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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有十石,蝦有五石,蟹是一石。哦, 還有兩石柑橘?!?/br> 皇帝琢磨著,歷來貢品都要跟朝臣分享,他朝臣這么多,每人分一點后他豈不是不剩多少了? 雖然rou痛,可他還是賜了些給近臣和榮相這等國之棟梁??此麄?nèi)蘸笫欠襁€會整天在自己耳邊嘀咕讓人從饒州運送魚蝦過來就是勞民傷財。 果然,這些朝臣吃了后,反對的聲音少了,但仍舊只準(zhǔn)皇帝一年收一次貢品。 皇帝一高興,就喊唐斯羨進(jìn)京領(lǐng)賞。 唐斯羨收到旨意時,心里有些囧,心想皇帝不是喊她去養(yǎng)魚吧?自己不是靠正經(jīng)手段獲得賞識的,這跟高俅、賈似道之流有什么區(qū)別呀? 唐斯羨怕身份暴露,不想進(jìn)京,但是皇命不可違,于是她干脆找個理由辭官。 皇帝:“……” 不就是想賞賜你嗎,你至于辭官嗎? 宮人跟皇帝分析道:“這位承制應(yīng)當(dāng)是怕天下人的非議,說他諂媚官家,曲意逢迎而獲得官家的賞識,故而請辭?!?/br> 皇帝心想似乎也是這么一回事,畢竟有御史就彈劾唐斯羨了,說他不干正事,故意進(jìn)獻(xiàn)美食,讓皇帝的心思都不在朝政上。 皇帝心想,唐斯羨也是無辜,為此還得辭官,實在是太委屈了。 于是他同意唐斯羨的辭官,但是給她保留了階官,還升了一階為西上閤門副使,又賞賜了些錢財。 而八品以上的官員能夠為母、妻請封誥命,雖然唐斯羨不知道這回事而沒有請封,可皇帝聽聞那些甘甜得讓他不想跟朝臣分享的柑橘是秦湞所種之后,他為了嘉獎她,主動給她封了個孺人。 這個誥命也不是亂封的,孺人是等級最低的誥命夫人封號,但它對應(yīng)唐斯羨的官階,因唐斯羨只有從七品官階,故而秦湞的封號也只是孺人。 話雖如此,她有了這個誥命在身,去到哪兒都會受人敬仰。 “果然,民以食為天,連皇帝都不例外?!鲍@得了新的階官的唐斯羨感慨小皇帝的慷慨。 “不曾想連我都有封賞,官家這……不會成為昏君吧?”秦湞有些憂國憂民。 唐斯羨安撫道:“你本就可以封誥命,只不過是我無知,官家讓我知道還能給你帶來這等好處,我們該高興才是。” 唐斯羨跟秦湞說完,又高高興興地開展茶場的交接工作,然后收拾行囊,準(zhǔn)備回鄉(xiāng)。以后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買田買地、養(yǎng)魚養(yǎng)蝦啦! 昔日的同僚都對她辭官之舉感到不解,她還很年輕,多少人在她這個年紀(jì)連仕途的門都沒摸到,如同她那剛考上進(jìn)士的大舅子,眼下還是選人之身,沒有差遣。她倒是灑脫,說辭官就辭官。 盡管眾人不解,可也佩服她的灑脫和淡泊名利。向來看不起武官的文人士子也對她改觀,給了幾分敬意。 唐斯羨不在乎這些人如何評價她辭官的做法,她待到卸任后,便與秦湞退了租住的房子,收拾了行囊回了鎮(zhèn)前村。 她辭官與秦湞被封誥命在鎮(zhèn)前村也引起了轟動,村民熱議了幾天,熱度才慢慢降下來,并習(xí)慣她們在村子里過著悠哉的生活。 一切仿佛回到了唐斯羨剛來鎮(zhèn)前村的時候。只不過沒有排斥外人的村民,也沒有落魄又桀驁不馴的唐斯羨。 “湞娘呀,你們都成親這么多年了,你這肚子怎么還是沒有動靜?”蘇氏一邊繡著紅肚兜,一邊問在旁邊記賬的秦湞。 住得近難免總是會互相串門,且自從顧依山帶著孩子到京師與秦阮倫團聚后,蘇氏跟秦雩在家難免有些無聊,便常常往唐家跑。 唐斯羨回鄉(xiāng)后便親自參與到養(yǎng)魚種田的管理工作中去,因而白天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外面曬太陽,秦湞則在家里負(fù)責(zé)財務(wù)等方面的工作。 蘇氏過來的時候就陪著秦湞嘮嗑。這不,在她給遠(yuǎn)在京師的孫女繡紅肚兜時,就關(guān)心起了秦湞跟唐斯羨的孩子問題。 “你會醫(yī)術(shù),你給看看到底是你不行,還是斯羨不行?!?/br> 家里只有母女二人,聊得話題自然也奔放些。 秦湞筆尖一顫,好端端的一個字就扭曲了。她心底替此字感到惋惜,旋即停下筆,應(yīng)道:“是我的問題?!?/br> 蘇氏瞅她:“斯羨跟你爹說是他的原因?!?/br> 秦湞笑了。 蘇氏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你們這感情好是好,什么問題都往自己身上攬,讓人看不出真假?!?/br> “我們都認(rèn)為這些得順其自然,若是一輩子都沒有孩子,那就抱養(yǎng)一個就行了。她不看重血緣子嗣。” “男人嘴上說的,有幾句能一直堅持到底的?”蘇氏道。 秦湞眨了眨眼,她的爹娘感情向來都好,她娘也很少會說這種話。 “娘這是連爹也罵進(jìn)去了?” 蘇氏哼了哼,氣憤地罵起了秦雩來:“罵的就是他,他半年前就跟我說要去京師探望大郎、新婦跟孩子,結(jié)果說到現(xiàn)在也不給我個準(zhǔn)信……” 秦湞安靜地聽著,偶爾附和兩句,直到蘇氏發(fā)泄完了,她才道:“言出必行,爹既然說到卻沒做到,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不過娘,這去京師也得從長計議不是?要想好是走水路還是陸路,還得想好要是路上來月事了那幾天該如何是好——大嫂去京師后回信就提過,在船上的那一個月,她來了月事,便是連船艙都不曾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