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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沫哭著把自己這六年的經(jīng)歷一五一十地從頭到尾給江濡講了一遍。 那天從環(huán)球國際酒店出來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丟了,只能先回學校,可剛回學校,就被輔導員叫去談話,直數(shù)落她不檢點不自愛,并且給予了嚴重通報批評和處分,還要求她作出道歉和檢討。 江沫當時渾渾噩噩,才知道整個學校一上午就傳遍了她的謠言,盡是關于她勾引和開房的流言蜚語。 看著上面批評自己的通報,全是顛倒黑白,明明是張明宇和嚴亞文陷害她,企圖給她下藥,如何又成了她作風不正呢? 更可笑的是,上面還寫著“經(jīng)其他同學的舉報”,其他的同學,不用想都知道是嚴亞文和張明宇了。 回到宿舍,嚴亞文早就搬離了,其他的舍友對江沫愛搭不理,指指點點。 整整一天,江沫都被纏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之中,她想把真相說出來,可誰會聽呢? 到了晚上,她精疲力盡,想著給父母打個電話,才想起自己手機不見了,去找別的同學借手機打電話,但沒有人愿意給她借,因為她現(xiàn)在處于留校觀察時期,是個“危險人物”。 第二天,江沫想去拿著身份證去補辦電話卡,可奈何是假期,營業(yè)大廳工作人員不上班,她無奈買了一個二手手機,只好重新插了一張新電話卡。 可誰知,給父母打電話,竟然都無人接通,給江濡打,也是無人接通。 緊接著,江沫就又被學校要求停課了,說要讓她認真反思。 整整一個月,江沫都渾渾噩噩的,每天待在宿舍,哪也不去,無時不刻在想著家人的手機號怎么全都打不通了。 她想回去G市找父母,但被留校觀察,走不了。 這一個月內(nèi),江沫便發(fā)現(xiàn)自己月經(jīng)推遲了,用測紙檢測,果不其然,懷孕了。 于是萬念俱灰的江沫,毅然提出了退學。 隨后,她就用微薄的積蓄回G市找父母,可他們竟然搬家了,她去找派出所報案,填了申請,但沒有審核過去,立不了案。 想去找江濡,可當時的江濡在國外實習,她根本去不了。 在G市待了一段時間,就遇到了上官梔子,上官梔子人好,見江沫懷著孕,提出兩人相互照應,去外省闖蕩一番。 此時的江沫本就困難無助,所以對上官梔子的提議動心了,一頓折騰,就又回到了大學所在的城市,也是葉白芷所在的城市。 這一待,就是六年。 ...... 聽完江沫的敘述,江濡越聽越迷茫,回想起六年前,她的手機分明可以打通。 而且,江父江母也沒有換手機號,根本不存在打不通一說。 除非,有人對江沫的手機搞鬼,攔截了一些手機號碼。 “可你給我們發(fā)了錄音,說自己要到國外去,還發(fā)了機票的照片,讓我們和你以后不要再聯(lián)系了,還讓我們搬家,你也知道爸的脾氣,他因為這個,氣昏了,第二天就照你的話搬了家?!?/br> “我當時給你打電話,根本沒人接。” 難怪沒人接,原來江沫手機丟了。 江濡說著,眉頭緊鎖,如今看來,六年前的事情很可疑。 “我從來沒有發(fā)過錄音和機票的照片...”江沫聞言,也是怔在了那里,眼里淚水閃著,說。 江濡翻出了手機,說:“你聽一下,我還保存著。” 點開了一個保存了很久的錄音文件,江沫的聲音傳了出來:“爸媽,我要去國外了,我知道你們不同意,但這是我的夢想,我想去...” 錄音有一分鐘,到了最后,江沫說到斷絕聯(lián)系的時候,哭了出來。 江沫聽完后,對這些話很是熟悉,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說:“這是社團排的戲,是我的臺詞?!?/br> 到了這兒,默默聽著的葉白芷基本理清了,那個學長和嚴亞文應該是整個事情的始作俑者,他們用了一些手段讓江沫和家里失聯(lián)了。 抱著雙臂,怒氣更盛,原來真的有人能夠壞到這個地步。 江沫自然意識到了,哭得不能自已,她不明白為什么嚴亞文和張明宇這么恨自己? 葉白芷憐惜地抱住江沫,讓她靠在自己懷里,輕撫著她的背。 她似乎理解一開始江沫對自己的躲閃和自卑了,想到此,葉白芷緊緊地抱著她,鼻子有些酸澀,這么美好的人,要有多狠才能下得去手害她呢?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回來了,昨天折騰了一天太累了就沒更,抱歉。 沫沫認完親之后,會有個虐點(不要打我)。 第59章 聽到江沫啜泣的聲音,江濡仰著頭,努力抑住眼中的淚花,她曾經(jīng)思念和怨了六年的meimei,竟然受了那么多的苦,仔細想想,她這個jiejie當?shù)暮纹洳环Q職。 從小,江沫的性子就軟,容易受欺負,受了委屈也不說,長大之后,也是這樣。 六年的時光不長不短,卻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葉白芷抱著江沫,壓著怒氣,眼神深幽,她不舍得也不想讓江沫就這么白白受了委屈,嚴亞文和張明宇的迷|jian和偽造信息,這些行為都已經(jīng)構成了違法犯罪。 這口氣她實在咽不下去,只要想到先前江沫對她說過的怨言,就如鯁在喉,心抽疼。 過了一會兒,江沫的眼淚止住了,梨花帶雨地看著葉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