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兩條腿已經(jīng)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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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撞擊聲,身后那輛車頭破碎的面包車還在緊追不舍,季予川一只手握方向盤,另一只手用力搖晃著她的肩膀。 “卜早!醒醒,卜早!” 緊盯著面前的路,撇去后視鏡,那輛車似乎是不要命了,油門踩到了最低。 “嘖……” “早兒!” 她垂著頭睡得一塌糊涂,呼吸平穩(wěn),不像是昏過去,可怎么可能,這種沖擊的力道都沒有醒。 季予川快速打轉(zhuǎn)方向,猛地踩下剎車,身后車沒有反應過來,他下了高架,面包車直線沖出去,迅猛的與他擦肩而過。 他松了口氣,側(cè)頭看著還在昏睡的小人,不對勁。 聯(lián)系了警局調(diào)查,那面包車是個套牌號,已經(jīng)廢棄了兩年,根據(jù)監(jiān)控的路線顯示,車子拋棄在郊區(qū)遠林,所有窗戶都被貼了防窺膜,無從下手調(diào)查里面到底坐著什么人。 卜早迷糊著茫然的雙眼醒過來,大腦暈沉從床上坐起,長發(fā)凌亂的垂在肩頭,整張臉睡的潮紅,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她什么都沒穿。 急忙環(huán)繞著周圍,看到是家里,那就是季予川給她脫的衣服。 窗外是再晴朗不過的藍天,總覺得睡了好長時間,又感覺錯過了很多時間。 掀開被子下床,腳趾用力抵住地面,全身從床上推起來的瞬間,膝蓋軟了下去,用力砸在地上,砰的一聲磕響。 胳膊和手掌也完全使不上力氣,疼出眼淚。 柔軟的胸脯擠壓在地面,壓成了圓扁形狀,費力的想起身,又無力的躺下去。 眼睛瞥到一旁床頭柜下,好像有個塑料殼。 她伸出手,將塑料殼用手指勾出來,是個藥瓶上脫落的標簽:【氟乙酰胺】 “早兒!” 季予川聽到聲音匆忙上來,她下意識的抓緊手里的東西,被他抱起來,委屈的哼唧,“使不上力?!?/br> “睡這么久,沒有力氣是正常的。” “我,我睡了多久???” “十九小時?!?/br> “這么久?” “肚子餓嗎?”他坐在床邊,為她撫平雜亂的秀發(fā)。 “嗯,有點?!?/br> “我去做飯,在這里待一會兒?!?/br> 卜早抓住他的衣角,“手機……現(xiàn)在,幾點了?” 他將手機從灰色運動褲口袋中拿出來,點開屏幕放在床頭。 “九點整。” 等他出去后,卜早把手機拿過來,搜索著手里標簽上的藥物名字,得到的結果讓她驚愕。 “老鼠藥?” 忽然大腦里閃現(xiàn)過的一句話,浮現(xiàn)袁七鄙夷笑著的臉:“卜早,你不覺得你男朋友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打你的手段一定很殘忍吧,他竟然能對你這么可愛的小女生下手,那當然對于那些貓狗也不會手下留情?!?/br> 貓狗。 想到的結果,讓她難以置信手抖。 季予川會殺貓,那個鄰居的藍貓,是他把老鼠藥塞進火腿腸里,為什么要殺貓,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以前明明說過自己很喜歡小動物。 樓梯上傳來光著腳急促的步伐。 季予川回頭看去,她身上套了件寬大的白色衛(wèi)衣,火急火燎的從樓上下來,扶住欄桿一步一步走的小心翼翼,臉色蒼白的難看。 “早早?” 頭發(fā)還塞在衣領里,瞪圓的眼睛有些可愛。 “不是使不上力嗎,還跑的這么快?!?/br> “這個!”她緊張的咽著口水,急促呼吸著將手中藥物的標簽舉高給他看,“這是老鼠藥的成分,家里面不可能有這個!隔壁鄰居的貓吃了火腿腸中夾著的老鼠藥死掉,你上次也有買火腿腸,是不是你做的?” 季予川垂眸打量著她小手捏住的東西,關掉了燃氣灶。 “是不是……”卜早想要知道答案,袁七說的那句話,也顯而易見確定了這一點,她是知道他毒死了一只貓。 “是啊?!?/br> 圓潤的雙眼恐慌的一眨不眨。 季予川朝她走去,拿走了她手里的標簽,捏在手中撕扯粉碎,垂眸看著她勾笑,“有什么問題?” 什么問題,還問她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要殺一只貓!那只貓只是從家里面跑丟而已!你以前明明告訴我你很喜歡小動物的!你不是這樣的人,為什么你殺了貓還能這么理直氣壯!” “理直氣壯?” 薄涼的聲線,直線下轉(zhuǎn)的態(tài)度,他嘴角抿成直線。 “我只是看不慣隔壁那個男人罷了,他一而再的接近你,我的東西敢被他給惦記,就要付出代價?!?/br>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們只不過是在超市里見了一面,根本沒有什么關系,可是你殺了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頭皮突然扯來的爆痛,往上撕扯的秀發(fā),她張著嘴巴失聲尖叫,痛苦的踮起腳尖。 “不可理喻,是,我是挺不可理喻的,看來我在你心里還比不過一只貓呢,早兒,太單純可不是什么好事,誰教你的反抗我!” 一聲低吼,她的腿被踹下去,跪在地板上,白嫩的大腿瞬間浮出一個紅腫的腳印。 “額…” “既然這么喜歡那只貓,就在這給我跪著,什么時候你覺得那只貓活該死了,我會讓你起來。” “嗚……嗚??!你憑什么,憑,憑什么!” 啪! 這一巴掌挨在她的腦袋上,力道深重,頭發(fā)散亂,差點磕在地板,她跪地撐著大哭起來。 “想好了你錯在哪,餓著吧?!?/br> 季予川跨過她,大步朝著樓上走去,只聽身后人哭哭啼啼站了起來,他眉頭騰然一皺,壓低聲音兇吼。 “跪下!” “嗚嗚,明明就是,你的錯!我沒有錯!” “你知道你這么做的后果嗎?” 他下樓,朝著她氣勢洶洶的走來,卜早恐懼的哭著,本能的害怕想躲,轉(zhuǎn)身朝著大門跑。 “你再跑一個試試!給我站?。 ?/br> “嗚,哈……嗚嗚你會打我,你打我,我不要過去,我……不要!” 憑她的短腿,根本比不上他,叁兩步?jīng)_上前便抓住了她的衛(wèi)衣帽子。 嬌軟的身子摁進懷里,掐住她的脖子,面色猙意的臉,低頭瞪著她。 “真是奇怪了,我以為我已經(jīng)把你調(diào)教的足夠好了,怎么還會有反抗我的心思?如果你剛剛踏出門,現(xiàn)在這兩條腿已經(jīng)沒了,知道嗎?” 她軟臉流著眼淚,恐懼大哭著,被他抓住胳膊往樓上拖,膝蓋已是磕的青紫。 將她摁在書房寬大的書桌上,他拿來一條尖銳滿是倒刺的鋼鞭,卜早尖叫反抗,脖子被掐著,臉壓在書桌上變形,衛(wèi)衣已是被掙扎推到了胸口,叫聲透過窗戶縫隙,幾乎響徹背靠大山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