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大佬[系統(tǒng)]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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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荀彧也笑了。 先前在大牢中重見時的那種心悸再次重現(xiàn),愈演愈烈,使得他略顯蒼白的臉頰上都染了一抹緋紅。 還是回去吧,他想。好好歇息,莫要胡思亂想才是。 等人上了馬車,糜荏回頭拍拍任嘏的肩膀:“走吧,跟我回去。” 兩人回到糜府時,糜小妹已領(lǐng)仆從在外頭掛滿燈籠。大門口張燈結(jié)彩,一堆人翹首以盼,煞是熱鬧。 這可是她家哥哥第一次出征、大勝歸來呢,自然要好好慶祝一番??! 遠遠瞧見糜荏的馬車,平日里的穩(wěn)重、端莊、淑女,全部被糜莜拋之腦后。 她蹦了過去:“哥哥!你終于回來啦!” “嗯,回來了?!泵榆笙萝嚸嗣哪X袋,“阿莜長高了?!?/br> 糜莜喜滋滋點頭:“嗯嗯!” 她自小便發(fā)現(xiàn)自家三哥長得高,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特別顯眼。于是她也想長這么高,感受眾人羨慕的眼神。 她以前跳起來都只能夠到哥哥的肩膀,看她現(xiàn)在,稍稍踮著腳都能平視哥哥的胸口啦! 糜荏環(huán)顧周遭。 一別數(shù)月,府中一切如舊。他看到門上貼著副字,挑眉:“這門上的字帖是你寫的吧?” 他上戰(zhàn)場前曾與鐘繇交流,當時鐘繇在他書房中瞧見一篇由糜莜寫的文章,覺得小姑娘很有靈氣,便送了她一本字帖。 這手字臨摹得很是不錯,看來自家小妹這段時間下過苦功夫。 糜莜的眼睛亮晶晶的:“是啊,哥哥覺得阿莜寫得怎樣?” “比以前是有進步,”他瞧著她一臉期待的模樣,笑道,“不過還得再多練練?!?/br> 閑談間,帶著自家小妹與任嘏邁入府中。 這些日子里,他日夜兼程趕路,回到京洛又急著上朝,把自己折騰的又餓又累;任嘏則因為獄中飯菜著實難吃,這兩天根本沒有吃飽。反正在自家不需要多少規(guī)矩,兩人先享用了熱騰騰的美味晚膳,而后才沐浴更衣。 時隔二十年重回戰(zhàn)場倒也沒什么不適應(yīng)。雖然這個時代科技落后,冷兵器時代的戰(zhàn)爭更顯血腥,但他的本職工作就在戰(zhàn)場上,因此適應(yīng)得還算不錯。 只不過還需要加快腳步。等到不久之后戰(zhàn)火燃燒整片大陸,他需得避免更多的無辜百姓卷入戰(zhàn)爭中,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等舒舒服服泡完熱水澡,糜荏略微放松下來。 他隨意換了身便衣,慵懶靠在躺椅上翻看系統(tǒng)版面、聽自己的萬能管家匯報了這九個月來發(fā)生的事。 大多沒什么問題,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翌日回朝,他收到一個新的消息:天子病了。 去年臘月趙忠慘死在面前時,劉宏就生過一場大病,斷斷續(xù)續(xù)的直到今年五月才好。昨日聽聞夏惲等人背叛,又見夏惲被糜荏捅死在朝堂上,他被嚇得暈厥過去,做了整夜噩夢。 于是毫不意外,他又病了。 糜荏了然,轉(zhuǎn)道跟隨來人前去寢宮探望天子。 瞧見糜荏,劉宏的瞳孔瑟縮了一下,腦中瞬間憶起昨夜這人在大殿上干凈利落殺死夏惲的場景,心底沒由來的有些慌亂。 該怎么形容當時他見到糜荏殺死夏惲時的感覺呢? 劉宏皺眉想,那時的糜愛卿臉上半分表情都沒有,仿佛是一塊凝固了千年的寒冰。 是了,是冰雪那般冷漠,沒有任何感情。 在他的印象中,從見到糜荏開始,這個人呈現(xiàn)的一直都是溫和知禮的形象。因為出身之故他與京中的士族格格不入,總是需要他去保護。 可昨夜毫不留情斬殺夏惲,卻讓劉宏覺得他好像另外一個人,陌生得仿佛從不認識一般。 他想的出神,并沒有發(fā)覺糜荏已走到自己身邊:“陛下這是怎么了?” 劉宏登時回過神來,干笑:“無、無礙,朕就是有點累了……” 糜荏抬眉關(guān)切道:“若是太累,陛下不如再歇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