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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忱揉了揉眉心,想起昨晚的確告訴了榮小姐她的落腳處,卻沒想到這姑娘來的這么快。 才七點(diǎn),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嗎? 她看一眼窗外的雨勢,把拒絕的話收回去,回了個:“稍等。” 之后穿衣化妝出門,一開門,便被門口那尊門神嚇了一跳,只見她的大經(jīng)紀(jì)人默默站在她房門外,一見她,就露出個幽怨的眼神。 “你要去哪里?” 楚忱嘖了一聲:“以前也沒見你管我管的這么死,我住個酒店你也要在旁邊住著,我喝個酒你也不許,現(xiàn)在我出門都不行啦?” 她看著還是很正常的樣子,穿一條露肩紅裙,還化了個淡妝,一顰一笑皆好看。 陳湘翻了個白眼:“你當(dāng)我想管著你,你要不是我的搖錢樹你看我理不理你。該營業(yè)了,楚大明星,你還記得你上次上通告是什么時候嗎?” 其實(shí)她也不想讓楚忱這么早就去營業(yè),又受傷又分手,她又不是沒有感情的賺錢機(jī)器,要是她真是那樣,就不會瞞著公司楚忱的行蹤了,但是公司催的緊,非要她給出楚忱的行蹤,她也快頂不住了。 楚忱:“說好這幾天讓我休息的呢?” 陳湘硬著頭皮道:“公司催的緊。” 楚忱:“冷酷無情的資本家。” 陳湘:“......” 顧老師才是那個最大的資本家,連公司都要被她逼瘋了。 她憋壞了,又不能揪著楚忱說顧老師找你找瘋了,怕楚忱反骨一起,做出些什么事來。她早知道楚忱有個倔脾氣,那天晚上對著她說“我跟她分手了”時,就是一副要跟顧老師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她實(shí)在是怕。 楚忱:“知道了。不過今天不行,今天我有約了?!?/br> 她看了眼時間,距離榮小姐的短信已有二十分鐘,遂不再跟陳湘多說,匆匆走了下去。 跟榮小姐玩到晚上,榮小姐送她回酒店,她跟榮小姐打趣:“也不知道你是A還是我是A,哪有A要O接送的?” 榮小姐迷戀地看著她:“我的榮幸?!?/br> 兩人在車?yán)镎f了一會兒話,連綿的小雨中,楚忱撐開傘下車,才走了兩步,就定在了車旁,嘴角的那抹笑意也消失了,看著不遠(yuǎn)處的那女人,仿佛失卻了所有的聲音。 那個女人一身清冷地站在那里,撐著傘,清凌凌的眼睛里隱含著幾絲痛楚,她似是等了楚忱很久,見到楚忱便朝她走來,楚忱看著她,用力捏緊了手里的傘柄,在她走過來的時候后退兩步,之后覺得自己這樣太懦弱,便不再后退,緊繃著脊背看她朝自己走來,腳下濺起一朵朵雨花。 第120章 無所謂 “小忱。”顧良夜啞著聲音道, 清冷目光定定地落在楚忱身上,被那雙眼睛看著,楚忱只覺得身上很疼, 她的目光落在哪里,楚忱就痛到哪里,她被榮小姐注視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明明是很像的兩雙眼睛。 “好巧啊。走親?訪友?”總不可能是特意過來找她的吧?雖然眼前這場景似曾相識,下雨時、下雪時,都曾有一個女人這樣撐著傘, 默默站在宿舍樓下、教學(xué)樓下等著她,那時她知道顧良夜是她的, 因此每次見到這個場景都覺十分安心,然而此刻,她卻不這樣想了。 她只覺得痛。 忽略掉那些席卷而來的痛楚,楚忱一臉平靜地看著顧良夜,與她平靜無波的外表不同的是被她握在手里吱吱作響的傘柄,那點(diǎn)輕微的聲音遺落在風(fēng)雨里, 化作她心底的嘆息。 顧良夜看著她那像看一個陌生人的眼神, 艱難地開口:“不是巧合, 我在等你?!?/br> 她說罷,在楚忱詫異的目光下, 又輕輕重復(fù)一句:“我在等你?!?/br> 她沒有說她在風(fēng)雨里等了多久, 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時間比起小忱等她的那五年, 實(shí)在微薄得如同一縷塵埃, 是毫無重量的。 楚忱與她視線相對,在那雙她曾十分熟悉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點(diǎn)兒也不熟悉的痛苦與壓抑,她挪開目光,諷刺地笑了一下:“那還真是我的榮幸?!?/br> 先前榮小姐的那句“我的榮幸”與她的這句,卻又完全是兩句不同的話了。 顧良夜被她這句話刺了一下,默默受著了,情不自禁地向前一步,對楚忱伸出手來,似乎想要碰一碰她,楚忱立時后退,如同一只支棱起全身尖刺的刺猬,再沒了從前的那股親昵。顧良夜眼中流露出一點(diǎn)難過,她猶豫著停下腳步,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聲音愈發(fā)沙啞了:“我想起來了。對不起,這么多年......我不該忘記你?!?/br> 她不停地對楚忱道歉,絕口不提先前所看到的那些圖片與視頻,哪怕她已猜出楚忱身邊這輛車是屬于誰的,她也默認(rèn)不去提起。 想起來了? 楚忱其實(shí)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間就有感覺了,此時這句話從顧良夜嘴里說出來,她除了有股“果然如此”的感覺,心中并無其他的波瀾,她站在離顧良夜很遠(yuǎn)的地方,以一種極輕佻的眼神看著她:“想起來了?” 顧良夜喉頭微動,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初雪一般蒼白的臉上,有些很復(fù)雜的情緒,楚忱看到了,但她也只當(dāng)沒看到。 “那你過來,是想要做什么?” 顧良夜誠實(shí)地說道:“我來找你。小忱,我想要找回你?!?/br> 她把姿態(tài)放的很低,明明已經(jīng)全部都想起來了,然而此刻站在楚忱面前的顧良夜,卻完全不像當(dāng)年那般驕傲強(qiáng)勢,她忐忑地看著楚忱,像極一個等待被宣判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