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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鳳深吸了一口氣,道:“你這是多慮了,如今他怎么還敢出現(xiàn)在你們的面前?我今日來也不是為了說他的事情,就是來給你賀喜的。既然賀禮已經(jīng)送到,那我也該走了?!?/br> “且慢?!碧扑沽w從秦湞手里接過包好的陳皮,遞給薛鳳,臉上又堆上了和煦的笑容:“我送送表姑?!?/br> 薛鳳凝視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唐斯羨,最終道:“不必相送?!?/br> 她接過陳皮出了門,唐清滿便跑到唐斯羨面前,錘了她的上臂一下,嗔罵道:“思先,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臨陣倒戈了呢!” 雖然不痛,但唐斯羨還是委屈巴巴地拽著秦湞的衣袖告狀:“娘子,阿姊她打我!” 秦湞瞥了她一眼,抽回衣袖,氣定神閑道:“你活該?!?/br> “我怎么就活該了,我阿姊我不向著,那誰向著?是你們不信任我!”唐斯羨控訴道。 唐清滿略愧疚:“好了,是我的錯,疼不疼?” “我看她皮厚,理應(yīng)不疼?!鼻販澬表扑沽w。 唐斯羨:“……” 她還以為新婚燕爾是的是秦湞跟她阿姊,秦湞那護她阿姊的模樣,她見了都要酸上一酸。 秦湞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護著唐清滿,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表姑今日過來僅僅是為了道賀?” 若她沒有記錯的話,上次薛鳳也來了,而且表面上是為了唐才厚來的,實則在旁敲側(cè)擊“姐弟”二人是否清楚唐妁的消息。 唐斯羨道:“我想,她今日過來目的有三。一是真心地道賀,二是替梁珂經(jīng)營人脈關(guān)系?!?/br> “三呢?”唐清滿問。 “第三個目的,她沒問出來,我如何知道?” 唐清滿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秦湞解釋:“第三個目的估計與她上次過來的目的一樣,不過這次被某人氣跑了,所以還未問出來?!?/br> 唐清滿細想了下,浮出一個念頭:“姑母?” 唐斯羨默認了。她對秦湞道:“提到姑母,她雖然未能回來主持我們的大婚,但她也想見一見你,所以我們改日便挑個時間去一趟饒州吧!” 秦湞對唐妁之事知之甚少,雖然心中也好奇,但此前她從未想過去打聽。如今唐斯羨主動提及,她自然不會拒絕:“好?!?/br> —— 薛鳳離開唐家后,馬車途徑唐家田莊,她想起唐才升在此當副莊首,心中一動,便吩咐車夫道:“停車,我想去探望一下我的一位表兄?!?/br> 馬車在田莊門口停下,薛鳳喚醒了那正在打瞌睡的守門的唐氏子弟,告知了來意。那唐氏子弟將她迎入田莊里,才去找唐才升。 唐才升得知后,眉頭緊鎖,神情看起來亦頗為糾結(jié):“我的表妹,還是姓薛的?” “對,她就在堂上。” 唐才升連忙趕到堂上,看見薛鳳時,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冷淡道:“薛氏,你來找我作甚?” 薛鳳朝他欠了欠身,道:“多年未見,大哥一向安好?” “別這么喊我,我受不得這個稱呼。” 話雖如此,唐才升的臉色終歸是緩和了許多,問她,“你三年前便回鄉(xiāng)了,除了剛回來那幾天過來尋過我兩次之外,便再也不曾踏足鎮(zhèn)前村,今日怎么會來這兒?” “給你們的侄兒送新婚賀禮,路過此地,想起我們也有三年未見了,便想來敘敘舊?!?/br> “你認識思先?”唐才升微微一驚。 “他們姐弟二人帶著二哥的遺志回鄉(xiāng),想回唐家被拒,這種事即使我不去刻意打聽,也總有人會傳到我耳朵里來。”薛鳳輕描淡寫道。 唐才升覺得這似乎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道:“這么說來,思先那孩子當官的事,你都知道了?” 唐斯羨被封官的事情也在唐家傳開來了,原本態(tài)度十分堅定地反對那對姐弟回歸唐家的族人們也動搖了不少。 有不少家族掌權(quán)者認為唐斯羨既然在這么小的年紀里就立下大功被封官,說明年輕有為,將來還能更上幾層樓。族中有這樣的子弟,也能起一個榜樣作用。 況且當年脫離唐家的是唐才厚,他們完全可以讓“唐思先”回到族里,為家族的發(fā)展壯大而出力。 雖然還有唐泰等人反對,但唐赟也透露出了希望唐斯羨能回唐家的意思,并讓唐才升再跟唐斯羨談一談。 不巧遇到唐斯羨大婚,唐才升便打算過幾日再與唐斯羨談。 薛鳳答道:“知道。我先前見過他,不過因為一些誤會,我對他們姐弟心中有愧,便有留意他們的消息?!?/br> “誤會?”唐才升都不知道薛鳳與唐斯羨此前曾見過面! “不提也罷?!?/br> 唐才升道:“你今日來,就只是想敘敘舊?依我看,你是想知道妁娘的下落吧!可我還是那句話,我比你更想知道她的下落。” 薛鳳搖搖頭,道:“我今日便未想過向你打聽她的下落。她恨我,恨唐家,躲著我們,又怎會輕易讓我們找到她?所以我已經(jīng)不奢望能從你這兒獲得她的消息了。我唯一想不通的是,二哥究竟將她擺在了什么樣的位置上,竟然從未向兩個孩子提過她?!?/br> 唐才升抿緊了嘴唇,他同樣不清楚自己這個弟弟在想些什么。 須臾,他接話道:“可思先還是知道了妁娘的存在。” 薛鳳一愣,忽然問:“他知道自己有一位姑母?何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