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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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歲撇撇嘴,“反正不管能不能你都有辦法知道,何必還問我。” 在他面前,她就像個透明人一樣,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只要宋祁川想知道,就沒有瞞住他的可能??伤??連最基本的行程都不愿意告訴她。 宋祁川見她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招了招手,“去把衣服換了?!?/br> 虞歲賭氣,“哪有衣服?” “衣帽間有我衣服,去挑件休閑裝換上?!彼纹畲ㄕf完,又往她胸前看了一眼。虞歲穿白色的雪紡襯衫,被咖啡潑濕了以后緊緊地貼著皮膚,曼妙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已然具有成熟女人的風(fēng)情了。 宋祁川眼眶起熱,干咳了聲,連忙把頭偏了過去。 虞歲沒接話,也沒注意到他的異樣,默默地走進了辦公室內(nèi)室的衣帽間。 這是她第一次來宋祁川的辦公室,自然也是第一次參觀他在這里的衣帽間,和家里的沒什么兩樣,架子上擱著不同的手表和領(lǐng)帶,柜子里一水兒的西裝。 虞歲挑了挑,沒看到什么休閑裝,就隨手擼了件白襯衫下來。 她個子高,身形卻消瘦,肩膀薄薄一片,自然撐不起宋祁川的衣服。 走出衣帽間,宋祁川正坐在沙發(fā)上翻閱文件,他單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另一只手端著一杯濃茶,姿態(tài)隨意,卻處處透著不近人情的矜貴。 虞歲咳了聲,宋祁川抬頭看她,一口水差點嗆在嗓子眼。 白襯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上面兩顆扣子沒系,對宋祁川而言只是露出喉結(jié)的程度,可穿在虞歲身上,精致的鎖骨掩在寬大的白襯衫下,少女仿似飽滿的蜜桃,膚白勝雪,唇紅如朱,整個人散發(fā)著說不出的誘惑。 “那我回家了?!庇輾q毫無覺察,說著就準(zhǔn)備離開。 宋祁川重重擱了杯子,脫下自己的外套,三步并作兩步上前套在了虞歲的身上,“外面冷?!?/br> 他聲音不自然地說道,“外套穿上。” 虞歲腳步一頓,肩上傳來他的溫度,感覺自胸口竄升起一股灼意,燒得她有些口干舌燥。 她不自然地扭了扭,宋祁川卻以為她還在使性子,一只手扶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從頸窩穿了過去,撩起被外套壓住的頭發(fā),悉數(shù)撥了出來。 虞歲感覺臉蛋火燒火燎地燙,不照鏡子也知道這樣子多怪異,她不敢回頭,感受到宋祁川指尖觸碰傳來的涼意,像一陣微弱的電流,自脊背散開,讓人全身戰(zhàn)栗。 宋祁川自是沒注意到她的難捱,撥好頭發(fā)后嗓音軟了幾分,溫柔地問道,“你想去廣告部?” 虞歲咳了聲,壓低嗓門鎮(zhèn)定地回,“對啊,不是在招攝影師嗎?” “嗯?!彼纹畲ㄌ挚幢?,“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招完了。” 她眉眼一耷,聽出宋祁川沒有給她開后門的意思,抱怨道,“那你還問?!?/br> “我可以給你介紹其他公司?!?/br> 虞歲急道,“不行,我只想來佰盛?!?/br> 宋祁川走回沙發(fā)上坐下,情緒平淡,“佰盛已經(jīng)不招攝影了?!?/br> 虞歲煩躁地想了想,是做自己喜歡的工作重要,還是以獨立女性的身份留在宋祁川身邊跟他一起工作重要,權(quán)衡一番后,她覺得還是后者比較迫切。 思及此,虞歲又問,“那你們現(xiàn)在還有什么職位缺人?” 宋祁川翻閱文件,頭也沒抬,“秘書?!?/br> “秘書啊......”虞歲不知道宋祁川的想法,嫌棄地撇了撇嘴,“這算正式工作嗎?” 寺維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跟著宋祁川,虞歲天天看他左右忙活,負責(zé)宋祁川衣食住行一切事宜,無微不至到虞歲感覺他的工作和仆人沒什么兩樣。 她覺得當(dāng)宋祁川的秘書沒什么專業(yè)性,這和她想象的獨立不太一樣。 “知道你寺維哥哪所學(xué)校畢業(yè)的嗎?”宋祁川突然開口問。 虞歲搖搖頭。 “斯坦福。” “我做!”虞歲點頭如搗蒜,“秘書也行?!?/br> 虞歲神情復(fù)雜地走了,辦公室的紅木大門一落下,宋祁川的眼睛就從文件上抬了起來。 他目光幽暗,望著虞歲離開的地方良久,然后掐了掐眉心,把手中的文件扔到了一旁。 - “所以你真的要去做秘書了?”李藝宵覺得這事兒有些好笑。 倆人出來逛街,虞歲被李藝宵拉去了美容院。 淡淡的檀香中,她躺在床上,臉上敷了一層厚厚的泥膜,嘴巴不敢張大,只能悶悶地回道,“斯坦福的高材生誒,人家都能做,我還有什么可嫌棄的?” 她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明確的。 “你們家那老男人也太苛刻了吧?一個小小的攝像而已,月薪才不到六千,有那么重要嗎?就不能給你開個后門?”李藝宵抱怨道,“不過秘書也好,近水樓臺先得月?!?/br> “你們家男人才老呢!”