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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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得外賣?!彼纹畲ɡ淅涞卣f。 虞歲又看了一眼,那豆?jié){上的包裝,分明是街角那家早餐攤的。 她“嘿嘿”笑了兩聲,然后沖過去抱住了宋祁川的肩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你真好?!?/br> 宋祁川不太情愿地推開她,“去刷牙洗漱。” “好嘞?!庇輾q屁顛屁顛跑去衛(wèi)生間,剛要拿牙刷,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她衛(wèi)生間里幾乎所有的東西都換過了,牙刷是情侶的,杯子是情侶的,毛巾是情侶的......就連墻角的涼拖鞋,也是情侶的。 虞歲愣了愣,撇撇嘴,而后綻放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洗漱完畢,她出來吃早飯,心情相當不錯。 宋祁川在對面坐著,一言不發(fā)地用手機看財經(jīng)新聞。 虞歲在桌子底下的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蹭他,她以為這是撒嬌,可過了一會兒,宋祁川抬頭,面無表情地看她,“不想上班了?” 虞歲笑瞇瞇地問,“什么意思?” 宋祁川把眼神從她臉上收回,沖向看向手機,沉聲道,“不想讓我把你就地正法,就別做這種危險動作。” 虞歲愣了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而后臉蛋兒紅撲撲的,也不敢再說話了。 要死,她記得宋祁川的人設(shè)明明是禁欲來著? ...... 早飯吃完,宋祁川送虞歲去上班。 她本來不想讓他送,公司里肯定還有一大堆麻煩等著他,可宋祁川執(zhí)意要送,她拗不過他。 虞歲在離公司還有一個路口的位置讓他停了車,宋祁川有點不太開心的樣子,“你怕你同事看到我?” 虞歲收拾東西準備下車,“議論紛紛,總是不太好的?!?/br> “女朋友?!彼蝗贿@么叫她,虞歲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俊?/br> 宋祁川掰過她的臉,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然后正色道,“我不丟人,你也不丟人,我們在一起不是一個錯誤,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怕?!?/br> 有些事情早晚都要面對,宋祁川想讓她盡快習(xí)慣這個身份。 虞歲不知聽沒聽進去,拎著包下車,“知道啦男朋友,下班不用來接我,我坐地鐵回去。” 話是這樣說,可宋祁川非但晚上過來接她了,甚至中午的時候都忙里偷閑來找她出去吃了個午飯。 虞歲以前也沒談過戀愛,一下子有些適應(yīng)不了,下班以后坐在車上問宋祁川,“你公司不忙嗎?現(xiàn)在就下班啦?” 宋祁川目光直視前方,認真開車,“忙,也要跟女朋友一起吃飯?!?/br> 虞歲雖然依舊擔(dān)心著,可聽到這話心里還是美滋滋的,“那我們?nèi)ツ某燥堁剑俊?/br> 宋祁川直接把車開回了家。 在公寓幾乎轉(zhuǎn)不開身的小廚房里,他開始搗鼓自己買來的一大堆食材。 宋祁川會做飯,可僅限于生滾粥,炒時蔬這種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的,虞歲托著腮坐在客廳看,宋祁川圍著圍裙,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醬油瓶,廚房的死亡頂光在他身上沒什么作用力,反而襯得他輪廓深淺更加突出。 頂級帥哥。 虞歲懶懶地想著,這波確實是賺到了。 - 吃飽喝足以后,宋祁川就走了。 做戲做到底,他神情疲憊地說,“公司還有些事,我回去處理一趟,你先睡吧?!?/br> 虞歲滿臉擔(dān)憂地目送他出去,叮囑他多注意身體。 宋祁川裝出強打精神的樣子,虛虛應(yīng)了幾句。 從車窗中看到她的傻姑娘回去了,宋祁川噙著笑啟動了車子,只不過沒回公司,去了俱樂部。 他臉上的春風(fēng)得意太過明顯,覃榭舟心里直酸,“你就缺德吧你,跟一個小姑娘耍心眼?!?/br> 宋祁川俯身打球,“我耍什么心眼了,頂多算是走捷徑?!?/br> 覃榭舟輕哼一聲,“老爺子如今還能動得了你?” 宋祁川淡淡一笑,沒說話。 “還有韓霜,你究竟對她做了什么?強行毀約都不跟你算賬?” 宋祁川一桿進洞,而后拿起槍粉,細細地擦在桿頭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她倒是想,就是沒那本事?!?