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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月有些激動的抓著弘承的手搖晃有些驚嘆道:“哥哥,哥哥,快看,這是上一屆的花仙子,哇,好漂亮啊?!?/br> 弘承的眼眸再次落在了牡丹的身上,這個女子帶著一股子冷淡的柔弱風情,臉上的妝容不是多么的艷麗,卻是唐朝盛行的牡丹妝,要知道牡丹花在各朝各代都是花卉之王。 生下的十一個花魁也是各有千秋,容貌艷麗,有的比較清純,讓弘承看的眼花繚亂。 一旁的岳興阿用手肘拐了一下舒路,壓低了聲音,有些不屑一顧道:“這十二花魁也很漂亮,不過漂亮的女人都是蛇蝎美人,心腸歹毒?!?/br> 舒路聞言掃了一眼岳興阿,一時間不知道岳興阿是在夸這花仙子的容貌,還是在罵她們。 弘承在一旁聽得想笑,岳興阿這是給隆科多的小妾給弄怕了吧?要不然就看個花仙子選舉,都能往蛇蝎美人,心腸歹毒上面想呢? 攬月則是不高興的瞪了他們一眼,嬌喝道:“說什么呢?怎么美麗的女子就成了蛇蝎美人?”說著抬手把手上的果子朝著岳興阿扔去。 岳興阿一把接過了攬月扔的果子,笑著賠罪道:“奴才絕對沒有說格格的意思,格格的最為善良的?!?/br> 岳興阿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讓弘承笑了起來,他指著攬月道:“岳興阿再說你丑呢,只有丑人沒法夸獎,才能被說善良?!?/br> 岳興阿聞言趕緊的擺手解釋道:“沒有的,奴才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弘承阿哥竟然能夠扭曲他的意思,讓攬月格格對他誤會,看著攬月格格那想要殺人的眼神,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攬月卻是有些不依,看著岳興阿的眼神,變得殺氣騰騰。 弘承笑呵呵的樂的看笑話,花仙子的選舉也就這樣,看個熱鬧就行。 畢竟等待是個漫長的時間,只能等結束了才能離開這酒樓,要不然這么多人,不難保出什么問題。 眼看著夕陽西下,花仙子的選舉,慢慢的落入帷幕。 弘承這才拉著有些意興闌珊的攬月從酒樓上下來,只是剛剛一處酒樓就遇到了一大股的人群朝著他們涌了過來。 他抓著攬月的手,被人狠狠的撞開來,轉眼的功夫,他就是去了攬月的蹤跡,而他身邊的幾人也瞬間被淹沒在了人群里。 舒路剛剛一出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眼眸時刻的盯著攬月,生怕她有什么危險,饒是如此,她還是被人沖散了。 要不是她反應快,恐怕就失去了攬月的蹤跡。 看著被人打昏的攬月,她悄然的在后面跟了上去,怎么也不能把攬月跟丟。 孟德和屈杰在人群散開之后,快速的圍了過來。 弘承看著消失的攬月和舒路,心都提了起來。 他黑沉著的臉,壓抑著狂暴的怒氣對著屈杰道:“孟德回去稟告皇爺爺,讓他們派兵過來過來支援,絕對不能讓攬月出事情?!?/br> 屈杰聞言,微微蹙眉,開口阻止道:“阿哥,現(xiàn)在還不能大張旗鼓的尋找,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攬月格格就危險了,先讓咱們的人都穿上便服,出去找,先找到攬月格格的位置再說。” 撕票的事情不是沒有人做過,只是攬月是皇家的格格。 弘承一時間有些心慌,抬手扶額,仔細的會想了一下人群離開的方向,對著屈杰道:“你去東面找一下,我和岳興阿去西面。” 屈杰反對道:“不行,現(xiàn)在格格下落不明,我不能再讓阿哥您出事?!?/br> 攬月格格現(xiàn)在下落不明,他絕對不能讓弘承阿哥再出事情,到時候他就是死,也無法和皇上和太子爺交代的。 弘承明白了屈杰的顧慮,點頭道:“走先去西面找一圈?!?/br> 弘承抬腳就朝著西面走去,走了片刻他突然駐足,看到地上扔著一根劍穗上的穗繩,這種東西十分的常見,但是這個顏色的穗繩就不常見了。 他記得舒路曾經說過,她的穗繩是獨一無二的,這種顏色一般人是染不出來的。叫什么顏色來著? 弘承雖然一時間想不起是什么顏色,但是他可以確定這就是舒路留下來的,他故意給他們留下的記號,想讓他們順著記號找他們去。 舒路跟著人來到了北城的一處院子,院子的周圍各種熙熙攘攘的笑罵聲,就讓舒路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她小心的避開了院子里的守衛(wèi),隔著窗戶看到,里面除了攬月之外,還綁著另外的三個女子,這三個女子都是長相不俗,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屋里只有一個是醒著的,其他的三個包括攬月都是昏迷的。 那個醒著的,不斷的落淚,眼眸一轉,就與舒路對上。 舒路悄悄的對著那個女孩子搖首,那個女孩子很快轉移視線,轉做沒有看到舒路。 弘承跟著穗繩來到了北城的一處全是妓院的街道。 穗繩在這里失去了蹤跡。 弘承心里有些難受的看著整個一條街的妓院,他對著岳興阿囑咐道:“你去找孟德,讓他帶著人直接包圍了這條街,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對劫持攬月?!?/br> 弘承第一次感覺到恐懼,攬月那么才七歲,要是他找不到她,怎么辦?他就該在謹慎一點,要是他再謹慎一點的話,攬月就不會丟,也不會讓人有機可乘,現(xiàn)在攬月不見了,他怎么回去和太子妃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