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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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梧責(zé)備道:“這是外敷用的傷藥,不是吃的。你是三歲幼崽嗎?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就敢往嘴里塞?” “?。俊焙际甙肷斐錾囝^,被辣得鼻尖發(fā)紅,眼淚汪汪:“你說是傷藥的嘛,我又不知道,藥不都是吃的嗎?” 敖梧確實(shí)沒想到,居然有人不知道傷藥分外敷和內(nèi)服,看著杭十七抹眼淚的樣子,心里沒來由地一陣煩躁,粗著嗓子訓(xùn)斥道:“哭什么,嬌氣。” “你自己不說清楚,害我被辣成這樣,還罵我嬌氣。”杭十七一激動(dòng)眼淚流得更塊了,他一邊把眼淚往被子上蹭,一邊嘴里還罵罵咧咧:“我才沒哭,我是被辣的!都是你的錯(cuò),腳也是被你捏傷的,你還吼我,那么兇!” 敖梧面對杭十七的聒噪,一陣頭痛,第一次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又不能把人一口咬死,又不知道怎么能讓他安靜下來。 最后敖梧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現(xiàn)在閉嘴,床給你睡?!?/br> “嗚嗚……唔?”杭十七本來就沒哭,只是隨便發(fā)泄兩句。他情緒一向來得快去的也快,聞言立即一手抓起藥瓶,一手拎起自己的被子,朝暖爐邊的位置撲過去:“說好了,以后這邊都?xì)w我,不許反悔!” “嗯?!卑轿嘤檬职慈嘀杧ue,眼底爬上一絲無奈,嘴角卻不自覺地翹了下,幅度很輕,卻讓整個(gè)臉的輪廓,柔和了些許。 他伸手把角落亂成一團(tuán)的獸皮扯得平整,又把自己的被子放了上去。 杭十七趴在暖和的被窩里,聽暖爐里的炭火噼里啪啦燃燒著,團(tuán)起身子,把尾巴抱進(jìn)懷里。 “你叫敖梧對吧?”杭十七朝敖梧睡覺的角落探了探腦袋:“你知道北境之王嗎?” 敖梧本來是不打算理杭十七的,畢竟睡覺時(shí)間不是用來聊天的,但是對方提的問題,讓他有些意外。 敖鏡不是說這小崽子是來尋親的,鬧了半天,他連自己這些人是誰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就敢留下來,心倒也夠?qū)挼摹?/br> “知道?!卑轿喾^身,黑夜里,他的眸光透出一種幽綠,即使帳篷里漆黑一片,也能將杭十七的模樣看得分明。 “誒,那你知道,我去哪能找到他嗎?”杭十七的尾巴不老實(shí)地在被窩里搖晃幾下,從被子邊緣探出一截。 敖·北境狼王·梧,頓了兩秒:“嗯?!?/br> 杭十七急切地問:“在哪?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br> 敖梧盯著那截露在床外的,過分活潑的小尾巴,不緊不慢:“你先告訴是什么事。” 為了騙出狼王的地點(diǎn),杭十七絞盡腦汁編理由:“那個(gè),我……一直很崇拜他,我大老遠(yuǎn)從南夏跑到北境,就是希望能見他一面。” “有多崇拜?”見面都認(rèn)不出來。敖梧知道杭十七在說謊。 他倒想看看,杭十七杭能編出些什么東西。 這題我會(huì)! 杭十七想起每次南夏之王出巡的時(shí)候,那些王城的獸人喊過的話,張口就來:“就是很崇拜呀,想給他生崽崽的那種?!?/br> “……胡鬧?!本退阒缹Ψ绞窃谡f謊,夜深人靜,孤男寡男,說什么生崽崽也太胡鬧了。 敖梧覺得帳篷里太過悶熱,起身朝帳篷外走去。 杭十七一個(gè)人莫名其妙。怎么聊著天,說變臉就變臉啊。 “喂,你還沒告訴我他在哪呢?”杭十七想追出去,又被帳篷外吹進(jìn)來的冷風(fēng),凍了個(gè)哆嗦,乖乖縮回被窩里。 天地良心,他說生崽崽的時(shí)候,只是隨口打個(gè)比方。畢竟他一個(gè)男人,又不能生。 第6章 極北冰原的夜只有短短五個(gè)小時(shí),這就是霜狼每天的全部的休息時(shí)間。 “起床?!卑轿嗥饋砗髮⒆约核^的獸皮卷起來收好,瞥見杭十七還在睡,順手拍了一下。 “長命,別吵嘛,我再睡一會(huì)?!焙际哐劬Ρ犻_一道縫,看著周圍昏暗的天色,把被子扒拉過頭,嘴里咕噥了一句。 敖梧:“長命是誰?!?/br> “長命,不就是……”杭十七睜開眼睛,長命是誰來著?他翻了翻有限的記憶,并沒有翻到,揉著腦袋,撐坐起身的時(shí)候,金色的狗鏈從衣服里掉出來,在胸口來回晃了晃。 “唔,什么長命?誰是長命?!焙际呙H坏卣UQ劬?,對著敖梧棱角分明的臉,發(fā)著起床呆,半點(diǎn)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敖梧看他這副樣子,知道對方大概是睡迷糊了瞎喊的,放棄了繼續(xù)探究的念頭,提醒道:“訓(xùn)練天亮開始,早飯過時(shí)不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