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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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之后,她的下身宛若融化般,淌出了大量的蜜液,難耐的空虛讓她嬌喘著再度攀著他的肩頭,大張雙腿深吸了一口氣,便往他身上直直坐下。 「啊??啊啊啊??好痛??呃??」 即便下身已涂滿媚藥,當(dāng)那如劍般堅挺之物破開她花徑之時,火灼似的痛還是貫穿了她。 多年來對他的愛戀與怨懟,終讓她忍不住流出淚來:「我死了你也不能忘記我,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不會忘記我吧?你不可以忘記我?。∪敉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br> 一如他之前所言,倆人初識時,她才七八歲。當(dāng)年父親帶她來鐵師傅這,兩人談劍談得入迷,她覺得無聊在外頭放風(fēng)箏,那天風(fēng)吹得極大,風(fēng)箏一下就飛起,但很快卻卡在樹上,年幼初習(xí)武的她怎樣都搆不著,方巧看到他從旁經(jīng)過。 那時他約莫十四五歲左右,與她一些師兄年齡相去不遠,因此她很自然喊住他,要他幫忙撿風(fēng)箏,因為對她來說,這樣的少年多少都會一些輕功。 只是她沒想到,他竟然絲毫不會輕功,只是笨拙的手腳併用爬到樹上為她取下風(fēng)箏。她問他怎么不好好學(xué)輕功,他只是微微抿起嘴角沒有回答。在她的要求下,他陪著她放了許久的風(fēng)箏,還聽了她許久的童言童語,也未曾露出不悅的表情。 后來她才慢慢知道,任寒家慘遭滅門,他是唯一被救出來的人,而甚至對外,都沒有人知道他是任寒,只知道他是鐵師傅的養(yǎng)子,以后可能會繼承鐵師傅衣缽之人。 即便有這樣不為人知的背景,但任寒從未抗拒過她的親近,他說她有一個meimei與她同齡,因此在私下對她格外照顧,父親若帶她來鐵師傅這,向來都是他照料她、陪她玩,為她張羅點心吃食,或聽她講述胡謅的江湖逸事。 那時候她很喜歡他把她當(dāng)meimei,大部份的人對她好,都是因為她是父親的女兒,只有他是因為她是她而對她好。他生性冷淡,年紀(jì)輕輕便不茍言笑,卻會對她展露笑顏,他看似難以親近,對人往往不假辭色,卻總縱容著她耍性子,偶爾動怒,才會低聲說上幾句。 可是隨著年齡漸長,她越來越不喜歡他把她當(dāng)做meimei看待,她會故意述說師兄弟間對她的愛慕,在鐵師傅帶他出門行走江湖時,在他面前與一些江湖上才俊親近,希望能引起他些許妒意,發(fā)現(xiàn)她已不是當(dāng)年的小meimei。 但他對此從未有什么表示,甚至逐漸與她疏遠,當(dāng)她心焦的想著應(yīng)該要告訴父親,自己非他不嫁時,她卻赫然發(fā)現(xiàn),任家滅門之事,他們天劍門其實也參了一筆。 為了《易劍經(jīng)》,為了那傳說中若能練成,便能號令天下、稱霸武林的祕籍。此后,她再也不能念著與他成雙。 滅門血仇、毀身之恨,鐵師傅雖說任寒早已放下,但她又怎敢奢求?當(dāng)年他的恨,她多少看在眼底,而他多年鑄劍,卻從未在人前持劍施展過一招半式,也能窺見他當(dāng)年的傷有多重。 她與他,註定是有緣無份。 異樣的快感與火焚的痛在她身體蔓延著,她咬著牙按著他的背膀,一點一點地將他吞入她那不停抽縮的甬道,本來明媚靈動的雙眼也逐漸失焦。 身體好熱、好熱,在這酷寒的冬日里,她需要冰,卻又同時需要更多的火。 隨著媚藥藥效開始發(fā)作,難以言喻的快感緩緩取代了破身的痛,沉霜加快了擺動腰臀的速度,以便接納他更多的侵入。 長年習(xí)劍的身子,與一般女子無骨的柔弱截然不同,她每次擺動都帶著一定的力道,緊咬著巨物滑向更深處,此外,她很快便抓到了最適宜的韻律,讓兩人的身體益發(fā)契合。 女子的吟哦與男人的低喘在黑暗中響起,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任寒的身體似乎也興奮起來。前端被緊緊夾在她體內(nèi)的rou根,因為不能恣意擺動,莖身粗筋爆起,彷彿隨時都想掙脫束縛,痛快大肆抽搗。 「呼??寒哥哥??喜歡霜兒的身體嗎?」 在媚藥的催化下,沉霜忍不住說出了平日不可能吐出的浪語,已經(jīng)漸漸品嚐到歡快的她,眼神帶著一絲yin亂,身體的動作也更加嫵媚。她覺得自己變得好奇怪,在這一次次地擺動之下,理智和束縛也一絲絲被抽離。 ???99的話 〈藏鋒〉全文已于2014/10/17收起 之后若欲觀看全文,請待電子書上市 預(yù)計明年2015收錄于某本99的古風(fēng)短篇合集(?) ???99的話(舊版) 今天是孔子生日,99還是如此毀人不倦嗚嗚嗚 話說孔子祭典的黃牛rou好好吃喔(離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