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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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為反派的未婚妻,不應(yīng)該是更惡毒更讓人矚目期待的存在嗎! 可是漫畫里,她戲份少的可憐不說,甚至作者有時候連臉都懶得給她畫! 太過分了! 更過分的是,荀祺這狗男人他后面出軌了!! 江昔想想就氣。 這狗男人,她不要了! 氣死狗了。 第4章 第四天 在漫畫后期,蟲族成功復(fù)發(fā),來勢洶洶的攻占了人類第一個領(lǐng)地,就此打響了人類和蟲族的戰(zhàn)役,荀祺那個狗男人把她和她的家人都轉(zhuǎn)移到了一個秘密軌道的小星球。 由狗男人的心腹駐守,皇家軍嚴密看管,所以即使蟲族和聯(lián)邦戰(zhàn)爭爆發(fā)得再激烈,蟲族也愣是沒能攻入這個小星球。 而在她被迫躲在這個小星球的時候,荀祺這個狗男人正和一個女孩共處一室。 雖然兩人從頭到尾什么都沒有做,只是一個受傷了,一個給包扎傷口,可是孤男寡女的,這難道不就是郎有情妾有意嗎? 而且她也是學(xué)護理的呀,荀祺怎么不把她帶到戰(zhàn)場,反而是帶了一個她素未謀面的女孩,這擺明了就是心里有鬼! 臭荀祺! 江昔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屋內(nèi)空無一人,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分不清楚這是不是還是夢。 與此同時,一道慘白的閃電劃過天空,還沒讓人反應(yīng)過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霹靂雷聲貫徹整個天空,天空灰蒙蒙的,雨聲滴滴答答的掉落,來勢洶洶的打在窗戶上。 外面狂風(fēng)暴雨,雷聲長鳴,花園里的松樹都仿佛要被吹到了。 江昔呆呆的看著外面,就在這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拉上了窗簾,將那些狂風(fēng)暴雨統(tǒng)統(tǒng)蓋在外面。 屋里沒有開燈,青年大半個身子都浸在黑暗里,與黑暗融為一體,如果不細看很難發(fā)現(xiàn)那里站了個人。 青年從黑暗里走出來,狹長的眼眸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他坐在床邊,冰涼的大手探著她的額頭,“有哪里不舒服嗎?” 江昔搖了搖頭。 她才剛醒過來,小腦袋昏昏沉沉的,宛如被泡在水里很久一樣,被撈上來時,整個人都沉重的不行。 反應(yīng)速度都慢吞吞的,比平時慢了半拍不止。 “江江?!鼻嗄甑氖謸嵘辖舻哪橆a。 聽到荀祺的呼喊,女孩長長的睫毛輕顫,宛如瘦了委屈的小獸可憐巴巴的低聲哽咽。 她也不知道這是夢還是現(xiàn)實,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整個人都不大舒服。 “我頭疼?!?/br> 荀祺斂下眉眼,本來捧著她的臉頰,輕輕的將女孩摟了過來。 江昔一顫。 荀祺低聲安撫,“乖?!?/br> 青年的聲音是偏冷淡調(diào)的煙嗓,低聲在人耳邊說話的時候,莫名帶著一股磁性。 把人的荷爾蒙都要勾出來。 這是夢吧? 江昔迷迷糊糊的想。 荀祺才沒有這么溫柔,他平時沉默寡言的很。 青年的手指修長而蒼白,微涼的指腹穿插在她的發(fā)間。 慢慢的開始輕揉。 一只手輕揉著女孩的頭皮,一只手按摩著她的太陽xue。 青年的手指就覆蓋在她的小腦袋上,觸感冰冰涼涼的,可是江昔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荀祺在給她揉揉。 那個平時高高在上,眾人眼里的天才,現(xiàn)在在給她揉揉。 像是最忠誠的仆人一樣,伺候著他的公主。 江昔有些飄飄然,輕飄飄的,像是喝了幾杯酒一樣。 她忍不住偷偷望向他。 可是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青年的側(cè)臉。 “荀祺?!苯舻偷偷暮艉?。 “嗯。”