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傲天誤認成老鄉(xiāng)后_125
書迷正在閱讀:電競毒瘤集結(jié)營 完結(jié)+番外、被偏執(zhí)攻盯上了怎么辦[快穿]、分化過于晚了、二鍋水、偏偏上癮、表哥為我點絳唇、杭十七不是哈士奇、女配還不分手是會死的、花招、枕邊嬌雀(雙重生)
周遜見他盯著自己腰上的腰牌看,表情奇怪,于是問他:“怎么了?” “這……”嚴嘉不好意思地笑笑,“公子這枚腰牌與我一名舊識的腰牌很相似,一眼看過去,仿佛是一樣的……” 這枚腰牌是宮中之物,嚴嘉竟然見過相似的? 不知怎的,周遜隱隱覺得這之中應(yīng)當(dāng)有隱情。反正閑著也是沒事,他聽著嚴嘉說出下一句話:“不過仔細瞧瞧還是不一樣的?!?/br> “公子同他的腰牌,質(zhì)地、雕工、花紋都很相似,應(yīng)當(dāng)是從同一塊翡翠上取下來的。這種質(zhì)地的綠得發(fā)透的翡翠很少見,類似的花紋也很少見,因此方才晃眼看過去竟然是一樣的。不過公子這枚玉牌上刻著的是鳳凰,他的玉牌上,刻著的是花,遠遠看過去倒是相同的?!眹兰尾缓靡馑冀忉尩?,“方才我沒有別的意思……” 周遜笑笑:“沒事?!?/br> 今日這樁事便有驚無險地過去了。周遜離開墨苑,上了馬車,侍衛(wèi)駕著車就要走。 那名姓柳的公子還在墨苑里尋找他的蹤影,實在找不到,忍不住跺了跺腳,哀嘆了一口氣。 這名柳公子也是高官子弟,也是京城中有名的紈绔,平時最愛尋花問柳。他家里很有些權(quán)勢,因此由著他去鬧、鬧出點什么事情,家里也幫著收拾。他對美人尤其感興趣——甚至到了自己著有一本《評美集》,其中詳細論述“品美”的藝術(shù)的程度。 “罷了,回去叫小廝好好找找?!绷託庵鴼庵?,心里舒坦了點,“看那個人的穿著應(yīng)該是明年的舉子,讓人在墨苑里好好找找,京城里之前沒聽說過這樣的人物,應(yīng)該是外地來的……外地來的……” 他興奮地笑了笑:“既然是外地來的,我得好好地盡一下地主之誼。否則他孤身一人在京城里,多孤獨、多容易遭欺負???他看上去孤身一人,明年又要考試,估計也不敢考前在外地生出什么事端……” 想著想著,他帶著無窮的遺憾、更加隱含的興奮離開了墨苑。 弱小、可憐、孤身一人而不敢生出什么事端的周遜此刻坐在皇家的轎子里。侍衛(wèi)看他上來了,剛要開口,便聽見周遜道:“墨苑里那幾個弟兄也辛苦了,你讓他們早些回去歇息吧。” 侍衛(wèi)聞言大驚:“周公子您……這……” 周遜看向他,神情依舊淡然。侍衛(wèi)卻害怕道:“這……皇上雖然說了讓您一個人好好逛逛,您也說了一個人好好逛,可咱們……” ——咱們哪敢讓您一個人逛??!要是您出了什么事,皇上發(fā)起火來,我們可承受不住啊! “沒事,我知道你們是在盡職責(zé)。”周遜道,“我也感謝你們,至少旁人未曾發(fā)現(xiàn)你們在跟著我。” 侍衛(wèi)這才松了口氣。他雖然不知道周遜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們,且一直不動聲色的,但也知道這名周公子本事不小,肯定有自己的觀察方法。他下令讓藏在墨苑里的那幾個人撤去,周遜在他身后道:“說起來我有一件事想問問大人?!?/br> 侍衛(wèi)回頭,周遜將自己的腰牌托在手里,詢問道:“這枚腰牌可有什么來歷?可來自于什么統(tǒng)一的制式么?” “這腰牌……” 侍衛(wèi)想了想,道:“這腰牌應(yīng)該是先帝在時就有的。先帝在時,云南那邊獻了很大一塊翡翠來,那翡翠本來成色就好,還是那么大一塊,云南知府說他們在開采時一挖就挖到這么一塊,是祥瑞之兆。先帝喜愛翡翠,非常開心,命人將那一大塊翡翠分作許多塊,找了最能干的能工巧匠做成許多通行的玉牌,分給了他最寵愛的幾人,其中包括皇子、妃子、公主、大臣……” 周遜“嗯”了一聲,道:“這些玉牌都有什么圖案?” 侍衛(wèi)思索了一會兒,道:“這些玉牌總共有八枚,分別刻著鳳凰、祥云、蓮花、牡丹、麒麟、盤龍、白虎、飛燕……” 花朵…… 周遜不動聲色,道:“你可知道這些玉牌如今是在誰手上?” “這……”侍衛(wèi)雖然不知周遜問這個是做什么,不過眾人都知道皇帝視周遜如手足,周遜想問什么,他老實答就是了,于是努力道,“當(dāng)初先帝自己帶著盤龍的玉牌,麒麟玉牌是給了當(dāng)今圣上,鳳凰玉牌是給了……如今是在您身上,祥云的玉牌是給了先帝的生母、如今是在太后那里,白虎的玉牌是給了將軍,而蓮花與牡丹的玉牌……” 周遜要聽的就是蓮花與牡丹的玉牌。 “牡丹玉牌是給了先帝最疼愛的女兒——如今是當(dāng)今天子的meimei,當(dāng)朝長公主長樂公主,”侍衛(wèi)道,“而另一枚蓮花玉牌……如今是在……” 他小心地瞅著周公子的神色,吞吞吐吐道:“是在……” “是在我的兄長,周采周翰林身上吧?!敝苓d淡淡道,“這枚玉牌也是他過去自由出入宮闈的憑仗?” 不用自己在周遜面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侍衛(wèi)自然地松了一口氣:“是,是?!?/br> 周遜點了點頭。 蓮花……看來今日遇見的,那名自稱嚴尚書家公子的少年,之前所看見的那枚與自己身上的玉牌相似的玉牌,正是周采身上的玉牌了。嚴尚書一生只娶了一名妻子,只有一兒一女,因此他所說的那位長姐,應(yīng)當(dāng)是周采的未婚妻嚴若淇無誤。 但是嚴若淇同周采之間英雄救美的佳話,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 她與周采之間如此美滿,又怎么會在出嫁前心思抑郁?而嚴嘉說到j(luò)iejie時的吞吞吐吐,又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