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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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梧反鎖上房門,徑直開始解扣子。杭十七嚇得想跳窗,卻發(fā)現(xiàn)窗戶根本打不開,一轉(zhuǎn)身被敖梧按在窗臺上。 “之前留字條的時候,不是挺囂張的嗎?慌什么?”敖梧垂著眼睛問。 “大哥我錯了。”杭十七認(rèn)慫認(rèn)得飛快。 “錯哪了?”敖梧動作不停,一手按著杭十七,一手扯了兩下衣領(lǐng),露出半邊鎖骨。眼見扣子已經(jīng)解到胸口。 杭十七怕得不行,總覺得敖梧這幾顆扣子解開,他可能就離涼不遠(yuǎn)了,慌手慌腳給敖梧系扣子:“別解了別解了。我真的錯了。” “錯哪了?”敖梧停下手,按著杭十七又問了一遍。 “不該亂跑的?!焙际呃蠈嵉馈?/br> “還有呢?”敖梧問。 “……”杭十七不擅長這種認(rèn)錯環(huán)節(jié),畢竟他干過的壞事可太多了:“要不你說?” “我說,可以啊?!卑轿嗄笾际哕涏洁降哪槅枺骸案也皇欤俊?/br> “熟,特別熟。一家人,自己人。”杭十七討好地?fù)u搖尾巴。 “毛絨絨的媳婦?”敖梧又揉了一把杭十七的尾巴尖。 杭十七沒想到這句話都被敖梧聽去了。被摸得一抖,坐不穩(wěn)趴進(jìn)敖梧懷里,手背到后面,去救自己的尾巴:“我胡說的。我是,我是毛絨絨的媳婦總行了吧……” 敖梧又揉了一把,隨著摸尾巴的動作,問得既輕且慢:“還記得我之前說……你如果再亂跑是什么后果嗎?” “嗯……”杭十七揪著敖梧的衣領(lǐng),抖得厲害,殘存的理智實在不允許把那段羞恥的話重復(fù)一遍,只得擰過身一邊從敖梧手里搶救尾巴,一邊弱弱地問:“你開玩笑的對吧,不是認(rèn)真的對吧?” 換來的是一聲帶著嘲弄的輕笑。接著杭十七整個人被抱起來放到床上。 敖梧俯身湊近他,帶著食rou動物的危險氣息,貼在他頸間輕嗅,手向下探去:“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我喜歡你很久了,我不是和尚,有欲.望很正常。送上門的理由,我為什么不用?” “這不應(yīng)當(dāng),這種事不是應(yīng)該你情我愿嗎?”杭十七掙扎著推了推敖梧,沒推動。 “可你亂跑,我管不住,總該有個辦法?!卑轿嗝鏌o表情地: “我不能打你,那就換一種讓你下不了床的方式好了?!?/br> 和冰冷語氣形成對比的是guntang的指尖,沿著杭十七的胸口一路下滑,帶著燃燒般炙熱的溫度。 “那個,你身上有傷口,先敷藥好不好……”杭十七看著敖梧衣服上沁出的血跡說。 “只是小傷,不礙事?!卑轿噙@樣說著,倒也先松開杭十七,解了沾血的上衣去敷藥。他記得杭十七第一次看見自己手上嚇得小臉都白了,這種血淋淋的傷口,還是少給他瞧著好。 敖梧動作熟練地纏好繃帶,抬頭見杭十七正趴在門邊鼓搗。哼笑一聲,提醒道:“門鎖上了,鑰匙在我空間里?!?/br> 杭十七訕訕地縮回手:“我沒想溜,我就隨便看看?!?/br> 敖梧也不拆穿他,欺身上前,吻了吻他嘴角:“藥敷上了,傷口也包好了,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么?” “不……”杭十七一張嘴,就被敖梧吻住。 這個吻前所未有地激烈,敖梧像是一只餓狼,叼著一塊美味的rou,明明饞的發(fā)瘋,卻又始終舍不得吞下,只能來來回回地廝磨。越是壓抑,越是兇狠。 杭十七被吻得急了一口咬在敖梧舌尖上,但又在咬破之前松了口。 敖梧吃痛,總算停下動作,瞧著杭十七有些發(fā)紅的眼尾,語氣難得有些慌亂:“哭什么?” 杭十七搖搖頭,急促地呼吸著,抬起通紅的眼睛,可憐巴巴地說:“沒哭。我就是,不喜歡你這樣?!?/br> “不喜歡我碰你?”敖梧問。 “不喜歡你罰我?!焙际咚坪跤X得有點心虛,聲音小下去。 敖梧:“做錯事不讓罰,你覺得不服氣?” 杭十七:“也不是,我知道私自跑出來不對,讓你們擔(dān)心了。你哪怕像以前一樣,關(guān)我兩天,或者餓我?guī)最D呢……” 敖梧想起之前懲罰的結(jié)果,好笑道:“那是罰你嗎?那是在罰我。褥子被你撕了,馬車被你拆了,最后一點記性也不漲?!?/br> “那要不就算了,我都知道錯了,不罰了行不行?!焙际咛е劬ν殿┌轿?。 “耍賴?”敖梧抬了抬眉梢:“知道錯了,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