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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活力滿滿,這樣的事情于她而言只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是饜足之后所需要付出的小小代價,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的。 如果能一直跟jiejie這樣過下去,就是天天收拾又有什么呢? 也只能這樣了。 顧良夜心疼地看她一眼:“辛苦了。” 楚忱勾唇一笑,沾滿泡泡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光說辛苦可不行,親我一下?” 顧良夜瞪她一眼,把她關(guān)進(jìn)了浴室里。 里邊傳出一聲笑,那聲笑落到顧良夜心里,像是一簇火苗,燒的顧良夜挪不開腿,而后浴室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女人在門外徘徊一會兒,忽然又拉開了門,迅速俯下身,在努力干活的楚忱臉上親了一口,而后不待楚忱反應(yīng)過來,便走掉了。 身后有一串笑聲響起來。 晚上,她們自然而然地睡到了一起。 因為有點怕了楚忱的精力,當(dāng)楚忱靠過來的時候,顧良夜反射性地往一旁躲了躲,在女人的盯視下,輕輕地開口:“我那兒還疼著?!?/br> 楚忱裝傻:“什么?哪里還疼?” 而她眼里亮晶晶地,瞇笑著看著顧良夜。 顧良夜氣惱地把被子團(tuán)在兩人中間:“不許過來,不然你就去睡地板?!?/br> 楚忱撲哧一聲笑出來:“好了好了,我知道的。我保證不亂來,我就只抱著你睡,好不好?” 至于睡地板,那是萬萬不行的。 顧良夜搖頭:“就這樣睡?!?/br> 這個人的信用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楚忱無奈,只得隨她,然而這天的深夜,兩人還是靠到了一起,睡夢中的楚忱自動自覺地、鉆進(jìn)了顧良夜香軟的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甜甜地睡著。 顧良夜又落入夢境里。 一連好幾個夢做下來,每一個都不重復(fù),而且次數(shù)越發(fā)的多了起來,連著幾天都是這樣,直到有一天。 顧良夜夢見她把一個人壓在身下,以她從未有過的姿態(tài),主導(dǎo)著那個人的一切,深深的夢里,那個人難耐地哭泣,而她一直掌控著那人,遲遲不愿讓她得到真正的快樂。 那人實在受不了,開口求饒,濃郁的嬌氣似要溢出夢境,顧良夜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惡劣的一個人,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那般純熟,她已經(jīng)心軟,勾起那人下巴吻上去的時候,那人睜開朦朧的淚眼,喊了她一聲:“jiejie?!?/br> 而她終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旖麗得如同朝霞的、漂亮得令人看上一眼都要醉倒的、又是她深深熟悉的一張臉——楚忱的臉。 她從夢中驚醒,身上像是被澆過一桶水那般的濕。 而夢里的“那個人”此刻就躺在她身邊,恬靜地熟睡著。顧良夜看了楚忱很久,心中有一個空洞不斷地擴(kuò)散。 她感到迷茫和驚惶。 第二日一早,她就聯(lián)系了自己的主治醫(yī)師。 “王醫(yī)生,我做夢越來越頻繁了,而且一晚上可能會做好幾個不同的夢?!?/br> “還是夢見同一個人嗎?” “還是她。最近......它們好像在影響我對現(xiàn)實的判斷?!?/br> “具體是怎么個影響法呢?” 顧良夜腦海中閃過夢里楚忱的面孔,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把現(xiàn)實與夢境混淆的事情說出來,只同醫(yī)生說:“有種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中人的感覺。我想進(jìn)一步治療?!?/br> 王醫(yī)生答應(yīng)下來,轉(zhuǎn)頭便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顧惜。 “老板,大小姐的記憶恐怕要恢復(fù)了。” 顧惜原本正享受著難得與妻子在一起的時光,聞言放開妻子的手,走到露臺接電話:“怎么會?” “她說她做夢越來越頻繁,并且開始受到夢境的影響,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與夢中的人了。這些都是記憶將要復(fù)蘇的表現(xiàn)?!?/br> “怎么會呢?不是催眠過嗎?” “有些意志堅定的、或是執(zhí)念深厚的人......即使被催眠了,也有可能沖破的?!?/br> 而顧良夜,兩者皆是。 顧惜沉默片刻:“還能不能再次催眠?” 王醫(yī)生猶豫著說道:“老板,我們上次能成功,是因為大小姐先忘了楚忱,我們才能通過催眠對她下心理暗示,鞏固她的失憶。可催眠不能反復(fù)用,我擔(dān)心再次催眠會對她的大腦產(chǎn)生不好的損傷。” “我再想想。她如果再找你,你記得先聯(lián)系我。” 顧惜沉思著掛斷了電話。她在露臺呆的時間太長,葉紅萱找過來,見她陰沉地站在那里吹風(fēng),連自己來了都沒察覺,不由抱住了她的肩:“怎么了,阿惜?” 顧惜思量許久,還是同妻子說了實話:“紅萱,她的記憶有恢復(fù)的征兆了。” “怎么會?”葉紅萱靠在了顧惜身上,有些無力的。 “這么多年了,她竟然又開始想起來。怎么會呢?” 顧惜的表情很茫然,一點也不像平時那個殺伐果斷的顧總。而葉紅萱比她更迷茫,她靠在妻子身上,開口問妻子:“阿惜,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我們沒有錯?!鳖櫹яR上回答。 “那你覺得她快樂嗎?這些年。”葉紅萱換了個問法。 顧惜張了張嘴,終究是什么話也沒說。 “你也知道她不快樂吧?從心里硬生生挖出一個人,看似什么也記不得了,可那些事情對她的影響明明還在,你看她還有愛人的能力嗎?這些年咱們明里暗里往她身邊送了多少個優(yōu)秀的女孩子,她有動心過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