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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在大佬夢里撒個嬌[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207頁

第207頁

    花店員工一邊包一邊笑瞇瞇地同她嘮嗑:“小姐,這束花一定是送給喜歡的人吧?!?/br>
    顧湄沒著急回答,有些好奇:“怎么這么問,紫羅蘭有什么寓意嗎?”

    花店員工笑著道:“小姐可能不知道吧,紫羅蘭是送給夢中情人的?!?/br>
    顧湄微微一頓:“……夢中情人?”

    “因為紫羅蘭的花語是,在美夢中愛上你?!?/br>
    顧湄沒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

    店員笑著重復(fù):“它的花語是,在美夢中愛上你?!?/br>
    顧湄腦袋一陣轟鳴,全身像是沒了知覺,她的視線停留在那束夢幻的紫羅蘭花束上,太陽xue是劇烈地疼痛,疼得她無法呼吸。

    花店店員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異樣,忙是上前扶住了她:“小姐,您沒事吧?沒事吧?”

    在花店店員的連聲詢問中,冷不丁地夾雜了一句顧湄自己熟悉的聲音。

    “宣朗哥,麻煩你幫我送一束紫羅蘭到他的病床前,好嗎?”

    這聲音帶著哽咽痛苦。

    隨著這句話的出現(xiàn),顧湄腦中的轟鳴聲終于停止,她抬頭看向店員關(guān)切的眼神,虛弱地開口:“我沒事。”

    付完錢,她捧著紫羅蘭花束走出店門。

    顧湄冷靜地?fù)芡ò仔实碾娫挘骸靶矢?,我是不是曾?jīng)拜托你送花束給過易縉?”

    第六十二章

    顧湄從白宣朗那里知曉了全部事實, 在得知當(dāng)初的醫(yī)學(xué)實驗是為了進入夢境中喚醒易縉那一刻,所有一切的細節(jié)全部聯(lián)系起來。

    為什么顧莓會有兩次失憶,第一次失憶后只記得易縉一個名字。

    為什么易琛家里藥箱里顧莓留給他的藥箱里, 要提醒他昏迷兩年的事。

    一切的一切都聯(lián)系起來。

    顧湄想起第一次在夢中見到易琛, 他躺在血泊里,胸口插著一把匕首,不顧鮮血迸濺, 將她扯入懷中, 像是要將她揉碎進骨血一般。

    她的手被他拽住, 猛地按向插在他胸口處的刀柄處, 更多的血從指縫里滲透出來。

    他說。

    “我答應(yīng)過,你想要的都會有?!?/br>
    “顧莓, 不是想要我的命?拿去好了。”

    就算是到后來和他相愛,顧湄還是沒明白那時候他的瘋狂、他的痛楚。

    全然無知,一心一意愛著她的易縉,卻被她一刀捅死。

    該是有多么痛, 多么傷心。

    易縉一直不肯承認(rèn)自己就是易琛時,顧湄是又氣又怨,當(dāng)時甚至賭氣,如果他不肯承認(rèn)自己是易琛, 那她也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可得知事實真相后的她,卻半分怨都沒有了。

    只有無盡的心疼。

    顧湄從外地趕回易家,本來是準(zhǔn)備給易縉一個驚喜, 可到了他面前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抱著紫羅蘭花束低著頭默默掉著淚珠。

    把易縉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被人欺負(fù)了,蹲下身哄了半天。

    顧湄才哽咽出聲:“你就是個笨蛋。”

    見她終于肯說話了, 易縉才松了口氣,捏了下她的小臉頰:“到底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哭了?!?/br>
    顧湄?fù)P起懷抱里的紫羅蘭花束:“這束花我以前也送過你一束對不對?”

    易縉怔愣在了原地,隨即很快反應(yīng)過來,把她臉頰上的淚擦干,才淡淡開口:“你什么時候送給我了,我怎么不記得?!?/br>
    “你不要裝了,你要是記不得,那天為什么會說如果是你送,你會送紫羅蘭。你是不是以為是我喜歡,所以當(dāng)時才讓宣朗哥哥幫忙送給你的?!?/br>
    易縉雖然早有心里準(zhǔn)備,可她想起來的時間點實在太突然。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你都記起來了?”

    顧湄?fù)u搖頭:“就記起幾個片段,所以我去問宣朗哥,他都告訴我了?!?/br>
    她忍不住又有些想哭,還是委屈巴巴地掉了淚:“你為什么不肯告訴我?”

    易縉松了口氣,無奈地揉了下她的腦袋:“光是知曉這些就哭鼻子哭成這樣,我哪敢讓你知道。”

    顧湄抽了下鼻子,爭取不讓眼淚掉下來:“我不想讓你一個人負(fù)擔(dān)那種回憶,比你想象中堅強多了?!?/br>
    易縉低聲哄著她:“明明都是甜蜜的回憶,都是我自私,一個人想獨享。湄湄,你也寵寵我,把以前的回憶都留給我,不要再回想了好不好?”

    “笨蛋?!?/br>
    顧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鉆進易縉懷里不想讓他看到:“那萬一我當(dāng)時同你賭氣,你要是一直不肯承認(rèn)自己是易琛,我就一直不肯和你在一起呢?”

    “不可能?!?/br>
    顧湄不服氣:“為什么不可能?”

    易縉笑了起來:“你看到我的時候,明明眼珠子都挪不開,怎么會舍得一直都不肯和我在一起。”

    他一貫的臭屁發(fā)言,顧湄都聽習(xí)慣了,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

    易縉給她擦擦眼淚:“好了,別哭鼻子了。今天是我媽生日,她應(yīng)該不希望她兒媳是哭著來看她的。”

    他拉著顧湄去葉凝的書房。

    “剛剛我在整理我媽的舊物?!?/br>
    書房里很多葉凝的原始手稿,都被整整齊齊地整理好,放在了書架上,上面標(biāo)著年號。

    最新的那本只有年號卻沒有書名,顧湄有些奇怪地指了下它:“這本是《草莓尖》嗎?”

    見著易縉點點頭,她繼續(xù)問道:“為什么上面沒有阿姨手寫的書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