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新娘(十八)繁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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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陰暗不見天光,但依舊有模糊的日夜,也并非處處陰寒冰冷。冥王的寢殿附近,就有地熱和暖泉,因此冥王讓人另建了一座與他寢殿相連的宮殿,砌池引入暖泉,并植上畏寒的稀有花草造園,使得這處宮殿花開處處、流水潺潺、有別于冥界其他建筑的冰冷陰森。 除了座落在冥界罕有的繁花深處之外,這座宮殿是以雪花螢石所建造,整座建筑純白無瑕,與冥王純黑的寢殿互為對比,這間宮殿空置多年,只有冥王偶爾會造訪,不過最近卻在冥王的安排下重新佈置了一番,并迎來落成之后的首位客人。 暖泉從螢石雕鑿成的瓶口嘩啦啦的流出,雪白的池子旁氤氳著朦朧的水氣,金發(fā)的少女披著一件黑色綢袍站在池邊,神色有些恍惚,好一會兒之后,她才褪去袍子,一步一步走入注滿暖泉的池水之中。 少女的身軀纖細而美麗,肌膚白皙細緻,散發(fā)著珍珠似的光澤,但她的背上有好些猙獰的傷疤,即便在蒸暈的霧氣中依舊觸目。在池水漫至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時,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降臨在她身后。 黑影在眨眼間化為一名高大的男子,赤身裸體的他,肩寬臀窄身形十分精壯,與少女疊合的姿態(tài)更是親暱無比。少女依舊是站在池中,任由他伸臂環(huán)抱,但她的身體卻微微僵硬起來。 厄多斯并未理會珂芮隱隱的抗拒,只是俯下身來含著她耳垂,在她耳畔低聲說道:「這些疤是因為他的緣故嗎?」 珂芮并未回答,但冥王早能猜出答案,成長過程中備受嬌寵的神之女,身體必定是完美無瑕的。這些猙獰的傷疤,一定是她在尋找愛人的路上所傷,傷得太重,即便因擁有神體能讓傷口得以癒合,但神格破碎,又趕著繼續(xù)前進的她,不可能有心力消去這些傷疤。 有的時候,厄多斯有點恨她,恨她如此愛那名平凡的少年,但實際上他更恨著自己,恨自己沒辦法放棄她。他受不了珂芮身上有傷、所以她身上傷痕幾乎都被他以神力一一抹去,只剩下背上最猙獰的那幾道疤以及她手上的厚繭。 佔有她之后,他不再趕她離開冥界,而珂芮依舊日日在忘卻河畔編織著似乎永遠不會開花的麗可莉絲。只是現(xiàn)在,她不會再隨便宿于河畔的巨石旁,因為他命令她,每個夜晚她都必須要在這間宮殿中等他,等他降臨于此、并且臨幸于她。 他冰冷的唇輕輕的在她身后摩挲,引起她難抑的顫慄,當他伸出舌頭輕舔疤痕時,那些疤痕便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在她肌膚上消失蹤影,讓她裸背恢復過往的美麗無瑕。 若是這樣就能消去少年在她心中的記憶就好,厄多斯輕啄她的背脊,恍惚的這么想著,但當他碰觸到她粗糙的指尖時,便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可以抹去她身上所有的傷痕,卻抹不去她對愛的記憶,甚至連她手上的厚繭都無法撫平,因為她總是持續(xù)不斷的編織著草葉,若他讓她的手恢復過往的嬌嫩,纖細的手指很快就會鮮血淋漓。 ===== 冥界陰暗不見天光,但依舊有模糊的日夜,也并非處處陰寒冰冷。冥王的寢殿附近,就有地熱和暖泉,因此冥王讓人另建了一座與他寢殿相連的宮殿,砌池引入暖泉,并植上畏寒的稀有花草造園,使得這處宮殿花開處處丶流水潺潺丶有別于冥界其他建筑的冰冷陰森。 除了座落在冥界罕有的繁花深處之外,這座宮殿是以雪花螢石所建造,整座建筑純白無瑕,與冥王純黑的寢殿互為對比,這間宮殿空置多年,只有冥王偶爾會造訪,不過最近卻在冥王的安排下重新布置了一番,并迎來落成之后的首位客人。 暖泉從螢石雕鑿成的瓶口嘩啦啦的流出,雪白的池子旁氤氳著朦朧的水氣,金發(fā)的少女披著一件黑色綢袍站在池邊,神色有些恍惚,好一會兒之后,她才褪去袍子,一步一步走入注滿暖泉的池水之中。 少女的身軀纖細而美麗,肌膚白皙細致,散發(fā)著珍珠似的光澤,但她的背上有好些猙獰的傷疤,即便在蒸暈的霧氣中依舊觸目。在池水漫至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時,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降臨在她身后。 黑影在眨眼間化為一名高大的男子,赤身裸體的他,肩寬臀窄身形十分精壯,與少女迭合的姿態(tài)更是親昵無比。少女依舊是站在池中,任由他伸臂環(huán)抱,但她的身體卻微微僵硬起來。 厄多斯并未理會珂芮隱隱的抗拒,只是俯下身來含著她耳垂,在她耳畔低聲說道:「這些疤是因為他的緣故嗎?」 珂芮并未回答,但冥王早能猜出答案,成長過程中備受嬌寵的神之女,身體必定是完美無瑕的。這些猙獰的傷疤,一定是她在尋找愛人的路上所傷,傷得太重,即便因擁有神體能讓傷口得以愈合,但神格破碎,又趕著繼續(xù)前進的她,不可能有心力消去這些傷疤。 有的時候,厄多斯有點恨她,恨她如此愛那名平凡的少年,但實際上他更恨著自己,恨自己沒辦法放棄她。他受不了珂芮身上有傷丶所以她身上傷痕幾乎都被他以神力一一抹去,只剩下背上最猙獰的那幾道疤以及她手上的厚繭。 占有她之后,他不再趕她離開冥界,而珂芮依舊日日在忘卻河畔編織著似乎永遠不會開花的麗可莉絲。只是現(xiàn)在,她不會再隨便宿于河畔的巨石旁,因為他命令她,每個夜晚她都必須要在這間宮殿中等他,等他降臨于此丶并且臨幸于她。 他冰冷的唇輕輕的在她身后摩挲,引起她難抑的顫栗,當他伸出舌頭輕舔疤痕時,那些疤痕便一點一點丶一寸一寸在她肌膚上消失蹤影,讓她裸背恢復過往的美麗無瑕。 若是這樣就能消去少年在她心中的記憶就好,厄多斯輕啄她的背脊,恍惚的這么想著,但當他碰觸到她粗糙的指尖時,便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可以抹去她身上所有的傷痕,卻抹不去她對愛的記憶,甚至連她手上的厚繭都無法撫平,因為她總是持續(xù)不斷的編織著草葉,若他讓她的手恢復過往的嬌嫩,纖細的手指很快就會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