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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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被人放在倉庫里,堆在一堆箱子的最上面。 杭十七撐起胳膊,扒著箱子邊緣,看著倉庫大門關(guān)上,微微松了口氣。 “順利上船,我厲不厲害?”杭十七低下頭,用氣聲問敖梧,同時跨坐在敖梧腿上的屁股不太老實地扭了兩下。 “別皮,先下去?!卑轿嗫吭谙渥影迳贤屏讼潞际叩难?。他聲音有些啞,像是努力忍耐著什么。 杭十七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有些不太對勁,要不是兩人都穿著衣服,簡直像是他騎在敖梧身上,對他進(jìn)行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杭十七忽然頂了頂胯,俯身在敖梧耳邊吹了口氣,低聲問:“寶貝,舒服么?” “……” 敖梧抬起眼睛瞧他,黑暗中,敖梧的眼睛像是會發(fā)光一眼,泛著幽幽的灰綠色暗光。 “哈哈哈哈哈?!焙际咚坪鯊恼{(diào)戲敖梧中獲得了什么奇怪的樂趣,兀自笑得樂不可支。 直到他隔著衣服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支棱起來,硌著自己,才察覺不妙,停下了笑聲,縮著手腳起身躺到旁邊:“咳,那個,我們還在逃命呢,你別沖動,而且你現(xiàn)在身上有傷,不能劇烈運動?!?/br> “杭十七?!卑轿噙B名帶姓地喊他,氣息還有些不太穩(wěn)。 “???”杭十七心虛地抖抖耳朵。 “撩完就跑?”敖梧翻身覆在他身上,微微俯身,氣息噴灑在他頸窩間。 “沒有,完全沒這個意思。那不是,現(xiàn)在情況不允許么?”杭十七用手撐著敖梧的肩,怕癢地縮了縮脖子。 敖梧:“欠著?” “欠著欠著?!焙际邆嗖怀畹貞?yīng)付道。 “行?!卑轿嗨墒址胚^他,畢竟再鬧下去,難受得還是自己:“那你還債那天,別哭?!?/br> “那,”杭十七聽敖梧這個語氣,覺得有些危險,耍賴道:“那我又控制不了,你要是把我弄哭了,咱們這事是不是就算扯平了?” “不,我只是提醒一下你?!卑轿嘤弥父乖谒槀?cè)刮了一下:“我那天可能會失控,你越哭,我便失控的越厲害?!?/br> “啊?”杭十七小聲嘀咕,聲音軟唧唧的,很沒底氣:“你怎么這樣???” 敖梧用舌尖抵住犬齒,用力舔了下,尖銳的犬齒劃過舌尖,帶來些輕微的刺痛:“沒辦法,畢竟忍得太久了,人會變.態(tài)?!?/br> 兩人在箱子里躺了一整個白天,到了晚上,箱子外傳來輕輕的敲擊聲,三聲快,兩聲慢,是約定過的暗號。 接著云無真把箱蓋打開了:“敖梧,杭十七?” 杭十七的腦袋蹭地從箱子里冒出來:“他們都睡了?我們可以出來活動了?” “沒全睡,這是加急單,晚上也要趕路,不過他們輪班,除了負(fù)責(zé)開船的,其他人都睡了。在倉庫附近活動一下應(yīng)該沒事?!痹茻o真說。 “這次多虧你了,不過你怎么說服宗堯的,你給他摸毛毛了嗎?”杭十七蹦跶著從箱子里趴出來,在里面待這么久可把他悶壞了。 云無真臉色一僵,含混道:“就摸了兩下尾巴。” “我就知道,宗堯那個人,就是個絨毛控,只要給他摸毛絨絨,什么都好商量,當(dāng)初我……” “當(dāng)初他摸你了?”敖梧突然打斷杭十七,眼鋒凌厲地掃過來。 “昂,他說想摸毛絨絨,我就變成獸形,友情讓他摸了兩下?!焙际咝奶摿艘幻耄滞χ毖鼦U反瞪回去:“怎么了嘛!你獸形沒人摸過?你們訓(xùn)練打架的時候,還天天互相咬,互相抱著打滾呢,我說什么了么?” 敖梧也明白獸形摸兩把不代表什么,只不過心里的獨占欲作祟,覺得有些不舒服罷了,最后他嘆了口氣,有些示弱般說:“我不是兇你,只是有點不高興?!?/br> 杭十七語氣瞬間軟下去:“那最多,以后不給別人摸了嘛?!?/br> “嗯?!卑轿鄳?yīng)了一聲。 杭十七看著敖梧沉默不語的樣子,又挨過去,用尾巴去勾他的,細(xì)聲哄他:“只給你摸,人形的也給你摸,行不行?” “行。”敖梧鼻音里帶了點笑意,又轉(zhuǎn)身在杭十七額頭上親了一下。 云無真簡直沒眼看,怎么兩人逃亡半月,倒是變得更膩歪了,他不滿地敲敲木箱,瞪著敖梧:“收斂點,行不行?我出賣色幫你們跑路已經(jīng)夠艱難了,你們還給我塞狗糧,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出賣色相?”杭十七很敏銳地抓住重點,上下仔細(xì)打量云無真,眼里閃著對八卦的渴求:“你把宗堯,睡了?” “沒有,沒睡,我又不喜歡他那個類型的。不是,我就不喜歡雄性!”云無真被杭十七的問題問得頭皮發(fā)麻。 杭十七又壓低聲音,探著腦袋問:“那是他把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