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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瞪大眼睛看著這張跟自己一樣的臉,楞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他猛地站起來,抬手狠狠擦自己的嘴。 和丁柔嘴唇相貼,他會緊張,想深入探索她的美好。和白昕嘴唇相貼,他只覺得惡心,同時還有深深的憤怒:“你瘋了!” 他氣得都忘記傳音了。 目睹全過程正處于目瞪口呆的丁柔被他的怒吼嚇了一跳,捂了捂自己劇跳的心口。 而被白夜怒吼的白昕眼睛依舊沒睜,眉頭緊鎖,靠上離他最近的丁柔:“熱。” 丁柔看著額頭正貼在自己胸口的手的白昕,不是熱,是燙,白昕的體溫很高。 這種情況下,人會本能地尋找涼的東西,怪不得他會粘上白夜,只是他不知道,兩人的嘴唇剛好碰上了。 “這樣也不是辦法,他的體溫實(shí)在太高了,我們得想辦法讓溫度降下來才行,”丁柔憂心忡忡地道,剛才算他們好運(yùn),白昕受傷,這附近剛好就有止血藥,但是退燒藥……丁柔在原主記憶里找了找,倒是真有這種藥。 丁柔抬起頭看向白夜,他這會還怒氣沖沖瞪著白昕,想來很是介意白昕剛才無意識碰他的那下:“他肯定是燒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別跟他計(jì)較。“ “我知道一種藥,能讓他的體溫降下來,是你去找還是我去找?“ 白夜沒說話。 怎么能不計(jì)較,白昕肯定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不想讓他說他的……怒氣上頭的白夜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在編排白昕,白昕那樣做可能只是為了堵住自己的嘴。 太惡心了!用什么堵不可以,偏偏用嘴。 惡狠狠瞪了眼白昕,白夜后知后覺他正埋頭在丁柔懷里,剛才的心虛又被怒意取代了,他氣沖沖彎下腰,伸手想將白昕從丁柔胸前撕開。 丁柔看他表情不對,冷喝一聲:”白夜!你弟弟還病著,你就算真的要算賬也要等他好了!“ 白夜動作一頓,理智終于回籠了,看著丁柔委屈道:“我只是想把他扶回去躺著?!?/br> 丁柔尷尬道:”對不起,我以為……“剛才白夜的那個表情,丁柔真的以為他要暴打白昕一頓,是她誤會他了,丁柔再次輕道聲對不起。 “剛才昕昕那樣,我確實(shí)生氣,畢竟我的嘴,是屬于柔柔的,只有柔柔能親。”白夜握住白昕的肩膀。 丁柔清了清嗓子,臉有些熱:“別說了,藥是你去找還是我去找?“ “我去?!卑滓箍粗呀?jīng)被自己按躺回去的白昕,傳音給他,“我不賭了,我認(rèn)輸,你別再整這些了?!?/br> 白昕沒有回應(yīng)。 丁柔道:“你知道那藥長什么樣么?“ “知道?!逼鋵?shí)根本不用什么藥,他們一族的自愈能力非常強(qiáng),像白昕這看起來很嚴(yán)重的傷,不用到明天就能痊愈了。 至于發(fā)熱,這根本就不是病,要是白夜愿意,他現(xiàn)在就能跟白昕一樣熱得燙人。 看了眼擰干布片給白昕敷額頭的丁柔,白夜心中柔軟,她臉上的擔(dān)憂著急不是騙人的,因?yàn)樗麄兪撬木让魅?,也因?yàn)樗呀?jīng)加入了這個家庭,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他和白昕,無論誰生病,她都會著急。 所以他不會像白昕一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讓她擔(dān)心。 白夜走了,丁柔頻繁替換白昕額頭的布片,發(fā)現(xiàn)他的體溫還是很高,還有漸漸往上升的趁勢。 她嘆了口氣,摸了摸白昕guntang的臉,一只修長漂亮的手此時抓住她手臂,狠狠一拽,丁柔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已經(jīng)跌入白昕胸膛。 “熱?!卑滓孤曇羯硢〉?。 一只手貼上丁柔的臉頰。 “涼,舒服。”白昕又說了一句。 她的體溫跟白昕相比,確實(shí)是涼的,冷的。 不過丁柔還是抓住了白昕的手腕,把他的手從自己臉上移開。 她雖然不介意給白昕摸,但此時他手臂受傷了,丁柔想檢查看看,自己剛才跌下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他的傷口。 還沒付諸行動,白昕就已靈巧地掙脫丁柔的鉗制。然后丁柔被壓了。 她甚至沒看清白昕是怎么把她放倒,就已經(jīng)被壓了。 