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大佬[系統(tǒng)]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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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李仲文李公子。”糜荏神色恍然,“若在下沒有記錯,你我曾經(jīng)約法三章——但凡勝者在場,輸者必須退避三舍。對嗎?” 李仲文扭曲的面色漲得通紅:“……你!” 一旁他的父親,司空掾李師的表情也十分難看。李師記得這個賭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糜荏竟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以這會帶著兒子一同參加宴會的舉動,便無端尷尬起來。 有人站起來打圓場:“糜長史,幸會?!?/br> 這人糜荏不認識,應當不是京中官員。瞧著便是來者不善,不過禮數(shù)周全,糜荏也回了一禮。 他道:“據(jù)在下所知,李公子是隨李司空攥來的宴會,有正經(jīng)的請柬。只是他先前并不知曉您也會來到這個宴會,是以并不曾履行約定。” 李仲文聞言點頭,插嘴道:“沒錯!在下來到宴會的時候,并不知曉糜長史也會來?!?/br> 那人頓了頓,調(diào)頭炮轟糜荏,“糜長史,您既已身居長史高位,何必計較過多?” “我?計較過多?” 糜荏笑了一下。 他好整以暇地調(diào)整了坐姿,似笑非笑地注視著這位理中客:“這位先生,在下覺得是您弄錯了。” “當日一百多位文士皆可作證,是這位李公子先挑釁在下,咄咄逼迫在下與他比試,‘退避三舍’更是他自己說的。常言道君子一諾千金,何來在下計較過多之說?” 他見那文士面色沉沉,一時片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又從容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更何況今日又是李公子先失禮大叫,質(zhì)疑在下為何在此處。在下遞交請柬進來宴會,主人未曾發(fā)話,竟還要被旁人質(zhì)疑么?” 那文士只得羞愧掩面坐回原位。 糜荏淡笑了一下,繼續(xù)詢問李仲文:“李公子,方才在下所言不過只是提醒罷了。做或不做,本就是你一人之事,與在下無關?!?/br> 李仲文被氣得連話都講不出來了。他指著糜荏,指尖哆嗦:“你,你……你??!” 在這場宴會中瞧見糜荏,他確實是難以置信,才有方才有失風度之舉。但糜荏這一番話,卻精準扼住了他的命脈,無異于是將他置于火堆上炙烤!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是他們這些士族大夫最重視的清流名聲之一。今日他若是不按約定離開荀府,恐怕他會徹底敗壞自己在士族大夫之中的名聲。 可若是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又實在太丟臉了,他真的不甘心。 李仲文站在原地,臉色青一陣紅一陣,遲遲拿不定主意。這一瞬間,他無比后悔自己為何嘴賤地跳出來挑釁糜荏。 這宴會中那么多看不起糜荏的士族,讓他們來出頭不好嗎? 還是李師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著行了一禮:“多謝糜長史教導,我兒這便回去吧?!?/br> 李仲文驚叫道:“父親!” 但李師心意已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李仲文所剩不多的名聲。 見此事無回轉(zhuǎn)余地,李仲文狠狠瞪了糜荏一眼,甩袖離開。 比起直腸子李仲文,李師城府深得多了。不過有這么個一再坑爹的兒子,李師在官場上的成就想來也就止步于此。 糜荏朝李師拱了拱手,算是略過此事。 李師這一舉動多多少少挽回些許周遭圍觀的士族的好感度,幾人上前與李師交談起來。多是勸他放寬心,莫要再與糜荏計較。 這一小插曲后,眾人恢復先前交談模樣。 等陳耽、楊賜等人抵達宴會,賓客基本到齊。荀爽不再迎接客人,入廳中就位。他的目光在客人們中搜索了一圈,瞧見糜荏正坐在尾端,他才安下心來。 時間不算早,廳中人也多,荀爽便略過寒暄。他站在首位對著眾人道:“今日在下宴請諸位的目的,想來諸位都已清楚?!?/br> 眾人聞言點頭。 “那便好,”荀爽笑瞇瞇道,“在這場宴會正式開始前,在下想向各位介紹一位年輕賢才?!?/br> “在下今日要介紹給大家的這位賢才,雖年紀輕輕卻才高八斗,才思敏捷且不拘一格,我不及也。” 有人奇道:“哦?這位賢才竟得荀司空如此評價?” “是陳群陳長文還是荀彧荀文若?” “荀司空快快說來,莫要再賣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