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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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梨娘睡得正香,忽的臉上一涼,黑夜里她閉著眼下意識扭身轉(zhuǎn)向另一邊,又是一滴,這次落在她的鼻尖,濃重的血腥味伴隨著冷,她向來眠淺這下一個激靈醒了。 她沒有立即睜開眼,而是保持呼吸綿長,又一個翻身用手遮住眼,一系列動作下來流暢自然。室內(nèi)有一盞嬤嬤留的小燈,燈光很弱,但足夠讓她透過指縫看清來人的大概輪廓,梨娘唯一想到的就是半夜偷香的采花賊,只是光影下似乎帶著些熟悉,她背后已然有了些許汗,她這些天雖在校場訓(xùn)練但要制服成年男子,簡直天方夜譚。就在梨娘猶豫萬分,要不要先下手趁其不備,床上方的人直直到了下去,他手里還握著把劍,咣當(dāng)一聲摔在地板上。聲響極大,很快一樓的有人踏著樓梯上來,梨娘立馬下床撿起地上燃著的小燈,照在來人的臉上。 是元昭,他滿臉是血,還帶著臟污。 梨娘手一抖,差點將油燭倒在他的臉上。這時外面的人在門口停下,然后傳來靛青焦慮且輕微的說話聲,“七姑娘。” 梨娘應(yīng)聲扶住燭臺穩(wěn)了穩(wěn),“我起夜不小心將銅鏡打翻了?!彼粗乖谒采匣杳圆恍训哪腥?,衣衫嘲濕阝月冷說不準(zhǔn)是水還是血,許是兩者都是,他不是連同父親賑災(zāi)了么,這會兒如何出現(xiàn)在這里,莫不是父親出了什么意外?只是這么一想,梨娘嚇出了一身冷汗。 當(dāng)下之急還是要救他。 她沖著門外的靛青喊道,“我不小心劃傷了手,你去打盆熱水,再取一些止血的藥膏、藥粉來,有多少拿多少?!迸R了了還不忘加一句,“別驚動旁人了。” 門外的靛青也是一嚇,不免要進(jìn)來看看,但是七姑娘向來喜歡睡懶覺,這內(nèi)室的揷銷一到晚上便揷上了,為的就是不讓其他人早上打攪她,靛青推推門不敢鬧出多大的聲響,也是記著梨娘方才說的話,“姑娘,您要不開開門,靛青給您上藥?!彼彩侵思绷?,說話便沒了分寸。 梨娘自然不會讓她進(jìn)來,稍稍安慰幾句輕易打了去了。 元昭還躺在那兒,身下的那片深色水漬印在床單上,梨娘看著內(nèi)室里唯一打開的窗戶罵了句,想來她猜得也不差,的確是個登徒子。 四下沒了旁人,周遭安靜異常,她凝視他半響終是嘆了口氣,彎腰去解他身上的衣服,一層層濕掉的衣裳纏繞佼錯,她費了好些力氣才脫去一件,里面的中衣、里衣更加貼身,她試了好幾次都不得其法。 “你倒是抬抬手吶?!崩婺餁饧睌牡奶_要踹他,門外靛青的聲音傳來。 “姑娘,東西準(zhǔn)備好了。”她端著東西沒法子敲門,只能站在外邊小聲說話。 梨娘停了動作,收回光裸的腳丫,只說讓她放下東西回去休息,那丫頭好像還有些放心不下,就連下樓的腳步聲似有遲疑,待聲音完全消失,梨娘才爬起來躡手躡腳的趴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確定沒有人她才拔掉揷銷。 外面的地上放置一小盆熱水,干凈的毛巾搭在銅盆邊緣,托盤上剪刀、紗布、藥粉一應(yīng)俱全。 元昭還在昏迷,詢問父親的下落即便著急,也是要等他醒來才能知曉的。剪刀劃開衣料露出大大小小的傷痕,皮內(nèi)翻開都能看見里面已經(jīng)感染的膿水,他休溫高熱,在她觸及傷口時詾口顫顫浮動,但始終不醒。 父親離家已有半月有余,按理說應(yīng)該是到了開封,然而依照元昭的情況來看,許是還未到開封就出了問題,梨娘回憶前世,也從未聽父親說與有關(guān)賑災(zāi)的劫事。 莫非前世未生此時。 還是父親未將此時告知她。 元昭受傷如此嚴(yán)重,深夜前來是否也是要告訴她什么? 梨娘心中煩亂,手上功夫卻也沒斷,衣服是剪掉了,奈何這褲子怎么辦? 脫還是不脫? 這腿上總不能還有傷吧,他腳程如此的快,應(yīng)該是沒的。 但若是不脫,這高燒怕是明天也退不了,到時候被人看見她床上躺了個男人,真的會百口莫辯吧。 梨娘扶額,她是造了什么孽。 算了。 她握著剪刀一副英勇赴義的模樣。 又不是沒見過。 最近生病了,但是還是寫了一點。有人問說為什么元昭這世要和梨娘糾纏不清,我只能說我的這個重生文,前世今生基本都是一樣的,不是那種女主想改變就能改變命運的那種,就像男女主角前世糾纏,這一世即便女主不在主動男主也是會被吸引的,這個應(yīng)該算冥冥之中的劫數(shù)F uwEnwU點m;;e