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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哭訴說,他們果然是修為不到家,竟然沒辦法算出她的下落,好像有一層濃霧將關(guān)于她下落的天機蒙蔽。 “師父,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那個jian人,對方肯定是害了你,才將天機掩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咱們逍遙宗弟子這么多,都不是吃素的,不管是誰,咱們都要找出來給你報仇?!?/br> 白姝禾看到弟子們個個兇猛的樣子,怕他們招惹什么亂子,趕緊出聲:“你們不用找了,我沒事?!?/br> 白姝禾的聲音,就從幾個弟子眼前的畫像傳出來,確實叫他們吃了一驚,瞪著眼睛盯著畫像看,試探的問了一句:“師……師父?” “是我,我不是此方人士,如今去了別處,你們尋不到?;蛟S在有緣分的那一日,我們還會見面。仙界能人眾多,與凡界不同,你們好好修煉,莫要主動惹事?!?/br> “知道了師父,我們逍遙宗什么時候主動惹事了?你就放心吧,人家不來招惹,都是咱們的朋友?!比羰莵碚腥牵缓靡馑剂?,逍遙宗的拳頭比較硬。 師父說,出門在外,難免會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讓他們練好干架的本事。所以,打架,他們從來不懼。 叮囑了上個世界的弟子,白姝禾又觀察了其他世界弟子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們發(fā)展都還不錯,沒出什么大事,心里稍安??吹接邢萑朊悦5牡茏樱偕宰髦更c兩句,這才退出識海。 在退出識海之前,她還看了眼小人兒身上的金色衣裳,果然是比上個世界還要華麗許多。此時小人兒的頭上,還多了一個金色的發(fā)冠,閃閃發(fā)光,煞是好看。 白姝禾睜開眼,這才打算走出去看看冷宮怎么樣了。 出去之后,便看到一群看似瘋瘋癲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瘋了的女子,都坐在那里,盯著院子里面緊閉的大門。 赫連霄作為這一代帝王,關(guān)進來的妃子雖說不多,還是有三五個。其中有一個,聽說在前些時候受不了這里,自盡了。 而還是有一些妃子,依舊在等著帝王的憐惜。 大部分都是上一代帝王關(guān)進來的妃子,其中還有些頭發(fā)花白的,看起來有些年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關(guān)進來的。 她們呆呆傻傻的,眼神早已經(jīng)沒了色彩。 白姝禾從她們的身邊走過,那些女子也沒有看她一眼,只癡癡的望著緊閉的大門。 在人群中,白姝禾看到一個熟面孔,從記憶中,她找到對方的身份,這女子之所以吸引她,是因為對方還挺著肚子。 溫書蘭,出自溫家是丞相這一派,都被皇帝殺了。哪怕溫書蘭懷有身孕,也沒有被憐惜。 原主與溫書蘭,關(guān)系不算太好,但也不是爭鋒相對那種。 溫書蘭身材很消瘦,臉色蠟黃,就那個肚子比較顯懷,如此看起來那消瘦的身子不太協(xié)調(diào)。別說什么皇家注重子嗣,赫連霄不缺兒子。 在這個朝代,在冷宮出生的皇嗣,還真不稀奇,若是得不到皇帝的憐惜,連個宮女太監(jiān)的身份都不如。 在記憶里面,溫書蘭生下孩子之后,沒有多久就過世了。至于這孩子,好像成了這穿越女吸引皇帝的一個工具。到最后,似乎也沒有什么好下場,據(jù)說是爭寵,嫉妒心強,被皇帝一下處置了。 溫書蘭發(fā)現(xiàn)白姝禾在打量她,有些干裂的唇擠出幾分笑,沒有和白姝禾說話的意思。 白姝禾選擇坐在溫書蘭的身邊,試探的問:“身子怎么樣了?” “也就這樣吧,活一天算一天?!弊源蛑兰依锶硕紱]了后,溫書蘭就明白自己在后宮走到了盡頭。 赫連霄不是個重視私子嗣的,尤其是像她這樣的罪臣之女生的孩子,他估計巴不得留在這里自生自滅,可別想用這個孩子邀寵。她也沒那個本事,去與赫連霄斗。 白姝禾看出了,溫書蘭心里存了死志,這可不行,她逍遙宗還要壯大呢。 如今身在皇宮,壯大逍遙宗只能靠這些冷宮棄妃了,最好是一個都不能死。 溫書蘭突然發(fā)現(xiàn),白姝禾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低聲問:“姝妃,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想法?” 第118章 宮斗失敗的女人(2) “我能有什么想法?”白姝禾反問。 溫書蘭的眼神中多了些探究, 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你若是沒個想法,怎么會這樣冷靜?自打進冷宮以來, 你哪日不是失魂落魄在屋內(nèi)呆著?就連吃飯喝水,都是餓極了, 受不了,才會勉強吃些。你是不是沒有照鏡子看看你自己, 臉頰雖說是消瘦, 精神倒是不錯,眼神變了?!?/br> “若非知道你是姝妃, 每天咱們都在一塊兒,這里又不出去, 我都會以為是丞相大人有什么后手, 將你給掉包了。”溫書蘭不再看白姝禾,灰蒙蒙的眸子望著冷宮大門, “那么姝妃, 你是想復(fù)寵, 還是有其他的想法?若是想復(fù)寵的話, 也別和我說了?!?/br> “我沒那個意思?!?/br> 溫書蘭突然收回目光,剛才灰蒙蒙的眸子亮了亮, 她湊近白姝禾:“那你是想復(fù)仇?不對,若你想復(fù)仇, 必定得復(fù)寵。姝妃, 在赫連霄這邊這么多年,你了解過他嗎?其實你不了解,你一進宮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看到的只有赫連霄的好, 只體會過赫連霄的一次絕情?!?/br> “呵,我和你說這些做什么。”溫書蘭說話很大膽,好像根本就不怕被人聽到,自打入了這里,聽說家里人都沒了,她就沒覺得自己能活著出去,被人聽到又如何,橫豎不過是一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