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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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氏高層大換血并沒有對公司造成什么大影響,反之宴寧因為沒有了黃昊時不時的阻撓,下發(fā)的命令施行的更加徹底。 有風(fēng)吹動了桌上的散亂的文件,宴寧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直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脖頸,拿起包出了辦公室。 華燈初上,夜風(fēng)沉冷,整個城市褪去了白日里的喧嘩與浮躁,徒留一絲寂寥與落寞。 宴寧抱臂一步懶似一步的走著。距離譚宗南被請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已經(jīng)半個月了,除了律師,警方不允許任何人探視。至于竇北說的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除了小動了一下榮騰,其他的卻也沒有看出任何征兆。 “安安?!?/br> 低沉的聲音被風(fēng)吹得斷斷續(xù)續(xù),宴寧恍若錯覺,腳步微頓又繼續(xù)向前。 “安安。”聲音略微抬高,也更加清晰。 宴寧循著聲音的方向扭過頭,瞳孔微縮怔在了原地。 譚宗南頎長的身影從暗處走來,在她面前立定。瘦了也憔悴了,那張線條明朗的輪廓更加堅毅,下巴有微青的胡茬,眼角有疲倦的紅血絲,但眼神依然深邃明亮。 時光安靜了下來,周遭的車聲風(fēng)聲都像是靜止一般,宴寧腳尖輕輕挪動了一下,人卻是怔怔的,微微張著唇,說不出半句話。 “不認(rèn)識我了?”譚宗南眉峰上揚,挑起一個弧度。街道兩旁昏黃的路燈落入眼底,閃著點點星芒。 像是打破了靜止的按鈕,一切聲音都涌了過來。宴寧眼眶瞬間紅了,管不了周圍有沒有晚下班的員工,也管不了其他人的想法,一下?lián)溥M(jìn)他的懷里,手臂緊緊抱著他勁瘦的腰身,嗅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有些哽咽,“譚宗南....” “嗯?!弊T宗南應(yīng)了一聲,伸出手臂將她抱在懷里,下巴抵在發(fā)頂,“回家吧。” “好,回家?!?/br> * 速凍餃子落入鍋里瞬間沉入底部,宴寧拿著勺子順時針轉(zhuǎn)著,時不時扭頭看著在客廳發(fā)郵件的譚宗南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 又是一次偷偷的窺視,卻措不及防的撞進(jìn)譚宗南深邃的眼底。宴寧紅了臉,轉(zhuǎn)過頭專心的看著即將沸騰的水面。 有穩(wěn)健的腳步聲漸行漸近,在身后立定,“安安。” “嗯?”握著手柄的指節(jié)微微縮緊了一下。 譚宗南嘆了口氣,從后環(huán)住她,“以后不會再有事了。我答應(yīng)你。” 宴寧眼眶發(fā)酸,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就算有事能不能也不要瞞我。你看譚氏那件事我就幫了你啊?!?/br> “是。安安做的很好?!弊T宗南頓了頓,微微彎下身,將頭墊在她的肩上,“我很想你?!?/br> 宴寧手上的動作一頓。 譚宗南除了在床上是個很少表達(dá)自己情感的人,冷不丁聽到這么溫柔感性的話,心臟某一處都像是有藤蔓在蔓延滋長,悄悄綻出鮮艷的花兒,又沁出了甜絲絲的蜜。 廚房的窗開了一截,帶著夏季特有的清涼吹進(jìn)了房間。鬢旁的碎發(fā)在臉頰輕輕搖曳,伴著溫?zé)岬暮粑鼣嚨眯牡装l(fā)癢。 宴寧將碎發(fā)攏在耳后,語氣卻帶了賭氣的意思,“你走那么久,我才不想你?!?/br> “是嗎?”譚宗南解開圍裙的綁帶,手從睡衣下擺伸了上去,攥住她的乳,兩指在乳尖上輕攏慢捻抹復(fù)挑。 鍋內(nèi)的水達(dá)到了沸點,蒸騰的水汽撲面而來,將臉頰染上緋紅的顏色,宴寧按住埋在衣服下的手,“先吃飯?!?/br> 譚宗南不答,只是微側(cè)著頭含住她的耳垂,用齒尖輕輕啃舐,將她口中的拒絕吮成旖旎的喘息。 巨大的焦灼與空虛讓身體變成了沙漠,干涸的亟待潤澤與澆灌。理智終于在廝磨中崩斷。宴寧扭過頭去吻他唇,用力的甚至能感受到有淡淡的血腥味在涌動。 譚宗南將她的內(nèi)褲褪至腳踝,手指沿著光滑的腿心一路延伸至泥濘的花xue。 指尖在狹小的空間勾挑出一路水聲,沒有繁多的花樣,只是直來直往的入侵再入侵就已經(jīng)讓晏寧身體發(fā)出了陣陣顫栗。 她扭動著的腰肢,卻被自己的不得要領(lǐng)撥弄的不上不下,在難耐的喘息間像譚宗南求助著,“進(jìn)來,我好難受?!?/br> 熟悉的灼燙感抵在腿心,來不及攀升至更高的溫度便全根沒入。 過分充實的飽脹感讓晏寧縮緊了小腹,有一聲抑不住的悶哼落在頭頂,“寶貝兒你是要夾死我嗎?” “不.....嗯....”口中的辯解堪堪吐出一個字就被突如其來的抽動撞成了呻吟的音節(jié)。那些深深淺淺的律動毫無章法,guitou寸寸撫過每一寸的肌理,彎彎繞繞的將她的意識全部束縛。 擠壓著jiba的xiaoxue太過致密,夾的他頭皮都有些發(fā)麻。譚宗南調(diào)整了呼吸,手掌掐著她的腰微微向上抬起,又是一記頂弄,力道大的似乎要將她水潤緊致的身體撞開個缺口,讓情潮磅礴而出。 鍋里的水餃終于煮過了恰到好處的時間,沸騰的水流剝離開白色的外衣,將內(nèi)里滾動的七零八落。 越來越多的蒸汽魚貫而出,迷蒙了眼前的視線,宴寧顫抖著哭喊著求饒,卻被譚宗南捏住了下顎。 舌尖探入唇隙,攪亂了口中的嗚咽,卻封不住翻涌的情潮。越來越濡濕的糾纏幻化成了更深沉的欲罷不能,將聯(lián)合的地方擠壓出星星點點的痕跡。 瀕臨頂點的一剎那,鍋底燒干了最后一滴水分,凌亂在底部的餃子被過高的溫度燒出了異樣的味道,譚宗南抬手打開了排風(fēng)開關(guān),將尖銳的呻吟和喉間的悶哼掩在了轉(zhuǎn)動的機(jī)器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