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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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梧剛接過狼王之位的時候,火羽族也曾欺負敖梧年輕,借機起兵,結(jié)果被敖梧帶著剛組建的狩獵隊新人狠狠殺了回去。那時才一百多人的狩獵隊,愣是打得對方一千獸人毫無還手之力,最后生擒了火羽族主帥,結(jié)束了這場紛爭,也再一次用血,印證了霜狼一族的強大。 聽著下面人的議論,大長老和商會會長臉色越發(fā)蒼白,他們趁敖梧不在,努力多日的造勢,敖梧竟然僅僅露個臉,就土崩瓦解了。 大長老強壓下心里的慌亂,越是這個時候,他越不能退,今天要是退了,他們這么久的謀劃就功虧一簣,以后更加控制不住敖梧了。大長老板著臉,端著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教訓(xùn)道:“擅自離崗,錯信他人,將北境置于危險境地,狼王殿下不論如何辯解,這總歸是您的失職。” “那大長老想如何?”敖梧眼鋒掃過去,犀利的仿佛能洞穿人心:“讓塵沐與我打一場,贏得人做狼王?” “正是。”大長老點頭。在他眼里,敖梧如果應(yīng)戰(zhàn),他坐著輪椅上臺,應(yīng)當(dāng)是受了傷的。塵沐實力不弱,贏面很大。敖梧如果避戰(zhàn),那他剛才聚起來的人心就會散去不少,狼王必須是最強的,這是北境獸人人的信仰。 “那就來吧?!卑轿帱c頭應(yīng)下,隨意地答應(yīng)今天中午一起吃飯一樣。 “請?!眽m沐眼里騰起戰(zhàn)意。他知道,敖梧一直在收集他毒害老狼王的證據(jù)。有敖梧在一天,他永遠別想翻身,今天是他唯一的機會,成了,他便能得償所愿,成為北境的新王。 兩人變換獸形,兩只高大威猛的霜狼驟然出現(xiàn)在擂臺中央。 塵沐體態(tài)矯健瘦長,輕盈地繞著擂臺,眼睛直直盯著敖梧,尋找著進攻的機會。 敖梧則更加高大,銀色的背毛根根炸起,俯身發(fā)出一聲示威般的低吼。 塵沐驟然發(fā)難,朝敖梧騰躍過去,尖牙襲向敖梧的喉嚨。 敖梧微微側(cè)身躲過,反手一爪,重重拍在塵沐的臉上。留下三條爪痕,頃刻便見了血。 塵沐吃痛后撤,尋了個空檔,再次沖上來。 兩人動作很快,轉(zhuǎn)瞬拆了幾十招。杭十七在一旁惦記著敖梧的傷勢,又看不懂霜狼打架,只覺得無比揪心,伸長了脖子:“他們現(xiàn)在打得怎么樣了,誰占優(yōu)勢?” “放心吧,狼王殿下很強,三年前贏塵沐就綽綽有余,現(xiàn)在比當(dāng)年只強不弱?!彼Z安慰道。 杭十七仍不放心:“可他受傷了呀。” 仿佛在回應(yīng)杭十七這句話,敖梧的動作出現(xiàn)遲滯,似乎因為傷重,顯得有些體力不支,終于露出破綻。 塵沐被他壓制許久,發(fā)現(xiàn)破綻,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便有些迫不及待,一個猛沖朝著敖梧側(cè)頸咬過去。 這一下他沒有留手,用足來了十成的力道。敖梧卻早有預(yù)料,蓄力躍起,重重踢向塵沐的側(cè)臉。 塵沐只覺得腦袋像被一座石頭山撞上似的,骨頭炸開似的疼,耳朵里嗡嗡作響,再站不穩(wěn),踉蹌著倒在地上。 “你耍我,你根本沒有受傷!”塵沐吐出兩顆被踢斷的狼牙和一口血沫,抱著腦袋恨恨地說。剛剛這樣恐怖的力道,哪里像是一個受傷的霜狼能夠用出來的。 敖梧沒說話,鋒利的爪子抵在塵沐喉嚨處,垂著眼眸嗤笑:“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受傷了?” 塵沐怔然抬頭,正對上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睛。 “剛才那一下,是替師傅打的。大師兄?!卑轿嘁蛔忠活D地說。 塵沐明白了,敖梧根本沒受傷,他就是故意在等這個擂臺,好借機殺死自己,替老狼王報仇。塵沐有些慌神,高喊著:“我認(rèn)輸!你不能殺我,我已經(jīng)認(rèn)輸了!” “你放心,我沒打算現(xiàn)在殺你?!卑轿嗨土耸郑兓厝祟惸樱骸皝砣?,帶回王宮,好好審問?!?/br> 敖梧要殺塵沐,剛才就動手了,根本不會給他喊認(rèn)輸?shù)臅r間。但他剛剛卻改了主意。死在擂臺上,作為一個挑戰(zhàn)狼王失敗者,未免也太便宜塵沐了。他應(yīng)該跪在刑場被砍下頭顱,帶著他的罪孽一起,被銘記在北境的歷史中,永遠被后人唾棄。 敖鏡得令,領(lǐng)著幾人把重傷的塵沐拖了下去。 大長老卻上前一步,阻攔道。“住手,他已經(jīng)認(rèn)輸了,塵沐挑戰(zhàn)狼王是我們長老院和商會共同推舉的,狼王殿下和祭司庭也批準(zhǔn)了,就算他挑戰(zhàn)失敗,也只是實力不濟,沒犯什么錯,狼王如何隨意抓人?” 沒等敖梧開口,杭十七突然插話:“這次在南夏,繭鼠的地宮里,我們看到一份資料,上面有商會和繭鼠的交易記錄,買的是一些南夏特有的毒草,憑借這些證據(jù),我們認(rèn)定之前老狼王的案子仍有疑點,他作為重大嫌疑人員,關(guān)押審訊。怎么,大長老覺得哪里不妥么?” 這話一出來,大長老,商會會長和塵沐皆變了臉色,敖梧、敖鏡也是一愣。 大長老最先回過神來:“什么交易記錄,在哪呢?拿出來看看?!?/br> 杭十七眼珠子骨碌碌一轉(zhuǎn):“那能給你看么?大長老這么袒護,萬一是共犯怎么辦,給你看了好讓你們找機會串供?” 大長老:“你不拿出來,我怎知你說得是真是假?” 杭十七抬了抬下巴:“當(dāng)然是真的,我堂堂北境狼王……的伴侶,為這種事污蔑你們干嘛?” “你畢竟是繭獸人,或許你在故意挑唆商會和狼王殿下之間的矛盾呢?” “大長老慎言。杭十七是我的伴侶,以后再讓我聽到任何詆毀他的言論,都視同于在挑釁我。”敖梧扣住杭十七的手腕,以一個保護的姿勢把杭十七帶到自己懷里:“那份記錄我也親眼所見,等事情查明后,自然會公布出來?!?/br> “后面還要開會,討論西線出兵的事情,老大您看?”敖鏡一手拖著被五花大綁的塵沐,一邊配合地小聲催促敖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