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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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聲。 覃榭舟那張八卦的臉被定格下來。 還沒等覃榭舟搶手機,他又眼疾手快把照片發(fā)了出去。 虞歲沒想到那么快就收到回信。 心滿意足的點開對話框,竟然出現(xiàn)了覃榭舟放大的五官。 恰好有個同事路過,伸長脖子看到了,驚聲高呼,“歲歲,這你男朋友???” 虞歲忙不迭捂手機。 她沒有這么憨的男朋友。 等同事走了,她才重新解鎖。 一個“?”還沒發(fā)過去,宋祁川又來了一條。 宋祁川:【在開會?!?/br> 虞歲發(fā)了個“加油”的表情包過去,就收了手機。 晚上下班,虞歲走出公司大樓,遠遠地看見花壇邊停了一輛黑色的邁巴赫。 不見宋祁川的身影,倒是覃榭舟做作地倚靠在車門上,自以為帥氣地在抽煙。 虞歲走過去,他沒看見。 虞歲拿包砸了他一下。 覃榭舟“哎呦”叫了聲,“我說妹子,你這包里裝磚頭了吧?這么沉。” “不是磚頭是鏡頭。”她拉開車門坐進去,“不過也能砸死人哦。” 覃榭舟也上車,一副沒有盡興的樣子,“你們雜志上面的美女那么多,怎么在公司樓下站半天也沒看到幾個?” 虞歲翻白眼,“好看的都在攝影棚呢,留在公司的都是像我這樣默默無聞的幕后工作者?!?/br> “那你下次開工帶我過去開開眼唄?!?/br> 虞歲拒絕,“才不要,你那么花癡,我朋友都快跟我絕交了。” 上次給他推了李藝宵微信,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把人家煩得打電話過來痛罵虞歲半小時。 聽她說起這事兒,覃榭舟聳聳肩,“你那朋友漂亮是漂亮,就是腦子不太好使。” 虞歲:“你腦子才不好使呢。” 覃榭舟發(fā)動了車子,“她不是有一男朋友開影視公司的嗎?我在她朋友圈看見合影了,當時就覺得眼熟,想了整整三天才想起來,我見過那人?!?/br> 虞歲側(cè)著身子看他。 覃榭舟又說,“說實話啊,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上次去我俱樂部了,一個房間仨男的,一人摟著一個小網(wǎng)紅,他摟的那個還是個小明星,演過什么我忘了,反正不出名?!?/br> 虞歲皺眉,“你沒看錯?” 覃榭舟嗤了聲,“過目不忘。” 虞歲沉默著,心想這事兒可大了。 覃榭舟接著說,“然后我就跟她說啊,我說你男朋友不是好人,然后你知道她說我什么?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我!我癩蛤???就她這樣的女人,那么不識好歹,還天鵝rou呢,也忒看得起自己了。” 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喋喋不休說個沒完。 虞歲心里沉甸甸的,她想起前不久李藝宵已經(jīng)開始看婚紗了。 “我們現(xiàn)在去哪?”虞歲問。 覃榭舟一邊開車一邊答,“你男神讓我來接你去吃飯。你不知道這段時間給我倆忙得,上次你畢業(yè)典禮,他都是硬擠出來時間過去的,規(guī)劃局那個老頭兒纏了他一晚上,他......” 虞歲打斷了他,“去你的俱樂部吃吧。” 覃榭舟一愣,“好?!?/br> 一下車,虞歲就開門見山了。 她要看梁源的監(jiān)控記錄。 覃榭舟面露難色,“包廂里是沒有監(jiān)控的?!?/br> 虞歲鄙夷地指了指他,“能不能干點正經(jīng)生意?” 然后又說,“那我要看走廊上的,你這店那么大,總能找到證據(jù)吧?!?/br> 宋祁川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虞歲趴在保安室的控制臺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前面的顯示屏。 他嘆口氣,走過去揪住了虞歲的后領(lǐng)口,“飯都不吃,跑這兒當警察了?” 虞歲兩只手揮舞著,“事關(guān)我姐妹兒的幸福,你先吃吧?!?/br> 宋祁川回頭瞪了一眼,覃榭舟心虛地縮在門邊,“我就隨口一說......” “把飯端這兒吧?!彼纹畲ㄒ苍谟輾q旁邊坐了下來,說罷又看覃榭舟,“你過來,一起找?!?/br> 保安室的人面面相覷,覃榭舟摸了摸鼻子,招呼他們,“去搬個桌子進來。” 覃榭舟是個不頂用的。 一會兒說一個月前,一會兒又說也可能兩三個月,虞歲看了大半個晚上,眼都花了也沒看見梁源的身影。 她打了個哈欠,一轉(zhuǎn)頭看見宋祁川的側(cè)臉。 他神情專注,身上還穿著西裝,看樣子是從公司直接過來的。 