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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霍了全國的高中生,現(xiàn)在還要回家來霍霍他們了嗎?課程已經(jīng)很重了,竟然還要帶新的回來,那簡直是一個魔鬼。雖然口頭說著是魔鬼,但他們臉上也沒有多少不情愿。 白姝禾公司出品的課程,究竟好不好,誰用誰知道。尤其是里面還包含一套強身健體術(shù),據(jù)說是怕學(xué)生只顧著學(xué)生,身體顧不上,特意加上去的。 現(xiàn)在全國的家長,都特別信網(wǎng)絡(luò)上那位猶如傳銷一樣的白老師的話,白老師說什么,他們就聽什么,反正他們自家的孩子是越來越好,聽白老師的話,總是沒錯的。 過年那天,白姝禾剛剛下飛機,就接到了親戚的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來接機了。 這一次,有幾個逍遙宗的弟子陪著白姝禾回來的,賀圓安排的,讓他們好好照顧宗主,不能夠讓宗主被人欺負。 她主要防備的是孔柔夫婦,畢竟那是宗主的爸媽,有些事情宗主不好做,就讓他們來做。 只是,當(dāng)逍遙宗這幾個弟子,看著那一大群親戚高高興興來迎接白姝禾,還拉了一條橫幅的時候,心里都有些吃驚。他們仔細的掃描了眼,這其中并沒有孔柔夫婦,以及白姝云。 白姝禾字親戚這里,很受歡迎,他們已經(jīng)包好了酒樓,還是礙于面子,他們還是邀請了孔柔一家子過來。 孔柔夫婦來的時候,許多親戚正在和白姝禾聊的火熱。 那個大的事情,孔柔夫婦自然知道了白姝禾如今的成就,但他們一點都不甘心,全程坐在比較偏遠的地方,一句話都不說,只顧著吃東西,白姝云也是如此。 “孔柔,好歹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們是姝禾的爸媽,去打個招呼吧,這么多年來,總該和好了吧?!背弥@個時候,親戚還是想讓一家子團圓。 但孔柔只冷笑一聲:“你都說了我們是她的父母,怎么她見到我們不主動打招呼呢?就是個白眼狼,說不認就不認,生她還不如生個叉燒包?!?/br> 孔柔不認為自己錯了,哪里有父母到子女面前低三下四的。白躍進也是這樣想的,白姝禾見到他們,僅僅一瞥,不起來招呼他們,也不稱呼他們,這女兒不要也罷,看那樣子,是不打算孝順他們的了。 “爸媽,你們別生氣,我以后會給你們爭光的。”白姝云適時說,現(xiàn)在的她,更不喜歡白姝禾回來了。 一旦他們冰釋前嫌,恐怕家里再也沒有她的地位。 親戚看情況,也不勸說了。 白姝禾離開的時候,送了這些親戚家的孩子許多課程,有離線的,有線上的,還送了一些一對一教學(xué)的時常。一群孩子望著手里的“壓歲錢”,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好像你們姝禾姐學(xué)習(xí),將來要像她那么有出息就好了,不用太多,有一根頭發(fā)絲那么好就行了。” “剛才你們姝禾姐都說了,要你們將來合格的話,還能夠去她公司上班,孩子,你可得努力了?!?/br> 孔柔一家人最后灰溜溜的離開了。 在車上的時候,孔柔對著白姝云叮囑:“姝云,你可得爭一口氣,要在學(xué)校好好努力啊。” “我會的,媽?!?/br> “學(xué)校成績怎么樣?”白躍進不過是下意識的一問,這些年都問習(xí)慣了。 白姝云還緊張了一下,才說:“爸媽,你們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的。這個大學(xué)里呢,不看成績的,只要合格就行了。主要還是看一個人的能力,比如社交能力啊,人脈關(guān)系什么的?,F(xiàn)在我除了看書,上課,基本都是在積攢人脈,積極參與一些學(xué)校的活動。要不然,我都和其他人一塊兒去做兼職了?!?/br> 白躍進聽到這個話,也沒覺得什么不對,在他的印象中,白姝云將來是要成為大律師的人。 只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白姝云根本沒有努力,整日在學(xué)校渾渾噩噩不說,連作為一名律師最基礎(chǔ)的從業(yè)證都沒有考過。尤其是現(xiàn)在,白姝云還在做當(dāng)富太太的夢。 白躍進整天忙碌,忽略了這些東西,可能是因為白姝云乖巧,說的這樣肯定,應(yīng)該早就有準備了。 “別太累了?!笨兹彡P(guān)心了一句,“還有一年多就畢業(yè)了,還是不要放松?!?/br> “知道了,媽?!?/br> 白姝禾所創(chuàng)建的公司,里面線上教學(xué)的老師,都是逍遙宗的弟子。慢慢的開始,他們已經(jīng)不做線下了。畢竟他們的客戶面向全國,又加上如今網(wǎng)絡(luò)科技發(fā)達,線上教學(xué)是越來越容易。 只要注冊他們的會員,就送課程。買課程,就送課程,受到許多人的歡迎。 白姝禾事業(yè)蒸蒸日上,白姝云也畢業(yè)了。 畢業(yè)之后,她因為最基本的資格證都沒有,再加上本來就不優(yōu)秀,還沒有進一步提升學(xué)歷的打算。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對口相關(guān)的工作。 就算是普通的工作,在這畢業(yè)的旺季,也不一定會選上她。 但孔柔夫婦不知道,白姝云最后憑借還不錯的外表,去做了模特。她自信滿滿的入了這一行,以期待將來能夠認識一些有錢人。 人是遇到了,只不過大多是玩玩而已,根本就不可能真的將她娶回家。 有一次,還因為被對方的老婆抓到了,被對方當(dāng)打,潑水,扯頭發(fā),十分的狼狽。但她還是沒有停止走這一條路,尤其是看著白姝禾的公司越做越大,拼命的想要往高一點的位置擠。 窗戶紙,總會被捅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