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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全是劇本的問題,楚忱身上似乎就是有這樣的一股魅力,演正派時耀眼美好到讓所有人都向往,演反派時又讓人在恨意和愛意中猶豫不決,先前網(wǎng)上還有人發(fā)出過同樣的疑問,引發(fā)了數(shù)十萬條回復(fù),最后實在吵得不可開交,只能玩笑似的結(jié)論:還能是為什么,還不是怪她太美。 “行了行了,少來秀你家大經(jīng)紀(jì)人,小心惹我眼紅,在戲里折騰你。”吳滿珍以前和楚忱也搭過戲,兩人說起話來就有股熟稔的感覺,她兩之間也沒有太多的利益糾葛,還算是朋友。 楚忱就像只小狐貍一樣笑,還不忘賣乖:“我知道你舍不得的?!?/br> 李明豐也在一邊添油加醋:“這就求上吳姐了?那我呢,你不求求我嗎?” 楚忱飾演小悠,不免會和這“兩姐弟”有大量的對手戲,期間免不了挨打。 吳滿珍也道:“放心,不就是下手輕點嘛,我是沒有意見的,不過你得問問咱們大導(dǎo)演同不同意?!?/br> 一旁,方華盛專心地理了理黑襯衫上的褶皺,表示你們隨意,我不參與,反正該折騰的時候還是要下狠手折騰的。 而且,別看現(xiàn)在楚忱求饒求的歡,要是真到了戲里,吳滿珍和李明豐真對她留手了,這姑娘那一關(guān)恐怕第一個就過不了。 他沒和楚忱合作過,但他也聽說過楚忱的一些傳聞。這人對自己一向夠狠,別人演戲拿天賦、拿資源在演,她演戲卻是拿命去拼,曾經(jīng)有一場冰湖救人的戲,這姑娘親身上陣,來來回回跳了二十幾次湖,之后高燒燒了一天兩夜,可把她那個經(jīng)紀(jì)人嚇壞了,可她睜開眼來第一句還是:“那條怎么樣?過了嗎?” 這么拼命,也難怪這個非科班出生的人,最終卻能站到這個圈子的頂端,成為最耀眼的那部分人。 劇本討論完畢,方華盛的徒弟、本劇的副導(dǎo)演之一的陳凡送幾人出去,回來時看到老師放下了劇本,正在侍弄他的寶貝花草,看著心情不錯,便多問了一句:“老師,您真的覺得楚忱適合這個角色嗎?她美的太有侵略性了,氣質(zhì)也并不能和可憐掛上鉤,甚至,她還是個Alpha,她真的能出演一個被拐賣、被折辱的生育機(jī)器嗎?” 方華盛小心地剪掉一片枝葉,氣定神閑道:“這對別的Alpha而言可能有點難,但她是可以的。我看過她的很多場戲,她是少見的那種AO界限很淡的人,而且,觀眾會喜歡的,你沒看到嗎,網(wǎng)上喊著要娶楚忱的人甚至比要嫁她的人還多?!?/br> 陳凡撓撓頭,憨憨一笑:“是我局限了?!痹掚m這樣說,可他的神情,還是有些猶豫。 方華盛看了眼自己的這個小徒弟,自然知道他的那些憨厚只是掩蓋精明的表象,他拿開放大鏡,將剪刀丟到陳凡手里,示意他去修剪花枝:“你啊,還需要修身養(yǎng)性。你太年輕,還看不出來,可是我總瞧著,楚忱眼里是有自由的?!?/br> “自由?” “是啊,自由”,方華盛輕聲嘆息:“她好像一直在追求一樣?xùn)|西,因此眼中總有一團(tuán)熄滅不掉的火,這樣的火苗在我看來,就很像是小悠身上的那種,對重歸自由社會的渴望?!?/br> 陳凡恍然大悟:“所以老師您才再三地邀請她出演?” 方華盛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神秘一笑:“而且,誰說小可憐女主之前不能太強(qiáng)勢的?越是耀眼美好的東西被摧毀,反差才來的巨大,人們心中的惋惜才更刻骨,由此而來的反思才最深刻。否則為什么劇本里小悠是個天才鋼琴少女?你且等著看吧。這部電影如果要得獎,要看楚忱的。” ...... 楚忱開始拍戲的時候,顧良夜在家中,接到了顧母的電話。 “小夜,國內(nèi)的生活怎么樣?” “和記憶中的不太一樣,但是又好像沒有什么差別?!鳖櫫家雇V箶[弄樂器,歪頭想了想,笑著對小媽道。 她有兩個mama,生她的那個是Omega媽咪,提供另外一半基因和冠與她姓氏的是Alpha小媽,她對兩個mama的稱呼和平常人家剛好相反。據(jù)說,是因為她小媽覺得媽咪生她最辛苦,不應(yīng)該有個“小”字,所以心甘情愿地把“媽咪”這個稱呼讓了出來。 “你畢竟在國外生活的時間長一些,這么些年也沒回過國,會有這種生疏感也是正常。如果實在不適應(yīng)的話,就回那邊住,那邊離你媽咪近?!?/br> 顧良夜媽咪是個旅行家,喜歡天南地北地走,相比之下,她小媽就沒有多少自由。顧家太大了,她小媽作為現(xiàn)任顧家家主,可沒有多少時間與心思花在其他地方。 顧良夜手指在弦絲上靈活地舞過,蕩漾起一串輕快的樂音:“那倒還沒到要離開的程度。而且,還是國內(nèi)的飯菜好吃。” “說的好像家里沒給你請廚師一樣,你想吃什么不是都一樣的嗎?”那頭,顧母的聲音略微有些不悅。 “感覺不一樣呀。”顧良夜只是溫柔地笑。 “媽你心疼媽咪一個人,就自己去呀,我去算什么樣子呢?過不了幾天又被她攆走了,她總嫌我溫吞嘛?!?/br> “你呀你?!蹦穷^無奈說她一句,又問她:“聽說你參加了昨天的慈善會?” “恩?!?/br> “有看上的東西嗎?” “幫阿顏拍了點東西,自己也拍了一串項鏈?!鳖櫫家拐f著,想起昨晚那個夢,撥弦的手一頓,樂聲倏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