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dāng)大佬[系統(tǒng)]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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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爽面色漲得通紅,顫顫巍巍抬手。他不敢對帝王有不敬,只能指著糜荏的鼻子“你你你”了幾聲,然后身子一軟,氣急昏了過去。 幸好他身后站著人,扶住了他,避免他倒地磕傷身子。 朝堂在此時喧鬧了起來。 以陳耽、楊賜為首的一眾人圍著荀爽,狠狠掐了會他的人中,他才悠悠轉(zhuǎn)醒。 劉宏譏笑道:“喲,朕的司空總算是醒了啊,怎么不再睡會?” 糜荏微微皺眉。 他瞧了被氣得面色鐵青、還躺著說不出話的荀爽一眼,溫聲細(xì)語道:“陛下乃是天子,何必與荀司空計較呢?若荀司空真被氣出什么好歹來,臣又該如何自處呢?!?/br> “嘿——這老頭死了最好,免得天天在朕耳旁嘮叨。”劉宏怪笑一聲,朝著荀爽翻了個白眼。想到糜荏初來乍到,又是荀爽副手,以后還要在荀爽手下討生活,完全就是需要自己庇護(hù)的小可憐,挺了挺胸還是陰陽怪氣叫道,“太常何在?還不快宣太醫(yī),叫他好好‘治治’朕的大司空?” 鬧劇以此收場。 半數(shù)官吏朝劉宏行了一禮,跟著被侍衛(wèi)抬走的荀爽退下了。至于剩下的一批,則面色諂媚地圍攏過來。 這些人都是十常侍麾下,見糜荏風(fēng)頭大盛,前來巴結(jié)。 糜荏將這些人記下,只笑道:“陛下英明?!?/br> 他生的好看,笑起來就連后宮佳麗都稍顯遜色。劉宏雖對這張臉很有好感,但他不好男色,一想到他糜荏□□帶著個把,心情就很微妙:“哎,愛卿是不知朕的苦處啊?!?/br> 他搖首嘆息,也不提讓糜荏陪他玩耍了,捏著放大鏡就要搖頭晃腦地離去。走到門口了,才像是想到什么:“欸,這天子鏡,愛卿可能仿制?” 這可是天父賜予他的禮物呢,他要詔告天下,讓所有看不上他的臣民都知道,他就是正統(tǒng)! 糜荏道:“此物巧奪天工,臣研究了這一路,不過略有眉目。但陛下既已賞賜臣作坊,假以時日臣必能研制出來?!?/br> 劉宏聞言大悅:“好,那朕便靜候愛卿喜訊了!” 語罷,劉宏便被那十常侍簇?fù)碇x開,嬉嬉笑笑著玩樂去了。而那剩余部分尚書臺的官吏們似乎也熟悉了這一幕,嘆息著各自回去處理政事了。 糜荏這才抬首,將空蕩蕩的朝堂盡收眼底。 大廈將傾,國之危矣。 下朝后,糜荏回到家中,整理一番之后只待明日正式上任。 糜莜這會還在讀《史記》。這書是糜荏選的,如今流行的《女誡》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 幾十年前班昭著《女誡》,流傳宮廷,后蔓延士族,其目的本是禁錮宮中女眷防范外戚。但一本限制女子行為規(guī)范的書,顯然不能阻止一個朝代的衰亡,反而在后世被有心人利用,成了男尊女卑之禍?zhǔn)祝o一代又一代的女人們帶上了沉重的封建枷鎖。 糜荏早就將之記在心底。 他去書房取了單獨存放的一個木盒,命侍從出了門,前往司空荀爽的府邸。 他知道荀爽不會見他的人,也不打算自取其辱。只令人將盒子交給門房,叫對方交由荀爽即可。 門房這會還不知朝堂上發(fā)生的具體實踐,小心捧著這個頗有分量的木盒前往荀爽院落,而后便在院落前遇到了一名弱冠青年。 正是糜荏在入京洛那日,于城外有過一面之緣的青年。 他的聲音與笑容如出一轍,聞之有如清風(fēng)拂面:“荀壹,你手中捧的是什么?” 荀壹恭敬道:“彧公子,這是新上任的糜長史送來的禮物?!?/br> 原來這青年便是荀爽子侄,荀彧。 荀彧頓了頓。 他聽說荀爽被糜荏氣倒一事,才在此時前來探望荀爽,并未想到這糜荏竟會前來送禮。以世父剛正不阿的性格,不知會不會再被這禮物氣倒? 這般想著,荀彧接過禮盒——不管是什么禮物,都應(yīng)盡快歸還,免得落人口舌。 但當(dāng)荀彧瞧見禮盒上的禮單時,卻下意識怔住了。 這禮單是用上等竹紙制成的。時下流行漢隸,字體多是工整莊重。但荀彧第一眼便注意到,這寥寥幾字筆畫之間難掩其主從容灑脫,自有一番意境。 很難想像,這居然是傳聞中的佞幸糜荏寫出來的。 荀彧暗下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