青年淡淡的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雙手并沒有停下,指間穿插著女孩細細軟軟的發(fā)絲。 她的小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乖乖巧巧的,帶著難得的安靜。 嬌小的身體正蜷縮著,讓荀祺莫名想起了江昔家里養(yǎng)的那只貓。 此時她就像可愛的小貓一樣,乖巧蜷縮在他的身邊。 但是這只小貓也并不是特別的乖,枕在他的大腿上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只見她的聲音軟糯糯的,小臉很是享受,“荀祺,你以后多給我按按?!?/br> 想想就有點爽。 大魔王低聲下氣的給她按摩,態(tài)度認認真真的,一點也不敢懈怠。 就算這是個夢,那也很爽了。 這樣的夢請給她再來一打。 平時不敢對上的大魔王,現(xiàn)在夢里還不是任她為所欲為。 哼。 江昔享受的枕在荀祺身上。 窗外有雨聲滴落,滴滴答答的打在玻璃上,屋內(nèi)一片寧靜,唯有江昔細小的呼吸聲時不時傳來,整個世界都仿佛安靜了。 荀祺的雙手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自己懷里的女孩。 她像是睡著了一般,睡顏十分恬靜,沒有了平時的鬧騰和玩心,乖乖巧巧的待在他的身邊。 荀祺的眼睛深暗,原本穿插在女孩發(fā)間的手指,此時卻是細細的開始摩挲。 就在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打斷了荀祺的心緒,“少爺,” 管家聲音巍巍顫顫的,“那,那個,那個人他還不肯認輸?!?/br> 青年絲毫不意外,他早就料到這個答案了。 他的手掌撫摸著自己懷里的小貓,可是深不見底的眼底卻是一點點結(jié)霜,“成績呢?!?/br> 門外管家靜默了幾秒,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連一個保安都沒打得過……” 話音剛落,管家又接著說道,“我這就讓人把他扔出去?!?/br> “不用?!?/br> 荀祺的手從小貓身上抽出,他的動作輕柔,像是在對待珍品一樣,輕柔的將江昔的小腦袋放在了真絲枕頭上。 他緩緩的站起。 窗外的雨還沒有停下,甚至越演越烈。 他不喜歡下雨天。 父母去世的那一天,也是下雨天。 葬禮那天,也是下雨天。 他的人生好像有一大半時間都是在雨天里度過的,陰暗,冰冷。 但是,也有一大半人生是在晴天下。 青年彎下腰來,對著床上的女孩俯下身來,他的手掌再次襲來,可卻是撩開女孩頭發(fā),修長的手指熟門熟路的來到女孩后脖頸。 在青年手指撫上的那一瞬間,江昔就敏感的張開了眼睛,像是動物被摸到致命地方一樣,忍不住低低的哽咽一聲。 如果是平時,小貓早就炸毛了。 可是此時,青年手指摩挲的地方不是隨便一個地方,那是所有omega最致命敏感的地方。 江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甚至大腦似乎都空白了半拍,她看著青年,低低的哽咽。 “江江,”強大的alpha摸著自己omega敏感的腺體,他的力道不粗暴,也沒有拿捏把玩,反而是溫溫柔柔的,可就是這樣,才讓人害怕。 他低頭凝視著她的時候,真的像是從少女漫里走出來的男主角,神情極其溫柔,可是只有江昔才熟知荀祺骨子里的惡劣。 青年大魔王的稱呼不是她白給的。 男人撫摸著江昔后脖頸的腺體,想起那批醫(yī)生說的話,青年心中就是一陣不悅,極其難忍。 所有檢查結(jié)果都顯示女孩健康,沒有一個醫(yī)生能解釋得清為什么會突然暈倒。 雨天來臨的時候,總是開始一滴滴的下。 當一個小雨滴墜落的時候,沒有人會在意,所以當那一滴滴雨滴聯(lián)合起來,形成滂沱大雨的時候,所有人都是猝不及防。 沒有人知道怎么應(yīng)對。 他已經(jīng)失去兩位至親了,不能再失去江昔。 想起女孩今天早上赤腳下床的模樣,荀祺的眼神就開始深暗,“你乖一點?!?/br> “不準下床了?!?/br> 回應(yīng)青年的是小貓幾乎委屈的哽咽聲,“嗚……” alpha是維持這個社會秩序的運轉(zhuǎn)者。 最強大的alpha是站在金字塔尖的,在強大的alpha面前,還是標記了自己的alpha面前,omega的腺體很難允許她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