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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良夜抿了抿唇,她知道小忱要去赴約,但對方恐怕不是陳湘,是誰值得她如此花心思打扮? “那我走了?” 楚忱走下樓去,剛下去,顧良夜便到了她身邊,給她扯了扯微縮的衣角,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搭在純黑的西裝上,頓了頓,輕輕說道:“可不可以換身衣服?” 她不是小氣的人,但楚忱的舉動顯然刺激到了她,令她生出一些占有欲來。 楚忱眨眨眼,張開雙臂展示了一下:“這樣穿不好看嗎?” 顧良夜一雙眼睛都在她身上,凝視片刻,誠實地?fù)u搖頭:“好看的。”她垂眸,又理了理毫無一點褶皺的小西裝,小聲道:“就是太好看了。” 楚忱恍然大悟,眉眼不自覺彎了彎,盛世美顏一瞬間有了光彩:“干嘛,怕我出去拈花惹草???” 女人靜靜看著她,嘴巴動了動,但沒說話,眸光里透著一股委屈。 楚忱眼里笑意更深,假裝答應(yīng)了,轉(zhuǎn)頭又往樓梯上走:“那我去換一身。我想想,正裝不好的話換成裙子嗎?是束腰的那條,還是露肩那條,還是——” 話未說完,她的手腕就被拉住,腕子上似落了冰雪,但其實是女人的手指,顧良夜拉住她,不讓她回房,極快地說了句:“就這身吧,這身很好?!?/br> 楚忱嗔怪地看她一眼:“怎么變的這么快的?”她狀似抱怨,但一雙眼睛狡黠地轉(zhuǎn),水靈靈的,暴露了她的內(nèi)心。 顧良夜拉著她的手緊了緊,直接將她扯入懷里,低頭,封上了那張討厭的紅唇,楚忱耳根一下子guntang起來,雙手抱住女人的脖子,又去摸她的臉,胡亂中摸到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是顧良夜的流月耳墜,楚忱輕輕地扯了扯,女人悶哼一聲,把她抱緊,將那身極板正的西裝也擠出細(xì)細(xì)的褶皺。 楚忱嗚嗚地推她,將她推得往后幾步,靠在黑色光漆面的鋼琴上,她有了憑依,反而把楚忱抱起,一個翻轉(zhuǎn),楚忱就成了被抵住在鋼琴上的那個人,女人的眼神仍是寂靜,然而在這寂靜之下又似乎正有暴風(fēng)雪在醞釀,楚忱被她吻的喘不過氣來,含含糊糊地罵她“混蛋”,她聽了就是一頓,之后不客氣地往下,微微扯開楚忱的衣領(lǐng),在她肩膀上吮出一個魅人的紅印。 楚忱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就是一呆,這人,不會是因為她說要露肩,所以這樣報復(fù)她吧? 事實證明,就是報復(fù),留下這個印子后,顧良夜便放開了她,順手還幫她理了理被自己弄亂的衣服,神情中透露出一股饜足,看得楚忱牙癢癢。 “還要去換裙子嗎?我看露肩那條就不錯?!?/br> 顧良夜的眼睛好像會笑,明明是那么冷清的一雙眼。楚忱磨了磨牙,咬牙切齒道:“不換了。” 女人露出一個笑容:“好了,不是有約嗎?快去吧?!?/br> 她輕輕吐出一句話,目光仍是落在楚忱的肩上,那里被衣衫擋住了,她又去看楚忱的嘴唇,唔,很紅,略微的腫。 楚忱察覺到她的眼神,氣惱地推她一下,拿起包出了門,顧良夜跟在后面,說了句:“早點回來?!?/br> 楚忱跺腳,最終還是回頭對站在門口的女人道:“知道了?!?/br> 上午十點半,首都第一醫(yī)科大學(xué),許慶發(fā)教授的辦公室,楚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老教授有一頭銀白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起,鼻梁上一副很圓的老花眼鏡,穿一身樸素格子西裝,袖扣倒是很名貴那種,像是一份禮物,楚忱第一眼掃過,便大致判斷出這是位很嚴(yán)謹(jǐn)?shù)膶W(xué)者,她微微松了口氣,謙遜有禮地主動跟對方打了個招呼,順便將給教授的禮物送出。 她臉上的偽裝在進(jìn)辦公室之前就取下了,許教授見到大明星出現(xiàn)在這里,眼神中沒什么波動,接下禮物,笑意和藹道:“楚小姐,久聞大名,請坐吧?!?/br> 桌上放有茶點,老教授欲給她倒茶,被楚忱阻止了,自己倒了一杯,順手也把教授杯里的茶水滿上了。 兩人坐在褐色布藝沙發(fā)上聊起來。 “許教授,我這次冒昧前來打擾您,其實是有些基因?qū)W方面的問題,想要向您請教一下?!?/br> 老教授頷首:“我聽說了,不知道你想知道那方面的事情呢?”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飽受基因崩潰癥的困擾,您知道,這種病癥有一定的概率遺傳給后代,她現(xiàn)在就是不敢要孩子,我想求教一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br> 基因崩潰癥? 許教授的眼里流露出一絲詫異來,不由多看了楚忱好幾眼:“雖然這樣說我很遺憾,但是基因崩潰癥確實沒有解決的辦法。我也曾系統(tǒng)地鉆研過這個病癥,說句有點好笑的事情,曾經(jīng)發(fā)下過豪言壯語要破解這一醫(yī)學(xué)史上的難題,但是遺憾的是,從黑發(fā)茂盛到白發(fā)蒼蒼,這么多年了,我也沒有找到破解辦法。” 到了他這個年紀(jì),一個問題沒有得到解決,之后也基本宣告放棄了,這是世界十大無解病癥之一,他無法解決,說出來也不是什么損傷臉面的事情,他很坦然地跟楚忱說了,也是為了不在之后為此浪費時間。 楚忱有點失望,但她來時也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畢竟要是許教授能攻克這個病癥,基因崩潰癥又怎么還如達(dá)摩克利斯之劍一般一直懸掛在那里? 她馬上又問道:“那么基因優(yōu)化論呢?以您所見,基因優(yōu)化論有沒有可能能夠放在治療基因崩潰癥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