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傲天誤認(rèn)成老鄉(xiāng)后_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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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明鏡:“是呀,不然我?guī)愕嚼卫锶プ鍪裁??看見你過得好,那個周小弟才會不高興呢。” 她話里字字句句都是周小弟周鴻曾得罪過她的意思。周遜于是笑道:“上官姑娘看起來對周家,是厭惡得很?!?/br> 上官明鏡說:“你是不是很好奇這家人是哪里得罪我了?想問的話,就直接說嘛,不用再扯這些社交辭令。” “她這人說話直,沒什么懟人的心思。”懟了上官明鏡一路的賀涼反而向他解釋,“你別放在心上,她挺喜歡你的。” 周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上官姑娘可否好心讓在下聽聽八卦?” 這幫人說話沒有什么彎彎繞繞,然而周遜聽著,卻反而省心許多。 上官明鏡哼了一聲,道:“這事兒嘛……” 原來周采同絳衛(wèi)們之間的恩怨還要從他那個貪慕虛榮的meimei周婉婉說起。 當(dāng)初周婉婉上京來尋哥哥玩,聽聞楚侯世子風(fēng)采無雙,因此特地央求哥哥帶她去世子賞牡丹的宴會上玩。宴會上她見一叢極為名貴的牡丹開得好,趁著沒人想偷偷摘一朵離開,卻被上官明鏡發(fā)現(xiàn)。兩人爭執(zhí)時摔進了花叢中。 眾人聞訊趕來時,周婉婉反而在周采三言兩語的話術(shù)幫助下倒打一耙,說自己原本是想賞花,卻被上官明鏡誣陷成偷花賊,那花枝更是兩人摔落時不慎折斷的。更讓人心寒的是,不僅宴會中的公子小姐們都聽信周采的話,就連上官明鏡頗有好感的楚侯世子也說:“阿采如此說來也有道理,他的meimei是絕不會做這種事的。是鏡兒你太過敏感了?!?/br> 上官明鏡是絳衛(wèi)指揮使的獨女,哪里受過這種氣。從此絳衛(wèi)眾人便與周采結(jié)下了梁子,也因此成了京中難得的不喜歡周家一家的人。 幾重鐵門在眾人面前被打開,一股夾雜著血腥氣的陰寒之氣向著周遜襲來,涼風(fēng)里,隱隱約約還有人慘叫的聲音。幾人面色如常,只有上官明鏡對周遜說了一句:“你別怕啊?!?/br> 周遜笑著搖搖頭道:“我在這里住過,當(dāng)然不怕。” 上官明鏡:“嗯,多來幾次你就習(xí)慣了,一回生二回熟嘛?!?/br> 上官小姐討厭周鴻,因此把自己整得像是個惡毒女角,特地給他找了個最靠里面、靠底下、與重刑犯們相接的位置。 周遜記得周鴻從小嬌生慣養(yǎng)。他是周夫人的第二個嫡子,如果說周夫人對天資聰穎的周采還存著讓他振興家業(yè)的心思、因此對他嚴(yán)加要求,那么她對這個晚來的小兒子就是徹底的嬌生慣養(yǎng)。周鴻從小金尊玉貴地被養(yǎng)著,從小就想著要行俠仗義,以自己的耿直為傲,他的第一個行俠仗義的對象,就是周遜——這個看起來總是陰陰沉沉的、整日不說一句話的庶子。 他老覺得周遜心里藏jian,從小可著勁地折騰他、鄙夷他。自己沒吃過苦的人總?cè)狈σ稽c同理心。周遜仍然記得自己小心翼翼地走過周家花園,他卻在那里高談闊論地玩飛鏢、射傷了自己的手臂、卻又在周夫人輕描淡寫的一句“孩子調(diào)皮”的辯解下在他面前神氣活現(xiàn)著不肯道歉的模樣。 眼見著牢房就要到頭了。周遜看著兩邊的牢房,心里納悶。上官明鏡發(fā)出了他的疑問:“咦?那個臭刺兒頭在哪兒?” 賀涼見他們兩人一副迷惑不解的樣子,用刀鞘指了指其中一間牢房:“在這兒呢。” 