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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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梧諷道:“你看起來倒不像是這么天真的人。” 云無真低頭笑了笑,從空間里拿出一張皮質(zhì)卷軸:“所以我?guī)砹嗽坪蛔宓恼\意,這份盟約,是族里的契約祭司寫的,一式兩份,上面寫著和刺殺一事相關(guān)的信息,我們兩族共享,同進(jìn)同退。誰若背信毀諾,盟約就會自燃。另一方也就可以立即知道?!?/br> 契約的下方,已經(jīng)有狐王云無煥用鮮血簽下的名字。敖梧咬破手指,在另一邊寫下自己的名字。淡金色的光芒自文字上亮起,契約生效。敖梧和云無真各自留下一份收好。 杭十七叫了半夜,也沒人來救他,馬棚里擋風(fēng)遮雨,倒也不算太冷,杭十七最后維持這獸形,就著腦袋在外面的姿勢睡了過去。 敖梧第二天看見杭十七的時候,他睡得正香,舌頭從嘴里掉出來,長長地耷拉在一邊。車被拉出來,他甚至還沒有醒,下巴隨著馬車的晃動,在車后的橫桿上一磕一磕。 我喜歡……他么?敖梧看著杭十七睡得沒心沒肺的樣子,陷入深深的疑惑。 直到整隊出發(fā)時,杭十七才被敖鏡下命令的聲音吵醒。 “唔?”杭十七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腦袋仍舊卡在馬車外面,眼前有一雙修長有力的腿被包裹在獵裝長褲里,瞧著有些眼熟。 杭十七活動一下卡得有些酸疼的脖子,大叫起來:“大哥,救我,快救我,我腦袋拔不出來了!” “杭十七?!卑轿啾е直壅驹谕饷妫骸澳闶遣皇窃撓冉忉屢幌?,這個洞是怎么回事?!?/br> “敖梧?”杭十七聽出敖梧的聲音,耳朵害怕地往后趴了趴,隨后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倒打一耙甩鍋道:“這是個意外。你的馬車質(zhì)量太不好了。我頭不小心磕在后面,腦袋就出來了,就卡在這里了,我喊了半天也沒人來管我,我脖子都卡酸了。你快幫我把腦袋弄出來先。” 質(zhì)量太不好了,我也就是那么不小心地挖了那么六七個小時就把徹底的木料挖開了,也就是啃了兩三個小時就把車邊的綢布給要破了。嗯,質(zhì)量一點(diǎn)都不好!我的牙和爪子也沒有特別疼。杭十七在心里念叨著,力求讓自己的話顯得真情實感。 敖梧的馬車安全級別很高,自然不可能一撞就壞,敖梧心里清楚杭十七這是越獄未遂,故意問他:“真是不小心,不是你又想趁機(jī)溜走?” “當(dāng)然不是!”杭十七原地把頭搖成撥浪鼓:“我昨天已經(jīng)對自己的錯誤進(jìn)行了深刻的反思,四處亂跑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我知道錯了。所以你幫我一下,把這個煩人的欄桿拉開行不?求你了?” “嗯?!卑轿嗌焓肿プ『际弊觾蛇叺臋跅U,手指握緊上下用力,幾個呼吸的功夫,欄桿間的縫隙就被拉寬不少,杭十七試著活動了一下,終于順利把腦袋縮回馬車?yán)铩?/br> 敖梧邁上馬車,就看到車?yán)镆黄墙?,后面的破洞就不用說了,地上也破了個大洞,露出下面加固用的石板,卷軸和文獻(xiàn)敖梧收在柜子里倒是沒事,但是桌子已經(jīng)掉了個個,坐墊被塞在角落里,地上到處是散落的木屑,墻上遍布尖銳的抓痕,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剛經(jīng)歷過什么激烈的打斗呢。 “這些,也是質(zhì)量不好?”敖梧垂著眼睛問。 杭十七:“對對對,太不好了,我閑著沒事,都幫你檢查了一遍,不用謝我,免費(fèi)的。” 敖梧:“那檢查結(jié)果是?” “你該換馬車了?!焙际咦兓厝诵?,揉著酸疼的脖子說。 “那真是謝謝你了。”敖梧隨手把車廂收拾了一下,他喜歡整潔,收拾起東西也快速利落。破掉的洞沒法補(bǔ),但是亂糟糟的馬車被他整理一番總算是能坐人了。 敖梧盤膝坐下,對杭十七招了招手:“過來。” “???干嘛?”杭十七知道自己那些話唬不住敖梧,怕敖梧生氣揍他,不是很敢過去。 敖梧的語氣聽上去卻并不生氣,反而聽上去難得地溫和:“脖子不是酸么,我?guī)湍闳嗳唷!?/br> “哦哦。酸的!要揉揉?!焙际咚闪丝跉?,乖乖蹲到敖梧身邊。 敖梧修長有力的指尖捏住杭十七的后頸,拇指用力,在杭十七白皙脆弱的脖子上緩緩揉壓。 敖梧:“你說得對,是我管的太多了,以后你可以按照你的方式生活,只要你能承擔(dān)得起后果?!?/br> 杭十七沒想到敖梧居然也會主動認(rèn)錯,這倒是讓杭十七不好意思起來,忙說:“我知道,你生氣也是為我安全著想,可有時候我就是自制力差,就是控制不了,要不你找根繩子把我拴住,我亂跑的時候就拽一拽?” “捆什么繩子,你是人,又不是牲畜?!卑轿嗟χ鴵u了搖頭,從空間里拿出一枚狼牙:“罰也罰過了,這個給你,算是你昨天殺鬼血藤的獎勵?!?/br> “你知道是我殺的啊?”杭十七立起耳朵。又高興不用深藏功與名了,又擔(dān)心敖梧追問他是怎么殺的鬼血藤,好在匕首他已經(jīng)丟掉了,應(yīng)該不會被懷疑。 “他的根在花苞下面,你從那爬出來的,是你弄斷了他的根吧。”敖梧假裝不知道夢魂蝶毒素的事。 “對,就是我!”杭十七挺胸抬頭,搖了搖尾巴,接過敖梧手里的狼牙,放在手里摸著。 狼牙被打磨的光滑圓潤,像是一枚上好的玉石,上面刻著密密麻麻的金色符文,尾端鑿開一個圓洞,穿著一根黑色的繩子:“這是什么?” “是我的乳牙。”敖梧說:“你戴著它,在北境,所有的勢力都會知道你受我庇護(hù),我不在的時候,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拿著它都可以找人幫?!?/br> 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杭十七想了想問:“那,戴著它買雞腿打折嗎?” 敖梧失笑:“免費(fèi),想吃什么你直接吃,在王城,沒人會找你要錢?!?/br> “那這可真是我收到最好的獎勵!”杭十七美滋滋地把狼牙掛到脖子上。 看著杭十七胸前的狼牙,敖梧勾了勾嘴角。他沒說的是,幽曇是表達(dá)愛意的花朵,狼牙則相當(dāng)于宣告關(guān)系的證明。杭十七戴著他的乳牙,盡可以在王城隨意吃喝,那些商人不會問他要錢的,他們只會把賬單送到王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