虞歲有些不好意思,想起覃榭舟來時說得話,猜測他這段時間都沒怎么休息。 她開口,聲音有些倦,“不找了。” 宋祁川偏頭看她,目光沉郁,“死心了?” 虞歲點點頭,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我想別的辦法?!?/br> 宋祁川頓了頓,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你能想什么辦法?” 虞歲一愣,手腕的溫度傳來,他的掌心干燥粗糲,讓人恍神了幾秒。 定了定神,她小聲說,“你別管了,既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了,盯緊一點,早晚能抓到證據(jù)?!?/br> 宋祁川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祝你成功。” 虞歲放下這事兒,換上一副笑臉,攀上宋祁川的胳膊,語氣活潑地問,“你今天叫我過來,是不是想我了呀?” 宋祁川伸手拍了下她的腦門,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往門口走,“前幾天給你聯(lián)系了一家展廳,我讓寺維把你那些作品都給他們看了,他們說可以給你辦一場展覽。” 虞歲驚訝地跟上去,“我?” 宋祁川勾唇笑了笑,“難道是我嗎?我展什么,覃榭舟那張扭曲的臉嗎?” 被莫名cue到覃榭舟突然想起來,過來拉虞歲,“那張照片你刪了沒?” 虞歲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沒刪,而且做成表情包了,待會兒發(fā)給你哈。” 覃榭舟在身后哀嚎,虞歲沒空搭理他,小碎步追上宋祁川,“哪家展廳?” “蘇倫比?!?/br> 虞歲腳步頓住,臉也垮了。 宋祁川腳步停頓,回頭看她,小嘴撅著,能掛個醬油瓶了,失聲笑,“怎么著?看不上這是?” “我還以為是什么小廳呢?!庇輾q撇撇嘴,“蘇倫比怎么可能看上我的作品?” 宋祁川到了門口,按下了車鑰匙。 車燈閃了閃,他慵懶地掃了虞歲一眼,“你就對自己這么沒信心?” 虞歲鄭重地點了點頭,“沒有,你幫我推了吧?!?/br> 蘇倫比是凌南市最出名的藝術(shù)館,展品絕不是她這種小透明可以碰瓷的。 除了看在宋祁川的面子上,虞歲想不出她得到這個機會的其他理由。 “我信我總有一天可以在蘇倫比展出作品?!庇輾q抿了抿嘴,“但不是現(xiàn)在?!?/br> 宋祁川安靜地站著,看著眼前的姑娘,笑容明艷自信,眼睛黑黑的,閃爍的光異常鮮明,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能夠吞噬他全部的理智。 暗涌剎那即逝,他勾唇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好?!?/br> - 虞歲忍了好幾天沒聯(lián)系李藝宵。 她了解李藝宵,脾氣火爆,一點就著,萬一她忍不住直接找梁源攤牌,打草驚蛇以后想找證據(jù)就更難了。 虞歲這么苦心孤詣,為的還是李藝宵自己。 梁源那家影視公司雖然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老板,可在幾年前,公司瀕臨倒閉的時候,是李藝宵拿出了自己從小到大拍戲的所有片酬幫他,為此還幾乎跟她父母斷絕關(guān)系。 李藝宵是個認死理的人,雖然她嘴上嫌棄虞歲一條道走到黑,可她自己分明也是這樣的人。 梁源是她的初戀,在故事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彼此喜歡彼此依賴。 李藝宵對這份感情幾乎百分百放心,因為她對自己有自信,包括眼光。 她把自己的全部籌碼都壓給了梁源,如果梁源真的破罐子破摔了,把她從家里趕出去,她真的會一無所有。 好在李藝宵人緣還不錯,在退圈前,之前帶她的經(jīng)紀人怕她吃虧,在飯桌上提了一句,讓梁源拿個有誠意的保障出來。 那時的梁源還有幾分少年意氣,當即就找公司的法務擬了個保證書。 但凡他劈腿,公司股份和他個人財產(chǎn)全部無條件贈予李藝宵。 虞歲至今還記得李藝宵那時候的表情。 她坐在梁源旁邊,笑得張揚,得意地對著眾人說,“還劈腿呢,他敢?!?/br> 她的愛純粹,霸道,且不計后果。 她不該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 正一籌莫展呢,佟姿給她來消息了。 自打上次拍攝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以后,佟姿就對虞歲格外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