會被哥哥發(fā)現(xiàn)的。” 她自言自語了幾聲,又從毛絨兔里掏出一個注射器,然后動作熟練的將透明液體注射到少女體內。 初彌渾身無力,醒過來已經是極限了,自然無法阻止,很快,藥效讓她沉沉睡去。在她昏迷前的兩秒,她看見兩個眼神空洞的人偶從小女孩身后走過來,然后扛起了手術臺…… 初彌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在手術臺上,當然房間換了一個。 她渾身軟綿無力,不能動彈,睜開眼時,她對上了許多雙空洞的眼球。不同顏色地眼球從天花板上吊下來,像一顆顆玻璃球,盯著她看,撲閃撲閃的,在燈光下折射出瑰麗的光,詭異又恐怖。 小女孩抱著毛絨兔走了過來,毛絨兔沒有重新縫上,泛紅的棉花從被劃破的空隙中鉆出來。兔臉上的眼睛是一大一小的兩個紐扣,紐扣的材質類似于某種角質,初彌看了好一會兒,總覺得那雙兔眼是用指甲做的,被染成了紅色。 “漂亮娃娃醒了!貝貝終于可以做手工了!” 小女孩看起來十分激動,她圍著手術臺轉了一圈,然后掏出了手術刀,離初彌不到十厘米的距離比劃著,似乎在考慮從哪里開始。 “漂亮娃娃不能放進蟲子里,只能用院長mama教貝貝的方法了……嗯,首先要準備好耐磨的細線……” 小女孩嘀咕了幾聲,似乎在回憶所謂做手工的步驟。 初彌試探性地開口:“你為什么一定要我醒了才開始呢?” 貝貝嘴角彎彎:“我喜歡在做手工的時候,聽娃娃尖叫!漂亮娃娃你一定要叫大聲一點哦!不然貝貝會不高興的。” 初彌:確定了,這是一個喜歡虐殺人的小變態(tài)。 貝貝似乎還是不滿意,每當準備下刀時,又停下:“不行……漂亮娃娃不能有一點的損傷?!?/br> 最好貝貝放下了手術刀,從毛絨兔里掏出了幾十根銀針,銀針穿上透明的線后,貝貝開始動手了。 初彌雖然不能動,可痛覺還是有的。銳利的銀針刺破少女雪白的肌膚,從骨骼的縫隙中出來,肌膚上氤氳著殷紅的血,仿若雪地里盛開的山茶,艷麗逼人。 如果銀針遇到不能穿過的骨縫,她就用手術刀把骨縫弄開,然后外穿過去。 初彌咬緊牙關,一陣陣的疼痛襲來,而她只能任人宰割。肌膚被一針針穿破,骨頭被透明的線纏繞,她瞬間明白了小變態(tài)的打算,她想將她弄成人偶。全身關節(jié)都穿上細線的人偶。 一時間,她不知道是被線蟲入侵體內慘一點,還是被活生生做成人偶慘一點。 貝貝提起穿過少女手腕的細線試了試,細線帶著少女的手抬了起來,韌性十足,磨損的肌膚血rou模糊,滴滴答答的血流不止。 貝貝盯著面無表情的少女,一臉不解:“你為什么不叫呢?難道不疼嗎?” 初彌沒回答,她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好的回憶,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刻滿了數不清的咒紋,時而如同烈火焚燒,時而又如墜入冰窖。萬毒噬體痛入骨髓,力量枯竭無能為力,整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靈魂焚裂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起現(xiàn)在,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貝貝見她不說話有些無聊,又著手開始準備穿另一只手上的細線。 初彌覺得自己再不行動很有可能會因失血過多。血液的流失讓她面色蒼白,頭更加暈了。 就在初彌打算趁小女孩不注意動手的時候,“砰——”守在門口的人偶被外力撞飛了,貝貝手下的動作一頓,她噘著嘴,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不高興來:“有人來了,居然敢打擾貝貝和漂亮娃娃相處!不可饒恕!” 貝貝走到了外面,初彌只能寄托于來的人是玩家,而不是另一個變態(tài)小寶。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來的玩家想要殺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果然追求mvp需要謹慎,否則一不小心就翻車了。 門外的打斗聲傳來,初彌動了動沒有被銀針穿過的手指,費力地撿起銀針開始開鎖。 萬幸的是她的雙手被鎖在頭頂,距離比較近,銀針的長度勉強夠用。 剛才疼痛感陣陣傳來的時候她就恢復了一些力氣,不過一旦被發(fā)現(xiàn)肯定又會來一針管,她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控制手指不動上。 只有這樣才能不被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然后爭取多一點時間讓藥效減弱。 現(xiàn)在正是最好的時機,雖然身體還是很虛弱,不過足以夠她開鎖。 開鎖首先要摸清楚鎖頭的內部結構,這需要一定的時間,初彌心道希望外面的打斗能慢點,給她拖延多一點的時間。 “卡嗒”一聲,被細線穿過的手的鎖扣打開了。 初彌努力控制著顫抖的受傷的手,開始打開另一邊。兩邊的鎖不一樣,她需要重新探索鎖內的結構。 情況好一點的是她可以微微側身起來了,勉強看見了鎖孔的形狀。 手不受控制的生理性顫抖,被刺破的血管雖然是靜脈,不過還是流了一身的血,黏糊糊的血又給她添了不少麻煩,五分鐘后,鎖打開了,她奮力地坐了起來,腳腕上還有兩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