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傲天誤認(rèn)成老鄉(xiāng)后_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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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信:???? 親信眼睜睜地看著一只枯瘦而滿是皺紋的手搭上了皇帝的手,下一刻,一個老態(tài)龍鐘的灰衣老人,在皇帝的攙扶下,走向了這邊。 親信:???? 眼見著那位灰衣老人和皇帝走向了這里,皇帝扶著老人的手,他們之間…… 相互扶持。 治愈。 還有點,預(yù)料中的,溫馨。 親信的大腦在顫抖,直到皇帝來了,他的魂魄還飛在九天之外。 皇帝似乎說了句什么,親信顫抖道:“皇上,這位老人……坐在這個房間里?” 皇帝點點頭。 親信看著皇帝和那個老頭坐進了那飄滿紅色月季花瓣的房間,看著他們的背影,精神也恍惚了起來。 “他娘的,”他喃喃道,“這真愛,也太無敵了?!?/br> …… 無敵的周遜站在一樓之下,上官明鏡見他來了,很高興,拉著他嘰嘰喳喳了一番。然而在說到周鴻時,她的臉便垮了下來。 “這案子我們本來想交到大理寺那邊去的,按理來說,這件事也能由大理寺處理。沒想到護國公那邊突然進來橫插一杠子。而且誰不知道,刑部侍郎是那位嚴(yán)大人的門生啊……” “嚴(yán)大人?” “周采那位高風(fēng)亮節(jié)的老丈人咯?!贝笮〗憷湫σ宦?,“瞧瞧,親還沒成,就想著拉幫結(jié)派、給自己牟利了?!?/br> “上官姑娘慎言?!敝心昴腥说穆曇粼趦扇松砗箜懫?,“我嚴(yán)某人行得端、坐得正,從未做過任何有虧于品行之事!” 他這樣一說,上官大小姐翻了個白眼,不說話了。 周遜這回才算是和這位從來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嚴(yán)尚書打了個照面。他長得和嚴(yán)嘉有幾分相似,然而嘴邊卻有很深的法令紋,看著非常嚴(yán)肅,且不好相處。 他對陸顯道略略點了個頭,目光掃過上官大小姐,停到了周遜的身上。 嚴(yán)尚書對于這幫整天追著官員們的腥氣跑的鷹犬是很不屑的,他看著周遜,原本也覺得此人是同道中人,不屑為伍,然而在看見周遜腰間的玉牌時,他愣了一下。 此人腰間的玉牌,倒和他未來女婿腰間的令牌,長得極為相似。別說是雕工花紋,就說遠看過去那玉料,也是從同一塊玉上切下來的。 他知道周采那塊玉牌是皇帝親自賜予的,以為親信的象征。原本他想著從未見過周遜此人,看他穿著打扮,也是無官無職,難免對他有幾分輕視。 可如今他身上有了這塊玉牌,那就大不相同了。 而且再定睛一看,此人氣質(zhì)冷淡清貴,容貌雋雅,的確不像是池中物。 嚴(yán)尚書那打量的眼神讓周遜不太愉快。他微微蹙了眉,正打算上樓去,卻聽見那中年男人換了個帶有尊敬的語氣:“不知這位公子姓甚名誰,在哪里高就?” 周遜隨口一答:“不過一個普通的舉子罷了?!?/br> “周遜?你也在這里?” 好巧不巧,又有一個熟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周遜回頭便看見謝正卿向著自己走來:“你最近氣色看起來好了不少。” “我原以為,你不會來這里。看來外面雖那樣傳言,你到底對家里,也是關(guān)心的。”謝正卿從來覺得周遜面冷心熱,拍了拍他的肩膀,夸獎道。 周遜笑得很疏離客氣:“謝公子想多了?!?/br> 和這些人聊天讓他倍感膩歪??芍x正卿卻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樣:“罷了,我明白。不過我謝某人看人,從來不是看他說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br> 周遜:…… 他真切地覺得有些厭煩了,然后又聽見謝正卿道:“你今日來這里這份心意,我一定替你傳達給阿采,讓他好好謝謝你。我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可你已經(jīng)踏出了一步,他身為兄長,更應(yīng)該有所表示?!?/br> 周遜:…… 他總算沒忍住,“撲哧”地笑了一聲。 好吧,他想,謝正卿這種看誰都是好人的圣父,也有圣父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