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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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順問作為裁判的敖鏡:“這樣也行嗎?” 敖鏡點頭,玩游戲本來就圖一個樂,設置這樣的規(guī)則,也是為了讓這些獸人放飛一下思路,不要守規(guī)矩把人守傻了:“可以的,不過類似的條件只能用一次,下一回合就不能提帶哥哥的比賽條件了?!?/br> “那行。”敖順想,白賺一個冰魄也不虧了。 這個條件倒是確實給后面的獸人提供了新的思路,守擂的游戲條件,越發(fā)五花八門起來。 游戲又轉過幾輪,守擂的人換成了安晴。 安晴抿唇輕笑:“比武我可比不過在座的各位,就跟大家玩?zhèn)€猜謎游戲好了。我出個謎題,誰猜到算誰贏,都猜不到,就算我贏了,可行?” “這安晴倒是聰明,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安晴跟我們不一樣,他們長老院出生的,從小就在學堂讀書,肚子里都是墨汁?!卑巾樞÷暫秃际叨Z:“在座的,比學識,應當沒人能勝過他,你就更算了,你小子連常識的都沒有?!?/br> 敖順說得沒錯,杭十七看了看場上,果然報名者寥寥無幾。 杭十七倒是沒什么包袱,輸贏無所謂,玩啥不是玩呢:“聽起來挺好玩的呀,萬一猜中了呢?不知道就瞎說唄。猜錯了又不扣雞腿?!?/br> 最后杭十七還是捧場地參加了,搖著尾巴問安晴:“快說,快說,猜什么?” 安晴笑道:“我這個謎語的答案,是一種南夏才有的東西,十七你或許知道哦。” “嗨呀,不虧是好兄弟,這是要給我放水嗎? ”杭十七美滋滋地問。 安晴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眨眨眼睛:“那你可認真聽啦。” “尖嘴長尾毛茸茸,心靈手巧愛打洞,吐絲織繭衍生息,聲如嬰啼眼似星?!卑睬缯f完謎面,又提示道:“答案是一種獸人種族,我前些日子讀《南夏獸人雜錄》的偶然知道的,是一種很有趣的獸種?!?/br> 大陸獸人種類幾百上千,多的獸種,如南夏獅虎一族,人口過萬,少的,一族只有幾百。再加上數(shù)不清的混血種,除非是專門研究過,否則少有能把世上的獸種認全的。 果然,安晴的題一出來,眾人便陷入疑惑。 “尖嘴長尾愛打洞,聽著像是鼠類的獸人,可后兩句又是什么意思?!?/br> “吐絲織繭繁衍后代的我倒是挺說過,這是少數(shù)飛蟲族獸人的特性吧。但是和前面也對不上呀?!?/br> “聲如嬰啼,這倒是讓我想起獅虎族,他們的幼崽叫聲挺像嬰啼的,不過成年可就不像了,而且他們眼睛跟銅鈴似的,一點也不像星星?!?/br> 杭十七聽完謎面還有點懵,聽到分析,覺漸漸在腦海里勾畫出一種熟悉的形象。他在南夏生活的時間不長,加上記憶像受了什么干擾,總是模模糊糊的,所以知道的獸人種類也極其有限。 但是安晴說得這種,卻讓他覺得極其熟悉,應該是他在南夏天天都能見到的一種獸人,就和他一樣生活在那個幽深陰暗的地宮里,每天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我知道啦!是繭鼠!”杭十七清亮的聲音劃過混亂的人群:“南夏繭鼠就是這樣的。他們獸型外表和老鼠類似,能挖洞也能吐絲織繭,叫聲像嬰兒啼哭,眼睛跟豆子差不多大,說眼似星也沒錯。對吧安晴,是繭鼠吧!” “正是繭鼠?!卑睬缪垌㈤W,走到杭十七旁邊,話里帶著幾分復雜得情緒:“這局是你贏了?!?/br> 杭十七卻完全沒有聽出來,兀自沉浸在獲勝的興奮里,還因為覺得安晴給他放水,有點不好意思:“你這題出得也太容易了,繭鼠在南夏很常見。去過南夏的人,應該都猜得出?!?/br> “是么,”安晴道似不在意:“我從未離開北境,從書里看到竟然有這樣一種獸種,還覺得十分稀奇?!?/br> “理解理解,我來北境,也覺得這里的一切都很稀奇呢!”杭十七擺擺手說。 安晴盯著杭十七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一派天真,不似偽裝,不由困惑起來。是自己真的猜錯了人,會錯了意?還是杭十七段位太高,演技太好? 但他確定是是:繭鼠在南夏并不常見。 南夏是獅虎王族的領地,生活著不少貓科獸人,他們骨子里對于鼠類獸人擁有狩獵欲,雖然不能真的殺戮鼠類獸人,卻不妨礙一些貴族以欺凌鼠人奴隸為樂。 時間一長,鼠類獸人就養(yǎng)成了畏光xue居的特性。他們常年生活在地洞里。除了購買必要的物資,盡量不和外界打交道。 所以杭十七說繭鼠常見,要么是一句刻意的假話,要么是一個錯誤的常識。 不過現(xiàn)在他沒有時間追問試探更多了,輪到杭十七坐上守擂的位置。 “想好了嗎?這輪守擂你想比什么?”敖鏡問他。 “唔,就比追繆繆好了,就是敖悟養(yǎng)得那只雪雕,誰先抓到它,就算贏?!焙际邲]有猶豫太久,幾乎是腦子里蹦出一個念頭,就隨口說了出來。 “我來我來我來!”獸人們熱情報名,抓雪雕嘛,一半看實力,一半看運氣,難度不大,試試不虧。 “那行,這局就抓繆繆,但是注意只能抓哦,可不能把老大的寵物弄傷了?!卑界R笑著同意,語氣里帶著幾分喜聞樂見得縱容。跟老大相熟的獸人,幾乎沒有沒被繆繆啄過的。不能打擊報復,就趁機捉弄一下好了。 “啾?”原本蹲在杭十七肩膀上看熱鬧的繆繆一驚,瞪著大眼睛,看看杭十七,又看看敖鏡,氣呼呼地撲棱棱轉頭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