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dāng)大佬[系統(tǒng)]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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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擺手:“欸,老了,快不行了!” “您實在太過謙虛了,”他見盧植的右手還在不斷往下滴血,微微了皺眉?!澳挠沂诌€在流血,弟子學(xué)過一些處理傷口的方法,不如便由弟子替您包扎吧?!?/br> 盧植自然應(yīng)下,帶他回去營帳。又聽他交代士兵清掃戰(zhàn)場后將尸體全部燒毀:“如今天氣漸熱,燒毀尸體可以防止疫病橫生?!?/br> 盧植聞言似懂非懂,卻也沒有阻止。 處理傷口時,糜荏取了酒精為他消毒。 盧植發(fā)出“嘶”的聲音:“這是何藥水?怎么涂著異常清涼?” “此物名為酒精,可以消除刀劍傷口上的一些毒素?!泵榆蠛唵握f了用途,“弟子想在軍中推廣,讓所有受傷的士兵都用上此物,或許可以多救幾人性命?!?/br> 盧植體會著傷口上清清涼涼的感覺,以及一絲尚能忍受的刺痛,思索之后便同意了他的請求:“若真有效果,當(dāng)然可以令軍醫(yī)都用上此物?!?/br> 等包扎完傷口,他麾下屯騎、越騎、步兵、長水、射聲的五營校尉也都歸來了。 五人這會已然知曉糜荏拜為都尉,并且看到他帶兵沖入戰(zhàn)場,更一人帶著盧植殺出黃巾軍包圍,紛紛拜服道:“末將見過糜都尉?!?/br> 糜荏忙道:“使不得,諸位快快起身?!?/br> 五名校尉從善如流直起身,對著他贊不絕口: “還要多謝糜都尉領(lǐng)兵前來,正好解決我等燃眉之急啊。” “末將先前只以為糜都尉才學(xué)過人,想不到您更是上得了戰(zhàn)場的英勇兒郎!” “是啊,不知糜都尉還能帶給我等多少驚喜!” “對了,您一路過來蕩平沿途黃巾軍,更收編五千余人,此事當(dāng)真?” “哎,犬子若能有糜都尉一半能耐,末將就能徹底放心了!” “……” 五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著糜荏狂吹彩虹屁。與幾個月前的官場規(guī)矩完全不同,這會他們心中只剩下對糜荏的佩服之情。 盧植笑吟吟地看著,等糜荏被夸得實在招架不住,方才抬手制止了他們的夸贊:“好了,你們可別逗這孩子了啦,商量正事罷?!?/br> 他取出地圖,五位校尉面色一整,簇擁過去。 “張粱如今據(jù)守下曲陽,此處地勢平坦,易攻難守,我軍只需小心一些便能攻下此地……” 他們很快探討出戰(zhàn)略方案:要在張梁反應(yīng)過來前攻下下曲陽。所以很快,盧植會從西面、五校尉則從南面,兩方夾擊下曲陽。等攻下此地,黃巾軍便只能退守廣宗。 之后由盧植領(lǐng)兵圍守廣宗,直至張角投降;糜荏則領(lǐng)屯騎、越騎兩隊兵馬,掃蕩整個冀州黃巾軍。 糜荏聽罷安排,面上不由浮現(xiàn)出驚訝神色。 他剛到此處,還沒有做出什么功績,居然就被盧植提拔為二把手?這未免有些過了。 盧植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已經(jīng)老了,守不了幾年大漢啦?!彼麌@息著,眼中才流露出些許悵然,“五校尉年紀亦不小矣。除了你,我也不知還有誰能接過我的重擔(dān)?!?/br> 其實這些年也有不少人才涌現(xiàn)。曹cao是,袁紹是,孫堅亦是。不過身邊既有親近之人,又何必舍近求遠呢。 “好孩子,我知道你胸中藏著山川河海,不會輕易為他人停下腳步?!彼抗庥七h,在營帳之中遙望京洛方向,“陛下這些年愈發(fā)荒唐,其實我都看在眼里。倘若有一天,漢室氣數(shù)真的盡了……” 他的話語至此,沒有再說下去。 糜荏沉默片刻,終究躬身長拜。 漢室確實將亡。但它到底在風(fēng)雨中挺立四百余年,培養(yǎng)出來的良將賢臣,氣節(jié)永恒不滅。 四月下旬,在盧植指揮之下,下曲陽城破。糜荏一箭射殺黃巾軍首領(lǐng)張梁,在軍中聲望高漲。 他麾下黃忠英勇無比,當(dāng)頭領(lǐng)千人沖入戰(zhàn)場,一人斬殺百余黃巾軍;少年趙云亦是令人側(cè)目,非但不懼怕戰(zhàn)斗,一把長槍更是救下不少同袍。 這場戰(zhàn)斗后,軍中再無人懷疑糜荏是否會領(lǐng)兵打仗。五校尉更是明了盧植之意,隱約以糜荏為首。 五月初五,盧植兵進廣宗,與張角遙遙相對。 按照先前約定,盧植領(lǐng)兵于廣宗城外挖掘壕溝,制造攻城器械,以待攻城;糜荏則領(lǐng)屯騎、越騎兩支軍隊萬余人,又帶著王輝、黃忠、趙云等將士離開廣宗,一路北上攻打黃巾軍的其余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