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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墨回過神,不由得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我們倆只怕是不能再開車了。” 早就喝醉了的玄翊暫且不提,單單是蕭白墨,剛才在吃飯的時候,也喝下了半杯酒水。 雖然這半杯酒對他而言,根本造不成什么影響,如同清水一般,但是他畢竟已經(jīng)算得上是飲酒了。 如論如何,蕭白墨都不想跟酒駕扯上關(guān)系。 “需不需要我?guī)湍鷥晌唤休v車?”飯店老板看著全都喝了酒的兩人,于是又熱心的加了一句。 蕭白墨想了想,最終還是微微搖頭:“算了,反正這里離我們的住處很近,我扶著他很快就走回去了,叫車反而還得等更長時間,還費(fèi)事?!?/br> “這樣啊……” 老板看著雖然身姿修長、但個頭也有一米八左右的玄翊,不禁替蕭白墨擔(dān)憂了一下:“可小玄就算再瘦,也是個健康的大小伙子,估計分量不會很輕,拖著這么一個喝醉了的人走回去,也太費(fèi)勁兒點(diǎn)?!?/br> 其實(shí)以蕭白墨的氣力來說,別說扶著玄翊,就算扛著門口那輛車外加玄翊一路回去,對他而言也不算什么費(fèi)力的事情。 只不過就在他剛想要說話的時候,熱心腸的飯店老板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我想起我家后院里還有輛車,這輛車你們先拿去用吧!放心,騎著這輛車絕對不算酒駕?!?/br> 不等蕭白墨拒絕,飯店老板已經(jīng)熱情的從他們家后院里面,推出了一輛老舊的……三輪車?! 的確是一輛三輪車,甚至連電動三輪都不算,就是那種平日里走街串戶收廢品的阿伯,用腳蹬的三輪車,車身又老又舊,顯然有一段時間沒人用了。 店老板實(shí)在是熱情,怎么也拒絕不了的蕭白墨,等到再次回過神來之后,就已經(jīng)一輛懵逼的蹬著三輪出現(xiàn)在飯店外。 蕭白墨:“……” 而喝醉了的玄翊,則是被裝進(jìn)三輪車的后面車斗里,此時正好奇的在車上左摸摸、右拽拽。 飯店老板則是在他們兩人身后,好爽的揮手笑道:“別擔(dān)心,你們家的車今晚先放我們家門口的車位上,有我替你們看著,等你們明天酒醒了,再過來開走。” 望著十分熱心的老板,蕭白墨的嘴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而玄翊,此時貌似好像已經(jīng)喜歡上了這輛三輪車,坐在車斗里放下的座位上,兩只手一把攀著周圍的扶欄,高興的說道:“有風(fēng),涼快!” 說著,他又戳了戳蕭白墨的后背,催促他道:“快點(diǎn)開車,我要吹風(fēng)?!?/br> 蕭白墨也不知是今天第幾次哭笑不得:“道長若是喜歡開車透風(fēng),以后我給道長買一輛敞篷跑車,怎么樣?” 話雖如此,他眼見自家道長如此喜歡,最終還是輕輕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蹬起了三輪。 反正現(xiàn)在天色漸黑,這條偏僻小路上的行人又少,應(yīng)該不會有人看見他蹬三輪的……吧? 算了,至少自家道長會很高興! 果然,隨著三輪車的緩慢行駛,玄翊坐在車上,與蕭白墨背對背坐著,正在頗為興奮的四處張望著,坐著的身子還一晃一晃的,不斷磕向蕭白墨的后背。 感受著那個在自己后背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小腦袋瓜,蕭白墨一邊蹬著,一邊小心提醒他道:“道長坐穩(wěn),小心不要摔倒?!?/br> 玄翊聞言,干脆直接半轉(zhuǎn)過身去,兩只手抱著蕭白墨的腰,把自己發(fā)燙的面頰,也無意識的擱在了他的背上。 感受著自己背后那一小塊柔軟溫?zé)岬挠|感,蕭白墨頓時意識到,那是小道長把自己溫?zé)岬哪橗嫞o緊的貼在他的背上。 他的身形頓時一滯,但隨后,便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若無其事的蹬著車。 幸好此時的天色逐漸昏暗下來,正處在醉酒中的玄翊,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蕭白墨此時通紅的耳根。 但是玄翊安安穩(wěn)穩(wěn)呆了沒多長時間,很快就又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 仰頭望著蕭白墨的脊背,玄翊盯著他的后腦勺看了許久,突然伸出了手,賊溜溜的探到他的臉龐邊,從后面小心翼翼的把他戴著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別鬧!”蕭白墨感受到他的舉動,微微扭了扭頭,但是卻并沒有做出更多阻止的動作。 成功“偷”到對方的墨鏡,醉酒之后的玄翊很是高興,小孩子似的將墨鏡拿在手中,把玩了許久之后,然后戴在了自己的眼前。 帶上墨鏡之后,他便心滿意足的摟著蕭白墨的腰,想要繼續(xù)趴在對方的背上。 可是這一次,他剛剛把臉頰貼上去,立刻就被臉上的墨鏡給硌了一下。 他疑惑不解的抬起臉,眼前寬大的墨鏡,再加上逐漸昏暗下來的天色,使得他眼前近乎看不清什么東西。 玄翊迷惑的搖搖腦袋,堅持不懈的把自己的臉貼上去,然后就又被墨鏡硌了一下。 這一次,他終于找到了阻止自己親近朋友的“罪魁禍?zhǔn)住保?/br> 玄翊氣咻咻的將總是硌自己的墨鏡一把摘下,沒好氣的砸了兩下,然后將其丟到車外面,緊接著便頗為委屈的把臉埋在蕭白墨的背上。 頓時失去了墨鏡的蕭白墨,一時間只覺得好氣又好笑。 算了,臉露出來也沒什么事,反正這里……也沒有粉絲跑過來認(rèn)出他。 蕭大影帝抹了一把臉,自暴自棄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