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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小柔不待見他,聞言說道:“管他呢,不在這里更好,如果天天看著他,我都要便秘了?!?/br> 說這話的時候,曾小柔偷偷看了米霏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開始二少說要走的時候,米霏明明有些開心,但這會兒等人真走了,米霏的面上居然有些諷刺的意味,這是怎么了? 而此時的米霏確實覺得很諷刺,她把“大姨媽”“半夜突然出門”和“突然返回T市”三件事放在一起,推斷出了一個事實——某人因為她來了大姨媽不能做,半夜忍受不了身體折磨,出門自己解決了,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解決撓不到癢處,所以一大早回了T市,奔向了“性/?!鄙?。 呵,男人! 韓數(shù)走后,接連幾天都沒聯(lián)系米霏,米霏落得清凈,安安心心把最后的戲份拍完就準(zhǔn)備回T市了,本來殺青有例行殺青宴的,但大家早就在這鬼地方待不下去了,于是約好等回了T市再補(bǔ)宴。 最后一場戲拍完后,全劇組人吃了頓西瓜當(dāng)餞別。 米霏對山里的西瓜情有獨(dú)鐘,讓曾小柔切了一半給她,拿著勺子,不顧形象的盤腿坐在椅上舀著吃。 不一會兒,同樣拿了西瓜的候唯一坐了過來,問米霏,“你怎么回去?老板來接嗎?” 米霏搖頭,“我跟她們一起坐飛機(jī)回去?!?/br> 程果已經(jīng)跟方導(dǎo)說好,讓劇組派個車將她們?nèi)怂腿C(jī)場。臨近結(jié)束,劇組的車還算給力,每輛車都很完好,方導(dǎo)也就大手一揮同意了,反正他們還要多留兩天才回去也不急。而韓數(shù)沒跟她說過他是否來接,米霏也沒做他的指望,反正他們也這么來的,按照同樣的方式回去就是了。 候唯一愣了一下,沒想到米霏準(zhǔn)備自己回去,本想邀請她坐自己的車一起回去,但想到某次頂頭老板威脅的目光,以及之后本來談得好好的代言無故不翼而飛,候唯一咽下到了嘴邊的話。 說起來,雖然韓數(shù)是他的老板,但候唯一并不懼他,他簽在韓氏,并沒有把韓氏當(dāng)成唯一的靠山,但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給米霏添麻煩,特別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候唯一不愿拖米霏的后腿。 “好,那回T市后保持聯(lián)系?!?/br> 米霏因為這次的合作,對候唯一印象不錯,候唯一在米霏眼中屬于以后還能聯(lián)系并保持友好關(guān)系的異性朋友,因此對候唯一的提議并沒有拒絕。 “行啊,回T市后,我還得仰仗候哥啊!”米霏俏皮的說道。 候唯一微微笑,看著米霏意有所指地說道:“嗯,以后有任何困難,我都愿意全力幫你?!?/br> “即使是忤逆老板的決定?!?/br> 候唯一的前段話米霏還沒覺得什么,但后一句,突然提到老板...米霏略帶懷疑的目光看向候唯一,眼睛里都是探究。 看著米霏的眼睛,候唯一情不自禁想到了電影中的柳蔚之,柳蔚之因為小白玉的單純與美好漸漸愛上她,臨死都舍不得她受苦,為她方方面面謀劃,雖然米霏真實的性格跟小白玉千差萬別,但因為同一雙眼睛,跟柳蔚之性格千差萬別的自己同樣產(chǎn)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情愫,上次米霏問他為什么幫她,他說了實話,但米霏貌似一點(diǎn)都不相信。 候唯一眨眨眼,斂去所有的心思,看向米霏,笑著說道:“我覺得妃兒挺好的,尤其做替身,特別的好?!?/br> 米霏聽了候唯一的話,轉(zhuǎn)頭看著他,眼中所有的情緒收起,只剩下淡到極致的冷漠,仿佛一只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的獅子。 候唯一看著米霏,有點(diǎn)失望米霏不信任他的同時,又有點(diǎn)為她難過,雖然這些年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但她的故事他從來沒少聽,這些年,她一步步走得并不容易。 “你放心,我是你這邊的?!焙蛭ㄒ簧焓置做念^發(fā),那動作就像柳蔚之在摸小白玉,動作嫻熟又自然。 但米霏畢竟不是小白玉,意識到候唯一不會害她后,她拍開候唯一放在她頭頂?shù)氖?,有些嫌棄地說道:“吃了西瓜沒洗手就摸我頭發(fā),我頭發(fā)不要面子啊?” 候唯一看著她的樣子哈哈大笑,笑聲里的愉悅感讓站在遠(yuǎn)處觀望的程果和曾小柔都能感受到。 程果有些不認(rèn)同地看著對面的方向,說道:“他們倆這樣不好吧?” 說話間,程果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拍張照片向韓數(shù)報告。 倒是站在一邊的曾小柔眼疾手快,直接按掉程果的手機(jī),拿在自己手上,有些責(zé)怪地說道:“你要不要這么聽風(fēng)就是雨啊,兩個主演坐在一起聊個天怎么了,又不是偷情,有必要事事都稟報嗎?” 曾小柔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看好韓數(shù),特別是看了米霏和候唯一一起拍的戲后,更是覺得米霏更需要候唯一這種更成熟更會照顧人的伴侶,因此方導(dǎo)讓人炒兩人的cp后,曾小柔堅定地成為了cp粉中的一員。 程果看著曾小柔有些無語,她哪里不知道米霏跟候唯一會比跟二少在一起更合適,但如果被二少知道,他特意叮囑時刻盯著候唯一的事,她們故意放了水...也不知道她們會面臨什么磨難。 “你啊,太感情用事了!” 半晌,程果從曾小柔手里拿過手機(jī)說道。 此時曾小柔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對面兩人“有愛”的互動,聽到程果的話瞥了她一眼沒拆穿她——連手機(jī)都收起來的人有什么資格說她? 當(dāng)天下午,米霏帶著程果和曾小柔回了住處,因為第二天要離開,三人一回來就開始收拾東西。 米霏正坐在地毯上拿著筆記本做記錄時,程果敲了敲門,直接進(jìn)來了。 “霏霏,二少帶過來的這些家具家電要怎么處理?” 米霏不動聲色地將筆記本合上,回答道:“這戶人家挺不容易的,要不就把東西全留下吧,就當(dāng)捐給他們了?!?/br> 劇組安排給他們的屋子全是臨時租的跟戶主談好價格后,等戶主都搬出去,簡單地粉了粉墻,準(zhǔn)備了新的被褥就了事了,而前幾天變天,戶主回來取東西,米霏她們才知道,原本的一家三口過得很艱辛,八十歲的婆婆,五歲的孩童,全靠三十多歲的主婦支撐,確實很不容易。 程果想想這么點(diǎn)東西韓數(shù)大概也不會在意,而且從這里搬回T市還費(fèi)事,于是聽從了米霏的意見,不準(zhǔn)備帶走任何一件東西。 米霏見程果出去,又把筆記本打開,翻到剛剛的頁面,在某個序列號后打了一個“√”,寫了“可行”二字。 第二天,三人拉著各自的行李在廳堂匯合時,曾小柔詫異地問米霏:“霏霏,你來的時候好像不止這些東西吧?其他的都不要了嗎?” 米霏面色不變,“有些用不著的衣物不想要了,就留給戶主吧?!?/br> 說是留,程果和曾小柔都明白這是含蓄的說法,那天碰到戶主穿的好幾個補(bǔ)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