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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謝強并非它的仇人,后來又挖掘出它的尸骨交給警察,更應(yīng)該有恩于他才對。 …亦或者說,它盯上的并非是謝強,而是謝強公司里的某一個人…… 猛然間,他又突然回憶起,方才那名女員工說過的話:“…那個東西不知道在宿舍門外徘徊的多久,好像在找什么東西…” 在找什么東西…還是,在找什么人… 那個小鬼之前沒有害過其他人,只對一個人下手了…… 想到這里,玄翊猛然抬起頭,向謝強詢問道:“謝總,之前那名受傷的清潔工…他是什么時候來到公司任職的?” 第19章 墜樓 想到這里,玄翊猛然抬起頭,向謝強詢問道:“謝總,之前那名受傷的清潔工…他是什么時候來到公司任職的?” 那名受傷的清潔工…老趙? 聽了他這話,謝強不禁愣了愣。 他手底下的公司都不止這一個,這一次若不是新公司發(fā)生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他也不會勞心勞力的親自前來,所以自然更不會清楚公司里一個不起眼的清潔工的背景。 但愣神之后,他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向手下的員工吩咐道:“趕快去人事部,把老趙的個人信息調(diào)出來,給小道長看一下?!?/br> 到底是正規(guī)的大公司,所以哪怕是一個清潔工,在入職的時候該填的信息表格還是要填的。 信息表格很快被送來,玄翊拿在手中,仔細察看,不漏掉一絲一毫的信息。 老趙,原名趙瑞,現(xiàn)年50歲,來這家公司做清潔工的時間很短,就是在一年前。 他是趙家集人,就是公司原地址附近的那個城郊小鎮(zhèn)。 一年前,公司在原地址挖出孩童事故,恰恰在那個時候,趙瑞來公司應(yīng)聘清潔工。半年后,隨著新公司搬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地址。 玄翊沉思半晌,向謝強說道:“謝總,這名受傷的清潔工現(xiàn)在住在哪家醫(yī)院,我可否去探望一下?!?/br> 這有什么不能答應(yīng)的,謝強剛要應(yīng)允,卻見玄翊突然猛的一抬頭,目光如電,機警的看向走廊外。 一直默不作聲站在他身后的蕭白墨,同樣緊皺的眉頭,神情嚴肅的看向外界。 幾乎在同一時間,一陣尖利的哭嚎聲陡然響起,那聲音好像一個孩童在委屈的哭鬧一般,發(fā)出的卻是出力蒼老的老人聲音。 聲音發(fā)出的同時,玄翊與蕭白墨同時感到一股陰氣襲來。 兩人頓時明白,一定是剛才出去的眾人,和那個藏匿起來的邪靈交上了手。 聽聽現(xiàn)在這尖利的聲音,也許是天師這邊吃了虧。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抬起頭對視一眼,心有靈犀一般,不約而同的向外沖出去。 “哎,怎么回事…小道長…”聽著外面蒼老詭異的哭喊聲,謝強一臉懵逼的沖著兩人的背影呼喊道。 此時外面的陰氣仿佛一道漩渦,各種氣息攪和摻雜在一起,幾乎不需要法器與道口訣的指引,玄翊和蕭白墨徑直沖向陰氣最重之處。 就在這座高聳的辦公大樓的頂層。 兩人乘坐電梯,飛快來到頂層,剛剛拉開頂層辦公室的大門,便覺得一陣刀風迎面刮來,漫天散落的文件與紙張,被卷在半空中,徘徊不落。 玄翊被迎面而來的刀風刮得幾乎睜不開眼,蕭白墨上前一步,伸出手臂護在他眼前。 玄翊瞇了瞇眼睛,這才看清辦公室內(nèi)的情景。 只見神婆倒在辦公室中央,面色蒼白委頓,臉上畫上去的油彩都幾乎沒了光澤,嘴角邊掛著一絲血線,正捂著胸口發(fā)出悶哼聲。 再看她的徒弟,那名神漢……此時正閉著眼睛倒在墻角處,面如金紙,沒了聲息,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活著。 顯然,他們一行人的確成功找到了那個那個藏匿起來的怨靈,但是卻小瞧了怨靈的本事,竟然反被怨靈重創(chuàng)。 看看顯然受傷不輕的神婆神漢,再瞧瞧若無其事一般,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李松云師徒,玄翊不禁皺起了眉頭。 神婆吐出一口淤血,抬起頭,怒視著李松云師徒二人:“李道長跟在我們兩人屁股后面,找到了這怨靈,事到臨頭竟然反而袖手旁觀,,果真打的一副好盤算。” 面對他的指責,李松云冷哼一聲,不屑一顧,連反駁都懶得反駁。 而他的徒弟李德明,則是得意洋洋的說道:“不是你要急著搶頭功,所以不許我們插手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反而要埋怨我們。” “沒本事就不要瞎逞強,老老實實看我?guī)煾甘┓ň托?,你們還是運氣好,只是受傷了而已,好歹沒有落得像那個廢物一般?!?/br> 小道士一邊得意洋洋的說著,一邊向窗戶的方向撇了撇嘴。 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玄翊二人便發(fā)現(xiàn),之前那名提前離開的陰陽先生,此時正站在窗邊。 只不過這名陰陽先生此時的狀態(tài)非常不對,一身古舊的長袍,被刀風刮的破破爛爛的,正低著頭垂著臉,發(fā)白的頭發(fā)耷拉下去,遮住他面上的神色。 再看這陰陽老先生的一雙手臂,此時正半張著,指尖青筋暴起,,一陣又一陣威脅一樣的怒吼,正從他的喉間發(fā)出。 原來方才眾人聽到的那陣怪異蒼老的哭叫聲,竟然是由他發(fā)出來的。 玄翊與蕭白墨兩人一見這種情況,頓時就明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