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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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十七一覺睡到天亮,醒來下意識地拱了拱枕頭,卻發(fā)現(xiàn)“枕頭”并不是他平時枕的那方石枕,伸手一摸,觸感溫熱。 杭十七抹了嘴角的口水,抬頭正對上敖梧衣襟半敞的胸口,緊實的肌rou線條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充滿力量感。 “唔?”早起的腦袋還有些木,動作快于思維,杭十七直接伸手摸了上去。 下一秒,罪魁禍“手”被當場擒獲。 “喜歡么?”敖梧睜開眼睛,聲音里透著些沙啞的慵懶。 “嗯?”杭十七抬頭和敖梧對視了兩秒,遲鈍的腦子終于理清了當前的情況。他在敖梧懷里睡了一宿,然后醒來后還去摸對方的胸肌,還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這是什么羞恥的情景設定,一定是他睜眼的姿勢不對! 但再睜三回眼,還是改變不了他抹了敖梧胸肌的事實。 杭十七“嗷嗚”一聲直接變成哈士奇,抽出爪子,從床上激動地跳起來。 喜,喜歡什么喜歡,我是哪種喜歡摸別人胸肌的人么?剛剛那就是個意外,懂不懂,意外!你個老流氓,剛剛是不是在趁機調(diào)戲我! 杭十七想起昨晚被控制著鉆進敖梧被子,敖梧居然沒拒絕還把他摟住了,頓時羞惱更甚,大聲嗷嗷著,從床上左右恒竄,一副要把床蹦塌的架勢。也就是王宮的床結實,一般的床這么個蹦法,真有可能當場塌掉。 至于為什么突然變成獸形。當然是因為這樣可以光嗷嗷叫不說話,且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臉紅了。 畢竟哈士奇就是這么有心機! 敖梧沒想到一句話把人逗炸毛了,只好住了口,由著杭十七胡鬧,披上衣服起身下床。 杭十七還在蹦,敖梧看著撲騰個不停的杭十七,越看越覺得可愛,又忍不住一把撈過杭來,揉搓幾下他頭頂?shù)能浢?,杭十七不樂意了,想叼住敖梧的衣帶,結果沖得太猛,一口咬上敖梧垂在身后的狼尾巴上。好在他沒有用力。 敖梧嘶了一聲,卻不是因為痛,尾巴是非常敏.感的位置,也非常私密,平時都會避免被人碰到。杭十七猛不丁咬上來,他讓他有點招架不住,敖梧沉了臉:“松口?!?/br> “唔唔唔!”杭十七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報復性地扯了扯。下一秒就被人拎著后頸提了起來,嘴也不自愿地松開了。 “變?nèi)诵?。”敖梧捏著杭十七臉?cè)強勢地命令道。 杭十七倔強地把頭扭向一邊。 敖梧抖出個跟捕獸繩有些類似的繩套:“或者你今天就一直維持獸形。” 杭十七瞪眼,威脅我?卑鄙!無恥!變態(tài)!為什么你一個狼王會隨身帶這種東西? 杭十七再不甘心,也只好變回人形,畢竟他知道敖梧說到做到。 “干嘛?!焙际呃砹死砩砩系囊路?。 “咬尾巴好玩?”敖梧壓著聲音問:“獸形的時候你鬧也就鬧了,知不知道人形的時候碰對方的尾巴是伴侶才能做的事情?” “不,不知道啊?!焙际哌€真不知道:“為什么?” 敖梧把杭十七按進懷里,伸手抓住他的尾巴,從根部一直摸到尾巴尖。 杭十七只覺得像是全身被通了電,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根直沖向頭頂。又爽又舒服,就是有點刺激過頭了,沒有經(jīng)驗的小杭直接原地起立。 “嚶!”杭十七推開敖梧向后跳開,冰藍色的眼里盈滿霧氣,兩手背后捂著尾巴跟,一副被輕薄的小媳婦樣。 “懂了?”耍完流氓的敖梧反而沒了低氣壓,懶洋洋抱著手問他。理智氣壯得讓杭十七想咬人。 但杭十七總歸是自己先咬了別人的尾巴理虧,又想起書錦保不定什么時候會跑來監(jiān)視他,不敢鬧得太過,只能哼唧一聲扭頭去洗漱。吃完早飯越想越氣,在上午說書先生沒請來的間隙,又拆了一遍訓練場。 敖鏡找到杭十七的時候,整個訓練場一片臺風過境的慘狀,負責修理的師傅拎著工具站在旁邊看著,一臉麻木。 “小十七,快別拆了,老大請的說書先生到了?!?/br> “來了?!辈鹜昙业暮际?,神清氣爽,早晨的插曲也忘到九霄云外,拍拍手跟著敖鏡去了會客間。 說書先生一共五個人,有老有少,全是些生面孔。 “那個穿紅衣服的看見了嗎?等會你聽完故事,單獨留他一下,他有東西要給你?!睍\的聲音在杭十七腦海里響起。 “知道了。”杭十七看向五人里唯一一個穿紅衣的,是胖大叔,喜氣洋洋的??粗袷腔煅濉?/br> “你叫什么?”杭十七抬了抬下巴,一副驕橫的禍國妖妃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