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傲天誤認(rèn)成老鄉(xiāng)后_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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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見我就心虛了?連話也不敢說了?”魏元洲怒而笑道,“我知道你是心虛,干了這么多虧心事,如果我是你,我早就躲在家里不肯出門了!” 周遜原本想走開,被他伸手這么一攔,眼皮也沒抬一下道:“這位仁兄,你多想了?!?/br> 魏元洲:…… 周遜:“記不得你是誰罷了。” 魏元洲:…… “你記不得我是誰?可我記得你是誰。怎么,從五王爺?shù)交噬希阋宦窊屩⒉傻臇|西上位,還不夠?聽說皇帝如今很寵愛你,大早上的卻跑來青樓,怎么著,背著皇上出門來偷腥了?皇上知道你在這里嗎?” 周遜:……他不僅知道,還是他背我來的。 “魏元洲!”謝正卿忍無可忍,叫住了自己的好友,“你這話……這話太難聽了!簡直像是個鄉(xiāng)野村夫!” 魏元洲道:“也得他自己不先做出難看的事情來?!?/br> 謝正卿說:“你并不了解周遜,卻這般說話。將來報道出了偏差,你要負(fù)責(zé)任的你知不知道?” 魏元洲沒想到謝正卿居然會維護(hù)周遜,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你居然為了他吼我?” ……兩個人吵得熱鬧,周遜站在旁邊看熱鬧。他看著魏元洲那激動的臉,突然想起了那人是誰。 哦,周采的一個朋友。 他記得去年深秋他還在王府里時,他在湖水邊看見了他和周采。這人見著他了,就同他為了周采爭吵,口口聲聲說他道德敗壞,而周采就站在旁邊,一副盈盈垂淚的樣子,替他們兩人表面說和、內(nèi)在火上澆油。 遠(yuǎn)遠(yuǎn)地他聽見五王爺同他的人似乎來這邊了,道路那頭好大的有人來的動靜。他看見站在他旁邊的周采似乎腳一歪——很刻意的一歪,好像馬上就要摔進(jìn)水里。 周遜:…… 多大了,還玩這么沒創(chuàng)意的一套。 自從六歲那年周采把周遜推進(jìn)湖水里后,他似乎就發(fā)現(xiàn)了湖水的妙處——在沒別人時,他把自己厭惡的人推進(jìn)湖水,在別人要來時,他假裝自己摔進(jìn)了湖水,并誣陷是別人把他推進(jìn)的湖水。 周遜看著他摔倒的方向距離落進(jìn)湖水里還有那么幾寸距離??傊彩且尺@個鍋的,他干脆好心,直接一掌把周采摜進(jìn)了湖水。 ——直接是摜,不是推。 當(dāng)時周采的表情簡直是精彩極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忍氣吞聲的弟弟居然變成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神經(jīng)病,不用他假摔,他自己就來配合他表演。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他配合得不太好,很沒默契,直接把周采摜成了倒栽蔥式頭向下摔進(jìn)湖水。 周采“咕咚”一聲摔進(jìn)深秋的水里了,甚至來不及讓姍姍來遲的王爺看見他雙目含淚被推進(jìn)湖水時那蒼白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王爺就算是來了,也只看得見他面色慘白如水鬼,滿頭頭發(fā)如海藻——運(yùn)氣好點(diǎn),里面可能還有幾條魚。 然后周遜就看見旁邊那周采的好友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他大約是沒想到有人推人下水的姿勢,是這樣暴力而沒有美感的。 因而周遜也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對他道:“你也想來?” 說著,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也就是這個魏元洲,也摜進(jìn)了水里。 以至于五王爺?shù)綍r看見的就是這樣目瞪口呆的一幕:整個碧綠的秋池里,魏元洲和周采都在掙扎著泡水——努力把自己的腦袋從下面拔上來。而他看向岸邊時看見的就是周遜跳進(jìn)湖里的身影。 他他他,他居然也跳進(jìn)去了! 周遜跳得很決絕,很優(yōu)雅,很專業(yè)戶,并落入了另外兩人身邊。這個場景超出了當(dāng)時的五王爺?shù)乃枷脒吔?,他根本不明白他就是出去一會兒的空隙,這三個人怎么都泡在水里了。 然后當(dāng)他質(zhì)問周遜時,周遜在水里涼涼地看著他道: “我們在玩水嬉戲。” ……難怪這個魏元洲一見他就像吃了炮仗一樣。 魏元洲和謝正卿還在吵,周遜在魏元洲身邊說了一句話,就打了個哈欠走了。 他說的那句話是。 “你在池子里被魚咬了嗎?” 周遜回到大堂里時,皇帝已經(jīng)完成了對這棟青樓的收割。他坐在椅子上,看著照影閣的大好河山,仿佛看見自己的娛樂帝國即將在這里大片大片地輝煌展開。 “我們現(xiàn)在只是一家店,很快,在擊垮了其他店后,一家變兩家,兩家變?nèi)摇缓笞罱K,整條花街,整個煙云坊,都會變成我們的地盤。” 周遜剛一進(jìn)大堂,就聽見皇帝豪情萬丈的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