周遜花了好長時間才從那稻草里辨認(rèn)出一道灰撲撲的身影來,眼睛微微睜大了。賀涼還在說:“怎么,你們都沒認(rèn)出來這是誰?” “這……這……” 那人縮在稻草里,微微地發(fā)著抖,在聽見幾人的腳步聲后抖得更厲害了。被關(guān)了大半個月,他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也滿是灰塵草根,看不出來以前耀武揚威的影子,倒像是一個在路邊流浪了幾個月的流浪漢。上官明鏡于是小聲道:“不是吧,他怎么都變成這樣了呢?” 賀涼道:“你試試半個月不洗澡、小解都在這間牢房里,你也會變成這樣?!?/br> 周遜瞧了半天,發(fā)現(xiàn)他肢體完整。上官明鏡則在旁邊憂心忡忡道:“你們不會給他用刑了吧?周采把案子扯到刑部那邊去辦了,到時候讓人發(fā)現(xiàn)用刑的痕跡,周采又要讓人滿京城地嚷嚷咱們衛(wèi)所里都是嚴(yán)刑逼供的壞人。就他一個是被陷害的白蓮花……” 賀涼噗嗤一聲笑了:“大小姐,你當(dāng)我們是傻子呀?放心,用的都是從外面看不出來的法子?!?/br> “……這人膽子也小,進來時嚷嚷得起勁,說咱們冤枉了他,說自己是什么俠士。讓他去觀禮了幾次旁人被用刑,就被嚇尿了褲子?!?/br> 周遜瞧著稻草叢里的那人原本在發(fā)抖,在聽見幾人的聲音后。他顫了顫,抬起頭來,還未看清來人就不管不顧的撲到了前面來。 “大人,大人!我錯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他撲倒在地上,磕著頭,“我知道錯了,我家里有錢,我很有錢的!你們放了我,多少錢都給你們,還有我哥哥,我哥哥……” 周遜沉默著沒說話,上官明鏡卻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你看他那熊樣……” 趴在地上的人聞言一僵,接著,他咬牙切齒地摸爬著地站了起來:“是你!就是你這個妖女,把我抓了進來!你們到底要害我們周家到什么時候……” “妖女?明明是俠女。我看你傷害無辜民眾,我才是在行俠仗義,而你才是那個害人的妖男呢!”上官明鏡不樂意了,見他靠了過來,捏住了鼻子,“靠,怎么這么臭?” “你……”周小弟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在看見另外兩人時,他瑟縮了一下,那一身怒發(fā)沖冠的氣勢又縮了回去。然而在看見站在最邊上的那人時,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應(yīng)該死了嗎?你們在這里……你們一群人……”他的眼睛在幾人身上轉(zhuǎn)著,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便是更加的怨恨,“你們是串通好的!你們故意陷害我!蛇鼠一窩!” “什么蛇鼠一窩?。俊鄙瞎倜麋R指著稻草堆里在動的那幾塊道,“你才和老鼠睡在一個窩里呢!” 賀涼則笑了:“就是差幾條蛇,改明兒給他放幾條進去。” “你們……你們……” 周遜站在旁邊,神色始終是淡淡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周鴻不敢同陸顯道與賀涼吵,干脆轉(zhuǎn)向周遜開火:“我從小就知道你是個包藏禍心的人,你就是想奪咱們周家的財產(chǎn)對吧?你以為你陰著藏著沒人知道,現(xiàn)在好了,你滿意了?你以為你得意得了一時,得意得了一事嗎?你早該遭報應(yīng)的……” 上官明鏡說:“他本來就是周家的孩子,家產(chǎn)本來就該有他的一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