少年火熱的身軀像大山一樣籠罩著她,丁柔聞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草木清香。 20:請不要愛上我(觸手NP) 像白夜身上的味道,又不像。 因?yàn)榘滓股砩系牟菽厩逑阃钢儍?,白昕的卻透著冷冽,跟他溫和陽光的氣質(zhì)格格不入。 白昕兩手肘撐在丁柔身側(cè),重量沒完全壓下來,鼻梁幾乎要碰到她的,熱熱的呼吸掃過來,丁柔下意識屏息。 白昕眼睛似睜著又似閉著,只露出條細(xì)縫,睫毛又長又翹,可能因?yàn)楦邿岵煌?,臉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冶艷卻不女氣。 他緩緩湊近,鼻尖與丁柔交錯,接著臉頰擦過丁柔臉頰,在她的頸窩蹭了蹭:“嗯……”從鼻端里哼出來的聲音,愉悅,低沉,象是男人在床事上得到滿足時發(fā)出的,很酥。 丁柔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身體深處泛起了浪潮,雖然很不是時候,但是她濕了。 丁柔微微張著嘴,無聲地大喘一口氣,隨即艱難地將脖頸扭到一側(cè),白昕呼出來的氣太熱了,噴到她脖子上,讓她感覺象是被火燒一樣。 不痛,就是怪撩的。 白夜不滿地哼了聲,腦袋跟著挪過去,又緊緊貼上丁柔,刺眼又曖昧的紅從她細(xì)白的脖子投入白昕微瞇的眼睛里。 其實(shí)除了脖子這塊,白夜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痕跡,象是在宣示自己的所有權(quán)。 白昕盯著她脖子上的吻痕,神色莫名,薄唇貼了上去。 白夜留下的痕跡,被他覆蓋。 剛抬起手想要拍拍他,看能不能叫醒他的丁柔被脖子上的熱吮弄得手一抖,隨即手落下,在白昕后背拍了拍,輕喚:“白昕,醒醒。” 白昕沒有回應(yīng),擔(dān)心她待會哭喊,將白夜招回來,一條粗大的觸手從他身上探出,毫不猶豫頂上丁柔嘴唇。 白昕并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白天白夜蒙住了丁柔的眼睛,但是該做的一樣沒少,只要丁柔不是傻的,就不可能察覺到白夜的不對勁,只是不點(diǎn)破而已。 后來看丁柔回來時與白夜親密無間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在意白夜的身份。 那他就沒必要藏頭露尾的。 丁柔楞了楞,看著這根努力想要往自己嘴里鉆的藤蔓,緊抿嘴唇,手抬起來,想要將這東西拽開,但還沒碰到這東西,兩手腕就被什么圈住,向兩側(cè)一拉,牢牢釘在了地上。 這種作案手法,真是熟悉極了,丁柔想到了白夜。 在思緒出小差的時候,那不斷頂弄她藤蔓終于撬開她緊閉的唇齒,囂張地捅了丁柔滿嘴。 丁柔下意識就想吐出來,只是那植物滑溜溜的,堵了她滿嘴,她舌頭都動不了,別說吐了。 想用牙咬,那植物卻在她口腔內(nèi)抽插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丁柔身體突然軟了,連牙床都是軟的,想合起牙關(guān)都做不到,但她的意識卻很清醒。 甚至解開了心里的一個疑惑。 白夜的原形,應(yīng)該是藤蔓之類的。 難怪他能玩出這么多花樣。 丁柔盯著來回往自己嘴巴鉆的藤蔓,可憐白夜千辛萬苦掩飾,卻因?yàn)榘钻恳粓龈邿┞读恕?/br> 想到白昕,丁柔才回過神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有些微妙。 脖子火辣辣的,白昕還在吸吮。 丁柔扭身,試圖用制造出的動靜將白昕叫醒。 白昕上半身是光著的,丁柔也好不到哪兒去,獸皮衣只堪堪裹住雙乳,此時扭腰擺身,兩具身體避免不了有所摩擦。 白昕的欲望就這樣被她蹭出來了。 其實(shí)白昕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以往他跟白夜從未絆過嘴,也沒有像白天這樣被他針鋒相對過。 一切都是因?yàn)槎∪岬某霈F(xiàn)。 好面子又一直要強(qiáng)的白夜甚至能因?yàn)樗鲃诱J(rèn)輸。這讓白昕非常不解,丁柔身上到底有什么能吸引白夜,讓他對自己做出讓步,甚至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唯恐自己染指丁柔。 白昕寬大的手從丁柔獸皮衣探入,一團(tuán)rou球立刻熱情地粘上了他掌心。白昕下意識攏指捏了捏,柔軟,滑嫩,卻又充滿彈性。 白昕喉頭一緊,有點(diǎn)明白白夜為什么花樣百出地玩她這里,跟男人完全不同的軟嫩,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