/br> 韓氏電科丟了融科創(chuàng)力的項目,就意味著失去了三方資格。當初宋自遠做主和韓氏簽訂的合同里,宋祁川悄無聲息地加進去一條,對方得是具備政.府資格認證的企業(yè),一開始所有人都沒在乎過這條規(guī)則,因為韓氏對融科的項目志在必得。直到失去競標資格,宋祁川提出終止合同,韓霜才反應(yīng)過來,佰盛從來沒有把她當成自己人過。 “弄丟了融科創(chuàng)力的項目,又被你的城際輕軌踢出了局......”覃榭舟“嘖”一聲,“我都有點心疼韓美女了?!?/br> 宋祁川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他給過韓霜很多次機會。只是她太自信,又不夠細心,如今事敗,也敗得其所。 覃榭舟撇撇嘴,突然想起什么,“韓氏為了競標融科創(chuàng)力打算拍下的23號地,莫名其妙被抬價兩成,也是你干的?” 宋祁川噙著笑,“你猜?!?/br> 覃榭舟一頓哀嚎,然后說,“我真為小歲子的未來擔(dān)憂啊?!?/br> “差不多了?!彼纹畲ù蛲曜詈笠磺?,收了桿,輕飄飄地說,“不能再讓她擔(dān)心下去了。” “我可謝謝你,終于不用陪著你們兩口子演戲了?!?/br> 從尋野小筑那段情深義重的對話開始,再到寺維欲語還休的透露,搭配上宋祁川本人不著痕跡的表演,這一段塑造天衣無縫,生生呈現(xiàn)出了一個為愛奮不顧身慷慨赴死的形象。 虞歲心軟,最吃這套。 尤其是春節(jié)那天,宋祁川試水大獲全勝以后,他心里便有了這個計劃。 覃榭舟吐槽他手段多,心機深重,可宋祁川全不在意。 他就算真的騙了虞歲又怎么樣? 那小丫頭分明還喜歡著他,她的那些顧慮和不安,他都可以在漫長的余生中幫她徹底消除,他有自信讓她完全信任他,依賴她。 他愛她,是賭上了一輩子的情有獨鐘。 手機響了,宋祁川拿出來看,虞歲發(fā)的消息。 “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等你哦?!?/br> “貓咪歪頭.jpg” 宋祁川收起手機,極輕地笑了一下。 他做了這場騙局,就是為了可以早一分一秒。 像這樣,和她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商戰(zhàn)部分是亂寫的哈,不要細究,我會害羞。 第49章 同居 自從上次鎖門惹宋祁川不高興以后, 虞歲睡覺再也沒有落過鎖,好在宋祁川也沒有做出什么危險動作,但虞歲和他同居, 依舊覺得有些怪怪的。 那晚在客廳看電視,倆人各占據(jù)沙發(fā)兩端。 虞歲看得是一檔紀錄片,而宋祁川在那邊拿手機看新聞。 群里消息一條接著一條, 虞歲拿起來看才知道,原來覃榭舟搬去了李藝宵家對門。 虞歲踢了宋祁川一腳,“你打算在我這兒住到什么時候?” 宋祁川抬眼看她, “想趕我走了?” “我這房子才五十平,住一個人都費勁, 你老跟我在這兒擠著, 我怕委屈了你?!庇輾q笑笑。 “我不怕擠?!彼纹畲ㄊ栈匮凵? 繼續(xù)看手機。 這人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虞歲又踢了他一腳, 被宋祁川反手擒住了腳腕。 他凝神看了會她的腳指,然后起身去拿了什么東西過來。 虞歲沒在意, 過會兒才意識到,宋祁川把她的腳放在腿上,認真地給她剪指甲。 虞歲有些不好意思, 想抽回來,又被他抓住,“你干嘛?” 宋祁川淡淡地看她, “談戀愛?!?/br> “談戀愛就剪腳趾甲啊?” 宋祁川似笑非笑,“你要想做點別的,我也沒意見。昨天去醫(yī)院復(fù)診,醫(yī)生說我恢復(fù)得很好, 可以適量做一些運動,強身健體?!?/br> 他說“運動”兩個字的時候咬字略重,配上那副揶揄的表情,虞歲看著就有些心虛,抬腳就踢了他一下,“去去去,明天就給我搬走。” 虞歲下定決心要把宋祁川趕出去,第二天上班,她就給他打了電話,說自己今天晚上去李藝宵家,給他一晚上的時間收拾東西。 宋祁川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可電話剛掛上,虞歲就接到了另一個來電。 房東說他要賣房子,語調(diào)喜氣洋洋的,讓虞歲盡快找地方搬出去。 虞歲十分苦惱,“可我們簽的是半年付的合同,我上次交的房租才住了兩個月不到啊?!?/br> 房東表示可以把剩下的房租雙倍賠付給她,還向她道了歉。 虞歲無奈,只能答應(yīng)。 沒想到要搬出去的人成了她自己,虞歲在群里抱怨了幾句,然后下班就直奔回家收拾東西。 宋祁川回來看到她,似乎很意外,“你今天不是去你朋友家?” 虞歲哭喪著臉,“房東不讓我住了?!?/br> 聽完來龍去脈,宋祁川看似有些生氣,問她,“他違約在先,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律師?!?/br> 虞歲連忙制止他,“不用了。” 這是她第一次租房子,所幸房東人也蠻好,有幾次虞歲忘繳水電費,還是他跑去代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