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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羨:“……” 要不是她知道秦湞剛洗完澡,里面的水還沒換,她怕是要信了! 不過秦湞這話擺明了是要試探她是否真的喝醉了,她寧愿讓自己裝得讓秦湞找不到任何證據(jù)證明她裝醉,也不愿意就此承認(rèn)。 她便道:“那娘子伺候我寬衣!” 秦湞咬著后牙槽,第一次因這人的得寸進(jìn)尺而想狠狠地往她的手上掐一把。 她沉著冷靜地道:“好,妾這便替官人寬衣?!?/br> 說著,伸手抓著唐斯羨的腰帶。 這腰帶是絲絳的,須得先找到垂帶所在才好解,秦湞第一次去解人家的腰帶,即使面上再沉著冷靜,可心底難免有些羞意。 待她找到垂帶,解開了腰帶的結(jié)后,心下一猶豫,才伸手去衣帶處。衣服是右衽的,剛好又在里側(cè),秦湞不得不俯身趴在唐斯羨的上方給她解衣帶。 她剛碰到那衣帶,忽然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灼熱,連同自己的臉都像被火燒一樣。 她扭頭盯著唐斯羨,卻見這人又閉上了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秦湞吸了口氣,心想自己連對(duì)方的胸口都摸過,又何必因這衣帶而害羞呢! 可上次摸這人的胸是在隔著衣衫的情況下,這次是要褪去這人的衣衫,她著實(shí)有些難為情。 忽然,唐斯羨從榻上坐了起來,秦湞一個(gè)不穩(wěn),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被她伸手抱住。 “娘子這是迫不及待地要與我洞房了?” 秦湞這是第二次與她相擁,不過上次是自己主動(dòng),且時(shí)間過于短暫。 這一次,唐斯羨摟抱著她久久不肯撒手,且或許是對(duì)方的調(diào)侃之言,又或許因?qū)Ψ缴砩系木茪?、吐出來的熱氣,讓她的臉再次不?zhēng)氣地guntang了起來。 “唐思先,你莫要得寸進(jìn)尺了。”秦湞有些羞惱。 唐斯羨一怔,旋即吃吃地笑了下。 沒想到秦湞這腹黑小狐貍,也有這樣慌張的一面! 看來這是秦湞的軟肋。 “娘子,你不喊我官人?!碧扑沽w將腦袋擱秦湞的肩膀上,隨著她每說一句話,便有一股氣吹向秦湞的臉頰和耳朵。 秦湞闔眼,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也不斷地告訴自己,“唐思先”是女子,不會(huì)對(duì)她做什么的。 等她再睜眼時(shí),又恢復(fù)了那嬌柔可憐的模樣:“官人,你好臭,還是先去沐浴吧!” “我不,我要跟娘子一塊兒沐?。 ?/br> 秦湞青筋跳了跳,她想起了什么,伸手往唐斯羨身上摸了摸,最后摸到個(gè)錢袋,于是抽了出來,道:“管賬的事情我答應(yīng)你了,這個(gè)也歸我管的吧?” 唐斯羨瞬間老實(shí)了。 “松手?!?/br> 唐斯羨松開她,瞄了眼自己的錢袋,裝傻道:“這不是娘子送給我的錢袋嗎?怎么在娘子手上,快還給我!” 秦湞怎會(huì)這么輕易地將錢袋還回去?她笑吟吟地看著唐斯羨:“想要回去也容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寬衣,自己沐浴,能辦到嗎?” “……,能?!?/br> 唐斯羨從榻上滾下來,搖搖晃晃地往暖閣屏風(fēng)后面去,還邊走邊解了外衣。 秦湞見她竟然還能裝下去,而想到那是自己洗過的洗澡水,她臉上又是一臊,喝住她:“水涼了,還是先換一桶水吧!” 唐斯羨聞言,直接跑回床上,將靴子一蹬,麻溜地躺下:“我好困,頭好暈,明日再說吧!” 秦湞又好氣又好笑,跟著回到床邊,看著裝睡還特意給她留了一半位置的唐斯羨,想了想,最終還是將薄被扯過來給這人蓋上。她自己則走出房間,確認(rèn)那醉酒的幾人都離開了,才將大門關(guān)上。 月底的上半夜夜空除了滿天繁星,看不見一點(diǎn)月亮的影子。 偌大的院子空蕩蕩的,略顯冷清孤寂。 秦湞自言自語(yǔ)道:“這里的夜空和在家里看見的,也沒什么區(qū)別嘛!” 只有這樣告訴自己,她才能壓下對(duì)家里的不舍,以及適應(yīng)她新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忽然,唐斯羨從支摘窗上探出半邊身子,可憐兮兮地喊她:“娘子,你果然從窗戶逃跑了!” 秦湞斜睨她,郁悶的心情頓時(shí)一掃而空。轉(zhuǎn)身回屋,見她被支摘窗的榻板卡在了窗戶上,樂道:“你今晚就睡窗戶上吧,讓你不乖乖躺著睡覺!” 白瞎了自己幫她蓋的被子! 唐斯羨:“……” 秦湞不管她,自顧自地脫去上襦,只留一件肚兜,以及下邊的裙。她躺下來后,放下床帳,便蓋上被子睡去了。 唐斯羨好不容易從窗戶那邊解脫出來,燃燒了許久的紅燭也燃燒殆盡,屋里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 她摸索著回到床邊,又胡亂撥開床帳,小心翼翼地越過秦湞,滾回到床的內(nèi)側(cè)去。 她剛躺下,秦湞便問她:“不解開裹胸布,這樣不難受嗎?” 唐斯羨心里一“咯噔”,她的馬甲就要被扒了嗎?! 這一天的到來似乎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才是,可為啥還是覺得慌得很? 她熊抱住秦湞,腦袋離秦湞的臉只有一個(gè)拳頭的距離,醉醺醺地嘟噥:“娘子你不睡覺在嘀咕什么?” 秦湞用額頭抵著她的腦袋,低聲道:“往后我們?nèi)找雇补舱恚惆滋烊绱耸约?,夜里又這般束著,我都替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