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頁
果然,離開宗門的第三天,白姝禾被原本的宗門通緝了,說她不服氣清玄真人的安排,盜走宗門寶貝,現(xiàn)在懸賞修煉界的各方人士,請大家?guī)兔ψサ剿?/br>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起心思壞,他沒有和人說,她已經(jīng)是元嬰期修為。許多人都以為,她還是個筑基期。來追趕她的人,多是被她打跑了。 隨著她暴露出來的實力越來越厲害,來抓她的人也越來越厲害,她將這些人當成提升修為的靶子,來者不拒。 師父怕她修為暴露,會引起各方的人注意,所以才再三叮囑,要她低調(diào)點。但是現(xiàn)在,她不想低調(diào),這都是建立在她能逃命的基礎上,才敢如此膽大。 不知不覺,十年過去了。 都這個時候了,宗門依舊沒有奈何到白姝禾。在她將某個有些淵源的宗門執(zhí)事的本命法寶生生剝離,斷去聯(lián)系之后,便不和宗門的人周旋了。 這一次,白姝禾不打算收徒。 以后她會布置一個洞府,將她所領悟到一些東西,留在里面。將來與她有緣的弟子,都會來到這個洞府,幫她建立逍遙宗。 其實最主要是,那些與她有緣分的弟子,出現(xiàn)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一千多年以后,她這一世修煉很快,可能幾百年就能到渡劫,等不到他們。 這會兒,白姝禾正與曾經(jīng)結(jié)識過的老朋友同行,秦昭,葉意盈,葉平三人。 在記憶中,她那個時候才剛剛修煉到金丹期,這幾人已經(jīng)是元嬰期了。而現(xiàn)在她真實的修為,比他們要高得多,不過她還是將修為隱藏到元嬰期。 最近些年,都沒有聽到周起的消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閉關(guān)拼命修煉了。不過也不可能一直閉關(guān)就修煉到渡劫,中間肯定是需要外出歷練。 葉意盈對她的敵意很大,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記憶里面,葉意盈要她的命,刺了她一刀,又將她推下懸崖,后來她又假惺惺的帶著人來找她。 沒想到她沒有死,只是傷勢很重而已。 多年后,她一刀將葉意盈解決,似乎這仇已經(jīng)報過,再一次相見,她也沒有打算,開頭就將葉意盈弄死。 沒什么理由,胡亂殺人不太好,她又不是殺人狂魔,再說這修煉界殺人,也講究因果。功德之力對她還是很重要,這可是能變成小人兒身上的各種裝備的,平白用來抵消殺孽,總感覺劃不著。 在修煉界已經(jīng)闖蕩十年了,她沒有主動殺人奪寶,不過想殺她的,她從來都是一刀砍回去,這叫師出有名,不背因果,造成的殺孽也非常少。 不知道這一次,葉意盈還過來殺她不。 白姝禾往葉意盈的位置輕輕一瞥,正好見到葉意盈也在看她,對方的眼神縮了縮,好像有些害怕的樣子,連忙將目光挪到其他的地方。 白姝禾覺得今天的葉意盈,實在是有些膽小,看到她這么平靜的眼神,又不是豺狼虎豹,怎么會怕成那樣子? 她又多打量了幾眼,果真發(fā)現(xiàn)葉意盈身子下意識的抖了抖,心里更不解了。 她這么兇嗎? 她化了一水鏡出來,在里面觀察自己的樣子,她覺得自己看起來不可怕,反而眉目比較柔和,一看就不是什么壞人。 在修煉界像她這樣,不暴露出絲毫殺機,身上不帶殺氣,反而是一身信仰之力與功德之力的人,應該少見了吧? 別人看著她,都會生出親近的感覺,這葉意盈先前對她厭惡,她還能理解,這會兒怎么就怕了呢? 葉意盈的手在哆嗦,她發(fā)現(xiàn)白姝禾一直在看她,心胡亂的跳著,恨不得立馬離開這里,她再也不要和這個女人相遇了。 她已經(jīng)被對方殺了上百次,每一次都是被對方一刀子砍死的,干脆利落,完全不給她絲毫機會,太可怕了。 沒想到她竟然能帶著意識回到過去,有了記憶的她,可不愿意再招惹這個可怕的女人。 那就是一個煞星,招惹不得,除非有什么把握,能將對方一次性弄死。 但這種結(jié)果,是葉意盈想都不敢想的結(jié)果。 葉意盈已經(jīng)在想,等出了這個秘境,一定要和白姝禾分開,她回去閉關(guān),避開白姝禾,不和對方碰面,應該不會有殺身之禍。 這一世有很大的不同,白姝禾元嬰期了,但對方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感覺比元嬰期強大多了。所以,這個煞星她惹不起。 半個月后,幾人在秘境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錯的寶貝,原本看不慣白姝禾的葉意盈,完全不說什么酸溜溜的話,甚至還主動說:“白仙子做分配就好,你出力最多,你分得多,我完全沒有意見?!?/br> 經(jīng)過觀察,白姝禾感覺到了點什么,趁機動用神識探了探,果然發(fā)現(xiàn)葉意盈的靈魂之力比先前濃厚了不知道多少倍,也沒有出現(xiàn)任何排斥的現(xiàn)象,得出結(jié)論就是葉意盈重生了。 她就有些搞不懂了,既然重生,前世被她弄死,不應該是來找她報仇,怎么還露出那種特別怕怕的眼神呢? 葉意盈:任誰被同一個人殺了上百次,都是一刀砍死的,都會產(chǎn)生這種恐懼好嗎?她才不要作死,去招惹對方呢。不招惹對方,她一定能活的長長久久。 話說,白姝禾也不是主動惹事的人,她覺得這條路行得通。 畢竟,她可是有上百次的死亡經(jīng)驗。 “那我就分了?”白姝禾看了葉意盈一眼,對方不惹她,還一副順從的樣子,她也不好再動手砍對方了,沒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