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國當大佬[系統(tǒng)]_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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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司馬徽交談中時,也能體會到對方的清苦??墒鞘赖啦蝗?,沒有辦法。 只能每日早起吃過粗糲到難以下咽的晨食,提著農具到田間彎著腰干活;忙一整日,饑腸轆轆地挨到太陽落山,才能回家好好休息。日復一日,時間全部都在田地里,指望上天給個好收成。 莫說要他們用讀書改變命運,就連活著都已是精疲力盡。 糜荏見他面上感慨萬千,知道他所謂的“別有一番趣味”是在安慰自己。好在水鏡先生最終被荀彧的誠意所打動,愿意出山去徐州教學。 他沉吟片刻,取來紙筆給鄭玄寫信。 信上介紹了水鏡先生的博學,又著重夸贊說是荀彧千辛萬苦才把人勸來的,要他千萬厚待水鏡先生。 看的荀彧笑出聲:“子蘇說的未免太過夸張……” 糜荏施施然把信封好:“荀伯父已知我們的關系,我的老師卻還不知情。總要在他心中留個好印象,將來才好過關。” 荀彧輕咳一聲,臉色微紅。 他沒好意思說自家世父荀爽也在,和鄭玄關系不錯,時常明里暗里替他說好話。 不過這種好話,誰也不會嫌多吧。 很快便至九月中。 糜荏遣人去為水鏡先生收割秋稻、搬去徐州時,糜府來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正是曹cao。 糜荏知道他與袁紹都接受了朝廷的任詔書,親自到門外迎接他:“孟德兄!” 見曹cao正站在一旁命人將馬車上的禮物搬入府中,糜荏失笑:“孟德兄親自來便是了,何必帶這么多禮物?” “欸,”曹cao擺手,“在下以往來您府上好幾次,哪里好次次空手過來?” 糜荏大方,他又哪是不知好歹的人?這不回鄉(xiāng)搜羅了一些珍寶,一回京洛便來贈與糜荏。 將人引入廳中,糜荏笑道:“當日匆匆一別,沒來得及請孟德兄喝酒。今日孟德兄既然回來了,你我一定要大醉一場!” 當時朝廷要求官吏上“修宮錢”,曹cao一怒之下棄官而去。離去前曾往天師監(jiān)拜別糜荏,告訴他這個朝堂自己無力拯救。棄官回鄉(xiāng)的這段日子,他便一直與同鄉(xiāng)好友讀書練武,過得很是悠閑自在。 這會歸來,他也知道“西園八校尉”對糜荏而言意味著什么,自然對糜荏作揖道:“在下慚愧啊?!?/br> “這份任詔書在下本不想接受,”曹cao嘆了口氣,“陛下設立這個西園八校尉,找的這都是什么人!” 他的聲音隱含怒意:“蹇碩,鮑鴻,哪個不是大jian之人?西園軍便是一鍋好粥,也得被這些老鼠屎禍害,終與那臭名昭著的十常侍無異!” “孟德兄何必慚愧,”糜荏倒是接受良好,反倒安慰他,“陛下既已設立這個職位,那么沒有您也會有別人。對于百姓而言,您就是最好的人選?!?/br> 這個別人是誰,屆時恐怕又要從尚書臺里選。這樣一來還不如曹cao與袁紹,至少他們的品德都在,不屑于去做底線之外的事。 糜荏道:“孟德兄文武兼?zhèn)?,西園校尉這個位置,舍你其誰?!?/br> “哪里哪里,在下有今日,全靠同僚襯托的好?!辈躢ao謙虛道,“還是您前些日子平定并州叛亂,饒是在下身處許昌,也聽聞您的威風事跡!” 兩人相互吹了會的彩虹屁,周慈便將糜荏要的酒送上來了。 糜荏笑道:“不提這些不痛快的事,咱們今日好好喝一場,不醉不歸!” 曹cao道:“好?。 ?/br> …… 這日兩人喝了個盡興,總算應了那句不醉不歸。 曹cao袁紹歸來,西園八校尉便只剩兩個席位。朝中多方運作,爭奪這兩個位置的士族也越來越多。 就連遠在并州的丁原都忍不住插了一手。 因為平叛有功,又為將來能在第一時間鎮(zhèn)壓州中叛亂,他被封為并州州牧,將呂布引為主簿。 他是真的感激糜荏,也看中呂布,想為他博一個前程。聽說朝中正在征集西園八校尉,忙給呂布寫了封舉薦信令他入京。 只可惜并州到這兒路途遙遠,等呂布快馬加鞭帶著信件抵達京洛,劉宏已經確定剩下的兩名人選——無外乎都是尚書臺一方官吏。 至于呂布,勉強得了個校尉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