虞歲隨口反擊。 “怎么不老了?。勘饶愦笫畾q呢,都能做你爸爸啦?!毙卮鬅o腦的女人繼續(xù)補刀。 虞歲胳膊撐著坐起來,“你爸十歲就生了你啊。” 李藝宵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行我不說了,那秘書你能做好嗎?” “我能學(xué)?!彼纹畲ㄔ诠居幸粋€專門的秘書室,除了寺維以外,還有其他三位秘書,平日里就負責(zé)會議紀(jì)要,行程安排,接待客戶等這些較為日?,嵥榈氖虑?,“寺維哥說不難?!?/br> 李藝宵對她的滿滿干勁無感,敷衍了一句,“祝您前程似錦,馬到成功?!?/br> 虞歲愛聽這話,問她,“那你畢業(yè)后想做什么???” 李藝宵一邊玩手機一邊回,“我還能做什么?繼續(xù)做個有錢人唄?!?/br> 虞歲翻了個白眼,“真不打算拍戲了?” “不拍了?!?/br> “看來你們家梁源最近財運不錯啊,養(yǎng)你這么個敗家女也沒有壓力,最近又投了什么大項目???” 梁源是李藝宵男朋友,是一家影視公司的老板。倆人剛好上的時候,他的公司遇上影視寒冬差點破產(chǎn),那會兒李藝宵還沒退圈,到處陪著談合作,后來公司緩過來,還越做越大,李藝宵也就息影了。 說到梁源,李藝宵如夢初醒般拿出手機,一邊翻找一邊說,“佟姿的新戲,今天開發(fā)布會,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直播。” 虞歲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佟姿不是在巴黎嗎?昨天還被狗仔拍到酒店門口夜會神秘男人?!?/br> “今天早上回來了?!崩钏囅f完,在微博上找到了直播入口,把手機拿給服務(wù)員,連上投影儀,畫面出現(xiàn)在正前方的大屏幕上。 “這身西裝就是我上回給他買的?!崩钏囅屏送朴輾q的手臂,示意她睜眼看發(fā)布會上的梁源,“怎么樣?帥吧?” 虞歲撐起身子看了一眼,淡淡地吐了倆字,“一般?!?/br> 然后又閉著眼睛躺了回去。 她對娛樂圈的新聞不敢興趣,耳朵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 到了采訪環(huán)節(jié),記者們爭先恐后地提問,關(guān)于電影說了一堆,虞歲什么也沒聽清,只記得佟姿的聲音挺好聽的,溫柔婉轉(zhuǎn),不看臉也知道是一位大美人。 正迷糊著,嘰嘰喳喳的提問人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聲音—— “昨天在巴黎酒店門口,和您在一起的神秘男人是佰盛集團的宋總嗎?” 這話擲地有聲,提問人的神情也胸有成竹,像是已經(jīng)確定答案,現(xiàn)在只不過是在通知眾人一般。 虞歲渾身一激靈,猛地坐起來,額頭甚至磕到了幫她做臉的小妹的下巴上。 她捂著腦袋,突然劇烈的耳鳴,心里的驚慌像海水漫過沙灘。 李藝宵也坐了起來,嘴巴張的大大的,無聲地說了句。 我靠。 - 回家的路上,新聞已經(jīng)發(fā)酵,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佟姿戀情曝光”這個詞條就沖上了熱搜第一,其他相關(guān)詞條如“佰盛集團總裁”、“佟姿宋祁川”、“佟姿新片發(fā)布會”等,熱度都保持上升的趨勢。 這部還沒開播的影片獲取了極大關(guān)注,身為投資人家屬的李藝宵自然是樂見其成,可是作為虞歲的好閨蜜,也是唯一一個見證她心酸暗戀史的人,她是真的心疼。 “歲歲,沒事兒吧?” “其實也不一定是真的,佟姿又沒正面回應(yīng)?!?/br> “我感覺你們家老宋看不上她。” “要不,你先問問他?” ...... 李藝宵發(fā)了很多條微信,虞歲都沒看。 她斜靠在降了一半的車窗上,晚風(fēng)溫柔,裹挾著不遠處的煙火氣,而她眼神灰敗,手指機械地翻著熱搜上的圖片,一張接著一張,有佟姿剛剛直播的生圖,也有昨天的狗仔偷拍照,還有積極網(wǎng)友曬出兩人身形對比,力證在巴黎酒店門口的男人就是宋祁川。 虞歲沒看那個分析,她完全不需要看。 當(dāng)她在發(fā)布會上聽到記者提問以后,第一時間就點開了那張偷拍照。 那個背影,她永遠不會認錯。 怪不得他當(dāng)時說走就走,突然回來連個招呼都沒打一聲。 原來他的行程除了工作以外,還要契合另一個女人的時間。 手機屏幕上是媒體p的合體照片,宋祁川長身玉立,佟姿風(fēng)姿綽約。 評論里一水兒的驚嘆—— “天吶,這兩人顏值絕了!” “兄弟們,把般配兩個字打在公屏上?!?/br> “前段時間不還說佟姿插足洪導(dǎo)演婚姻嗎?這么快就全身而退找到下家了?” “那事兒當(dāng)然是假的了!佟姿既然能搭上宋祁川,怎么可能會做洪老頭子的小三兒?” “不清楚男方背景的姐妹自行前往百度,相信我,看完你會原地排卵?!?/br> ...... 虞歲一條條往下滑,看到后面,只剩佟姿的粉絲安利了。 一張張美照,五官極艷麗,稍有些豐腴的身材更似人間富貴花。 虞歲保存了幾張在相冊里,隨手翻看著,不經(jīng)意滑到了早上她別著薔薇發(fā)給宋祁川的自拍,自己那張臉被襯得愈發(fā)寡淡。 愣了愣,心里頭更難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評論依舊有紅包哦,請大家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